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时的牌发了,登时便被对家糊了个清一色。
吴先生边数着筹码边说:「林老,我说你把三间临街旺铺给了她就算了,让她租了出去清清闲闲地收着租金,偏让她自个做生意,还给她找了个牌子做。这下好了吧,落了个埋怨不算,还不知道生意让她打理得怎样了。」
「现在内地的人,都是些急功近利的。我是在教她谋生活,别老是张着嘴等我们这些老的喂她。」
贤文说。「我们能扶待多久,一辈子吗?」
曼娜气鼓鼓地上了楼,一进卧室她便气炸了,却是爱华在卫生间的浴缸玩水,把那水溢出了浴缸泛滥漫地。曼娜大声地骂她,爱华哗地就哭了,而且竟抹着眼泪一屁股墩坐到湿漉漉的地面上。其实爱华的模样长得实在逗人疼怜,然而她的身上更有一种娇纵任性的脾气,这是妹妹爱云身上没有的,半点不遂她的意,什么值钱东西,拿到了手里便是一摔,然后往地上一坐,搓着一双浑圆的腿子,哭破了喉咙也不肯稍歇,无论什么人,连贤文在内,也拗她不过来。或许是曼娜骂她的声音高了些,或是她的嚎天大哭惊动贤文,他也从下面上了楼。
贤文一直很溺爱这两个孙女,从来没有见过哪家的孩子生得像她们那样雪白滚圆的: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连鼻子嘴巴都圆得那般有趣;尤其是当她们甩动着一头短发,咯咯一笑的时候,那一份特有的女婴的憨态,最能教人动心,活像一个玉娃娃一般。见那样子他不恼反而乐了,从在上抱上了湿淋淋的她,搂在身上哄逗着。一边喊起梅姨来,将卫生间的水收拾干净。曼娜踮起脚尖在卫生间拭抹着地上的水,能见到她一个娇软的身子在宽敞的裙子里摇摆扭动。贤文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体内燥热了起来,额间渗出了不适时宜的汗珠,下身窘迫地膨胀了起来。更要命的是她竟在他的面前踱来踱去,咯吱吱的软步东抹一把、西挪一下收拾着东西,把个浑圆的屁股在他的面脸前晃动着,让他不能自制地在那肉嗜嗜的地方揣摸了一把。她回过了头来,恰恰正媚眼相视,立即绽一个娇艳艳的微笑。
梅姨刚好听着招呼上来,贤文也不说话,就把还抱着的爱华朝她怀中一送,让她离开。梅姨不悦地扭开,还没下到楼梯,贤文就把曼娜一楼,曼娜夸张般地惊呼了起来,然后伴怨伴嗔地将他的手拍落,眼中却现出妖冶放荡的媚态,燃烧着火一样的光芒,樱红的口里皓齿微开,一点香舌颤抖出没,他血涌上脸,将她紧紧地拥进了怀中,在她伴装挣扎的扭动中他亲吻了她,在她的脸上、眼睛、嘴唇放肆地乱啃乱亲,曼娜语无次象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让蛇缠住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呼,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所要窒息,迷迷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
他们几乎是拖着、架着将她拽上了床。曼娜放肆地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并主动地扭着身体让他把裙子和内裤扒脱,贤文见她毛茸茸的地方上面已是沾满着雨露,按奈不住的疯狂将她滩到了床上。扑向上去就在她的胸间揉搓了起来,那一只细滑瘦长的手掌扼着她的左乳,且有两个指头在掐着rǔ_tóu。她也不甘示弱地掏出他的东西,她惊诧于他那东西的粗长硕大,吃吃笑之间竟把它含进了嘴里,她努力张着嘴巴,腮帮让它顶着发麻生疼,在她艰难地套动当中贤文那yáng_jù便挺硬,差点顶到了她的喉咙里令她哽噎着,她慌乱地挣开那东西,气喘着猛烈咳嗽。
曼娜还气喘末定,下面那肉唇却猛地一紧,一根yáng_jù狠狠地顶插了进去,她来不及摆定个姿势,就见贤文伫立在床下面,架起她一双雪白的大腿挺身而动。
曼娜好像一跤跌进了烂泥坑,再也爬不起来了一样。只好随着yáng_jù的进进出出娇吟叽哼,楼下是嘈杂喧哗的声音,梅姨送客时高着嗓门地道别,吆喝着爱华爱云吃饭的叫声。贤文却没完没了的在曼娜的身上驰骋纵挺,yáng_jù坚硬地把曼娜弄得热情如火。「等到梅姨在楼下仰着头朝楼上大声地喊道:「开饭了。」
贤文这才心头一颤,随后便倾泄如注。
2。
曼娜每天都要亲自到店来里,以前这条破烂不堪紊乱无章的街道,让贤文这么一开发,变得干净宽敞整齐有序了起来。两旁残旧的骑楼快要坍塌的房间不见了,全换做崭新的楼房,原先那些石板地面又于经历了数百年的风霜雨露车碾人踩,每逢下一场不大的雨也水漫街面,如今换成平坦的水泥路面。林贤文近水楼台,在黄金地带为曼娜选中了三间旺铺,其中一间做起了服装生意,让曼娜亲自打理。按照曼娜的提议,店面一色粉红的装置,加上玻璃的门窗,看起来十分地雅致。而店里的衣服都是来自香港的女庄时装,大都是轻薄透明的化纤尼龙的质料,色彩鲜艳,镶着繁复的蕾丝,式样相当夸张,做工且十分精细。它们散发出一股时尚而高贵的气息。有的还是很暴露但却露得不是很轻挑,但是,这些衣服带来了一股开放的气息,它以它的精美和新颖,冲击着这个城市的傲慢偏见,打破了成规。
女人对于服饰,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不言自喻的嗜好,曼娜起先是按捺不住好奇和兴奋,她仔细地,一件件审视这些衣服,为它们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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