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童她,还是不信朕啊……”在探子回报了司马皇后给四哥秦永智和任翊儿赐婚的消息之后,坐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的大兴帝失落地自言自语。
“陛下,娘娘只是暂时没明白您的用心而已。”福贵尝试着劝慰大兴帝。
“呵,成婚二十余载,夫妻情分竟比不上她们妻妾和睦姐妹情深,朕不过顺势而为,终究得益的还是她,她缘何只知责怪,却不懂体谅?”难得大兴帝愿意吐露心中的不满。
“陛下,奴婢听得人说,不爱你的女人,只听你说了什么,而爱你的女人,却更在意你做了什么,皇后娘娘只是被表象蒙蔽,陛下您解释清楚便好了呀。”福贵不知从哪儿得来一段这样的话,说给大兴帝听。
“死福贵,你这简直就是为难朕,打哪儿听来的混账话,还不滚。”大兴帝听完却更生气。
“陛下,奴婢知罪,您只当奴婢御前失仪,把奴婢当个屁放了吧。”福贵跪下求大兴帝原谅。
“哼,狗奴才,以后再胡言乱语,当心朕真查办了你!”大兴帝恶狠狠地对福贵说道。
“奴婢万不敢再这般轻率了,谢主隆恩!”福贵连连磕头。
“陛下,寝事监来请您翻牌子了。”御书房门外当值的内侍进殿通禀。
“翻什么翻,朕未来这段时间都宿在坤宁宫,直到皇后确认有孕为止。”大兴帝看了跪在门口的内侍,气愤地说着。
“嗻,奴婢这就告知寝事监的人去。”
“福贵,几时了?”
“回陛下,是该就寝了。”
“摆驾坤宁宫。”
“摆驾坤宁宫”
上京皇城坤宁宫
“娘娘,陛下命寝事监的人来说,直到您确认有孕前,陛下会一直宿在坤宁宫,这可是您的好机会啊!”秋雨是由衷为司马皇后高兴。
“本宫才不会再生下皇儿,让他们处在风口浪尖,成为活靶子,也不想让覃儿以为本宫不会再疼爱他。”司马皇后未施粉黛的脸上,并不符合她三十多岁的气色,反而显出了沉沉暮气。
“娘娘,您怎能这般想,如果不是同胞兄弟,日后您让大皇子该如何自处,又该真心指望谁来照顾!娘娘,也许目前看来受苦的是大皇子,可是从长远来讲,确实是大皇子收益啊!”秋雨帮着司马皇后从另一个方面考虑。
“秋雨,你不明白,本宫……”
“恭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坤宁宫寝殿外,宫女向大兴帝下跪行礼,司马皇后也停止了与秋雨聊天,打起精神迎接大兴帝的到来。
“梓童,你今天气色怎的会这般不好?”大兴帝一进寝殿,就发现司马皇后面色不好,故而关切地问道。
“臣妾身体不适,恐怕无法侍奉陛下,不如请陛下移驾德妃处歇息。”司马皇后装作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
“无妨,”大兴帝却不买账,“朕也不是非要做些什么,早些睡吧。”
“遵旨。”秋雨替欲言又止的司马皇后答了话,收拾好一切后,带领一众宫女退出寝殿,留下门口值夜的人,就让其他宫女先行回去休息了。
“梓童,”大兴帝躺在司马皇后身边,蔫蔫地说,“今天福贵这狗奴才,同朕说,爱朕的女人只会看朕做了什么,不爱朕的女人才会只听朕说了什么,梓童,朕这些年做的事,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陛下,早些休息吧。”司马皇后并不接话。
“梓童,朕想给你解释,又怕你轻易相信,这样说明你不爱朕,可是若你不信朕,那你又不明白朕的一片苦心,朕着实难受啊。”
“陛下,您的做为,臣妾都明白,无须解释的,今日臣妾真的身体不适,请陛下原谅臣妾无法陪您聊天了。”
说完,司马皇后就像真的陷入睡眠一般,放轻了呼吸,再放松了身体。
可是大兴帝却不管司马皇后是否入睡,继续在司马皇后耳边说着话。
“梓童,朕真羡慕你同音儿的姐妹情深,就连朕这夫君都要排在后面,朕帮你得到了皇后之位,扫除了任音儿对你的威胁,可是你却怪朕谋害了她,你可知朝堂上多少人奏请任音儿取你而代之,梓童,你为什么就不愿相信朕是真的倾心与你呢?”
“因为你是皇上,我这一生都不会相信你钟情我一人,你坐了太子之位,就开始充盈东宫,只为将那些你得用的大臣,牢牢绑在你这条船上。”司马皇后在心里面默默想着。
“你的真心,只有对待这张龙椅,这崇高的皇帝之位,才是真心,女人?不过是你笼络人心的手段,和闲暇时的消遣,繁衍子嗣的工具而已。”司马皇后的心声,悲凉且空洞。
“本宫同您刚成亲那会儿,确实也琴瑟和鸣了一段时间,后来有了音儿和德妃坐侧皇子妃,再到您不停往家里抬人,若不是音儿劝解,本宫早都郁结于心,英年早逝了。”若不是司马皇后硬憋着,此刻她真想看看大兴帝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是怎样的表情。
“任翊儿,是她任家最后一口人,你帮她恢复了身份,还赐了婚,却瞒着朕不说,难道朕还要把她杀了不成,任家都平反了,朕自然愿意给她恢复身份的呀,你怎么就这么不愿意信任朕呢?”
“您要本宫相信您?那能不能先将伤害皇儿的真正凶手交给本宫,能不能就直接册立覃儿为太子,能不能……”司马皇后今天是真的困倦了,想着想着就真的睡着了,只留大兴帝一人,还在继续碎碎念。
大兴帝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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