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自己的来由。
纺织厂没有黄敬华这个人,但是有一个黄静华。
黄静华,黄敬华,只差一个字。
季冬便说让黄静华过来看看,是不是他记错名字了。
他之前就知道黄静华已经到县里处理黄则的事情了,毕竟那一天他在公安局门口那里他已经看到黄静华。
所以才会写黄敬华这个名字。
黄静华都回夹江县里了,纺织厂这一边自然是没有办法叫黄敬华过来了。
所以,季冬就顺势问了黄静华的住址,说是晚上送过去。
工会那些人也没有多想什么,直接写了黄静华的地址给季冬。
季冬拿着地址,拿着那一个锦旗,又在供销社买了一些礼品,于下午三点就过来黄静华家。
黄静华家是在筒子楼里,季冬没有费多大的劲就找到了。
只不过,他拍门,没见有人开门。
他只拍了一会儿,而后就去拍隔壁邻居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碎花棉袄的大婶,她留着短发,人看着虽然有些苍老,但是精神不错。
她打开门,见是季冬,审视地看着季冬,而后问着:“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季冬弯了弯唇,露出一抹微笑,说:“我叫李建设,过来找黄静华的,但是我敲她家的门,没见有人开门。”
“黄静华娘家有事,她回去了。她老公还有上班,儿子女儿还没有放学回家。”
“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也没有什么事。”季冬说着,将手中的锦旗给放到那一个大婶面前,说,“我之前来市里的时候,丢失了一个包裹,里头有一些钱和票。”
“这个包裹被黄静华给捡到并且归还给我。”
“当时我看她的工服是纺织厂的,然后又听着别人叫她黄静华,所以就直接去纺织厂里找了。”
“不过在纺织厂那一边没有找到人。工会的人把黄静华的地址给我,我就找过来了。想当面向她道谢。”
“正是因为她拾金不昧,我才没有被我们厂开除,保住了饭碗。”
季冬脸上全是感激之情,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他的一片真诚的心。
正是因为如此,那一个大婶看到了,脸上的表情非常地怪异。
“怎么了?”季冬见那一个大婶没有开口,便问着。
“你确定捡到你包裹的那一个女人是黄静华?”那个大婶疑惑地问着,“不是别人?”
季冬又点头,又是摇头,说:“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我听她那个同伴的叫她黄静华,又看到她身上的工作服是纺织厂的工作服,所以就找过来了。”
“别人我不知道。”那一个大婶又说着,“不过我觉得不太可能是我隔壁那个黄静华。”
“她那个人我清楚,平常最爱贪小便宜,捡到东西只会留给自己用,不会还给别人的。”
“你说你那个包裹里有钱还有票。”
“她更加不可能会还给你。”
“可是,”季冬皱紧眉头问着,“可是她的确是穿着纺织厂的衣服,并且别人还叫她黄静华。”
“婶子,您能形容一下黄静华的相貌吗?”
“您说一下,我看看是不是她。我刚才从纺织厂那里回来,知道黄静华是纺织厂织造车间的主任。她能做上主任这个职位,工资福利都非常不错,哪里会贪我那么多东西啊。”
那个大婶听着季冬这么一说,嗤笑一声,说:“怎么不会?”
“她那一个身子就是吃出来的。身子壮壮的,脸上没有什么肉,看着刻薄。她一个主任撑破天了,一个月也就四五十块钱。”
“这四五十块钱,又要养家,又要人情往来,哪里够用?”
“再说了,她家天天有香味传出来,顿顿都吃肉,这四五十块钱,哪里支撑得起?”
说到这里,这一个大婶脸上露出不忿的神色。
她老公也是主任,虽然不是纺织厂的,而是瓦砖厂的。
但是主任和主任的级别应该差别不大。
为什么黄静华家里天天都有香味传来,而他们一个月能吃上两回肉都不错了。
“壮壮的,倒是能对得上。”季冬点头说着。
“就算能对得上,也应该不会是她。”那一个大婶非常肯定地说着,“黄静华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季冬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定定地看了一眼这一个大婶,压低声音说:“婶子,您刚才听她家天天都传来肉味。现在买一块肉,不仅要钱,还要肉票。”
“你这么说,也勾起我的好奇心了,她去哪里弄得那么多肉吃?”
“她一个车间主任,怎么会没有?”那个大婶不屑地撇了撇嘴,说着,“随便弄点处理品出来就有了。”
“我之前可是听说这附近有不少人来她这些购买这些处理品。”
“说是处理品,但是我看着那瑕疵也不大,顶多一些勾丝,或者染色不均匀,或者是有污点。”
“但是我们做衣服,自己裁布做的,有那么一点小污点,有什么关系?”
去供销社买布做衣服,得要布票和钱,但是在黄静华这里买布,不需要布票,只需要钱。
所以每个月都有不少人过来她这里买这些处理品。
她曾经非常羡慕。
这纺织的福利就是好,处理品都能让自己的腰包鼓起来。
“确实没有关系。”季冬的笑容有些深,“反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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