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达成。
因此,她不敢将心思表现的太过明显,在脑海中斟酌着用词, 试探着开口“阿颂跟纤纤很久都没见过面了, 自然谈不上分开, 不过总要提前将事情说明白,免得她胡思乱想。”
多年以来,阿颂一直对凌家姐妹多有照顾,那种上心的程度,让她这个做母亲的都觉得诧异。
碍于这份特殊,徐雁也对凌雨颜也多了几分好感,但要说真把她当作亲人看待,还不到那个程度。
毕竟纤纤之前救过自己的命,而此刻凌雨颜竟在从中挑拨,徐雁心里能舒服才是怪事。
“纤纤还怀着孕,并没有那个意思,你别多想。”女人的语气尤为冷淡。
凌雨颜端着骨瓷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下,她咬住下唇,正思索着该如何将这个话题绕过去,放在沙发上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徐姨,我出去找找安然,您先忙吧。”她站起身,作势要往外走。
徐雁点了点头,刚按下接听键,话筒里便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怒骂声“徐雁,你怎么生出了这样一个六亲不认的畜生竟然将晴美告到了法院,什么蓖麻毒素,完全是谢颂自己编造的谎言是不是你教唆他的”
听到“蓖麻毒素”四个字,徐雁秀美的面庞霎时间变得僵硬无比,她心底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但语调却依旧平稳冷静,冷笑道
“谢朝阳,你快别忘自己脸上贴金了,咱们都离婚多少年了,我跟谢家早就划清了界限,又何必这么做”
即使过了这么长时间,徐雁都不会忘记谢朝阳给儿子造成的伤害。
当时阿颂还那么小,就被那些女人毫不留情地虐打,若非她不想再让阿颂受伤,不顾徐家的反对直接提出离婚,谁都无法预料到会有怎样的结果。
“是你嫉妒晴美吧嫉妒她跟我结了婚。”谢朝阳忍不住猜测。
“说真的,活了这么多年,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男人,要不是托生在了谢家,你什么都不是,娶了自己的秘书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实在想不通。”
正如徐雁所言,谢朝阳口中的晴美姓刘,原本是谢氏的秘书,后来讨到了上司的欢心,成功嫁进谢家,生下了小儿子谢思铭。
徐雁担心谢颂,也懒得再在谢朝阳身上浪费时间,她将电话挂断,又给谢颂拨了过去,过了许久,那边才接了起来。
“母亲,您找我”
谢颂站在窗前,垂眸看着外界的车水马龙,修长指节扯了扯领带,俊美面庞上透着丝丝性感。
“刚才谢朝阳跟我说,你把刘晴美告了,是因为蓖麻毒素”
谢颂早就知道这件事瞒不过徐雁,此刻沉声解释“刘晴美收买了新来的助理,在咖啡中投毒,幸亏纤纤及时发现不对,我才能逃过一劫。”
徐雁听得心惊胆颤,没想到刘晴美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险些害了阿颂,若不是纤纤恰巧在他身边
她定了定神,继续问“阿颂,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纤纤”
谢颂连半分犹豫都没有,直截了当地答道“对,我喜欢顾纤,也不介意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想跟她结婚。”
天知道谢颂对顾纤的渴望有多深、多浓,这段时间他虽然没有出现在桃花镇,但却无法阻断自己的思绪,时时刻刻都盯着房屋附近的监控,就是为了在纤纤出现的时候多看她一眼。
徐雁心里有些震惊,但她经历了那么多风浪,很快便平复了心情。
她揉了揉太阳穴,问“既然你爱的人是纤纤,那雨颜是怎么回事你帮扶了凌家姐妹这么多年,总不可能只是因为同学情谊吧”
“您想多了。我与凌雨颜没有任何关系,她曾经是安磊的女朋友,安磊临终前托我照顾她,仅此而已。”
谢颂性情虽然冷漠,却不会违背自己的誓言,因此就算他再厌恶凌雨颜,只要那个女人没有触及底线,这份承诺都不会失效。
徐雁挂断电话,泡了杯茉莉花茶,连连喝了几口后,终于理清了思绪,眼底也透着淡淡笑意。
顾纤走到后山,看着枝头盛放着的玉兰,乳白花瓣微微透着粉,让她阴郁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些。她手里剩下的息壤不算太多,只能顾得上三分之一的玉兰树,剩下的腊梅、刺玫、木香必须再等上一段时间。
不过顾纤并没有着急,毕竟她就住在附近,想过来随时都可以。
返回曲家时,顾纤特地经过了谢园,可惜并没有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也不知道谢颂究竟在做什么。
隔着一层羽绒服,她轻轻拍了拍小腹,还没等走进家门,顾临州就给她发了语音消息。
“小叔,您找我有什么事”
见少女慢悠悠地回复,顾临州就知道她没看新闻,打字道“艾宁医院发生的医疗事故被人爆出来了,是不是你发到网上的”
水润杏眸瞪得滚圆,顾纤一边否认一边用钥匙开了门,跟曲外婆打了招呼后,便飞快上楼,用电脑浏览今天的资讯。
点进带有“艾宁医院”的词条中,她仔细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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