顾何没打算放过对方,可涂安不想惹事,尤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若是顾何继续动拳头,显然事情会越惹越大。
“还不快走!”涂安愤怒的瞪着醉汉,虽然心下也不愿意放过他,但必须让他走,否则,涂安担心那个可耻的男人会死在顾何的拳头下。
他看起来是那么的生气,也似乎不大冷静。
因此,当顾何向涂安开口时,口气相当不佳,“没脑子吗,这么晚了走偏僻的地方,脑子一定摔破了吧。”
顾何气急败坏拧紧了涂安的胳膊,看向涂安的眸色阴沉,好半会涂安像是被他给怔住了。
顾何说话的语声,他的态度,有点陌生,有点熟悉,有种说不出来的温暖,平素他太过冷静,平静过了头,反而让人心里没底,很是惧怕他。
然而此刻的顾何,让涂安倍感难受与温暖一个劲儿交集的往上涌,异常的混乱。
他的怒斥,被涂安自动的屏蔽在耳外,直至顾何像是带着怒气松了手,涂安这才踉跄了几步回神,凝视着眼前的顾何,这才有了意识。
危机感解除后,涂安记起什么,“你跟踪我?”
……
听闻,第一次让顾何竟是无言以对,他的确是担心涂安路上不安全跟踪了她,不过也幸亏他跟来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顾何避而不答,在环视涂安生活的环境时,他的嗓音不由自主拔高了,“这地方能住人吗?难怪会遇到无耻之徒!”
“你还没回答我,凭什么跟踪我呀!”招他惹他了呀!
“凭我救了你,这个理由够不够!”说完,顾何径自的靠近涂安所居住的老旧小区,伴随着步伐的趋近,他的脸色渐渐地更为难看。
涂安被他这话给堵得一言不发,的确,刚才若不是顾何及时出手相救,她肯定完蛋了,看好戏的人很多,但真正出手相帮的却没有一个人。
可是,涂安始终因为顾何的跟踪心里不爽,毕竟,这是在侵犯她的**啊!
像顾何这样自负又倨傲的男人,恍如从来不会承认自己的错,总会替他的错误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从酒醉男人手中把她救出来,就是顾何跟踪她的最合理理由。
“你……你还想干什么……我……”涂安急急忙忙阻拦在顾何的跟前,不让他继续靠近,只是话语却支支吾吾的,“好啦,谢谢你刚才帮了我,我平安到家了,回去吧,这种破旧的地方不适合高高在上的swan老板多做停留。”
她提醒着顾何的身份,也像是在提醒着自己,这一刻,站在她面前的人不是小时候保护她的小哥哥,他是公司老板,只是上司而已。
顾何却忽略她,步伐继续前行,一双眼睛清亮又冰冷,涂安却顾不上此时顾何的冷冽,道,“老板……请回吧。”
哪怕现下只剩她与顾何两个人,关于他们的过去,关于那小时候的事情,上次在swan的时候,她已经丢过一次脸了,再也没法厚脸皮的继续提及。
其实,小时候小朋友的话,能信多少呢,只是,当初顾何的一句戏言,她却信了那么多年,总是愚蠢坚定的相信他会回去找她的。
“请我进去喝杯吧,当做救你的酬劳。”
忽然间,顾何扔了这么一句轰炸性的话语,霎时,像是在涂安心底投掷了一枚巨石,惊涛骇浪的翻滚,涂安确定式的询问,“这么晚了,请你进去喝杯?”他有没有搞错!
随着顾何的点头,极致的晕眩恍如这黑夜似的笼罩着涂安,“老板……这不可以,时候不早了,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她拒绝,慌乱之际,说话颤巍巍的。
涂安的惧怕看在顾何的眼底,他像是故意要引起涂安心下的恐慌那般,亲昵的贴近,脸上原本的阴鸷,渐渐地被微笑取代,那笑容似凝固的镶嵌在唇角。
她的心脏正“怦怦”的乱跳,那样快速的跳跃像是要将一生的跃动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涂安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深处微小的渴望又开始凝结成波涛汹涌了,可这样的汹涌是不该有的。
“抱歉。”涂安的慌乱加剧,她不希望自己继续沉沦,继续抱着那小小的渴望,到最后终成“心头大患”。
只是,当她经过顾何身边时,臂弯被他牢牢地扼住,力道不轻不重,但足以扣牢她,容不得涂安逃脱。
“老板……”
“既然知道我是你的上司,你该清楚现在没有说不的权力。”顾何的声音又恢复到了无比的冷厉,犹如万年寒冰。
涂安也不是那么好唬弄的,依然不肯让步,“说白点,你想潜我?”
“你可以不受我的潜。”
“你……”涂安气结,疯了,怎么会遇到这样完全不可理喻的上司,但等她回过神来时,顾何已步入了出租房内的狭窄过道。
涂安和家人因为工作的问题闹翻了,在任职swan设计师之前,她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生活的拮据令涂安只租得起这样的廉价房。
“等等……”涂安急急忙忙追上去。
然而顾何天生的大长腿几步便迈开了步子,在楼梯间,涂安莽莽撞撞飞速追上顾何时,一个重心不稳,硬生生的扑进顾何怀中。
涂安本能的惊呼,这是她第二次撞进他的胸膛了,还是那个宽阔的,有力的胸膛,但却不是她可以留恋的,她强行逼迫自己快速站定,可越是快速度反而弄巧成拙了,愈发亲密的贴近了顾何精实的胸口,他的胸像有一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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