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的奸情说出去。她知道这是对曼娜最有效的一种威胁,果然只要她一提到将把曼娜和贤文之间的不伦勾当说出时,曼娜便只能对她百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不敢有半点违抗。
曼娜在她的要挟下,私下替她把新屋的工款付清了,而且还支付了一笔装饰用的款项。她看中了一套进口的家俱,打定主意不论出多少价,都一定要将它弄到手。那天她拽着曼娜进了家具店,向老板询问了价格,老板开了价,数目吓了曼娜一大跳。本来跟她一起去准备付钱的曼娜,相信这是一个绝不可能接受的价格,毫不犹豫地拉着她就走。梅姨回到家,像小孩子一样不知羞耻地落了一回泪,当她提出要贤文地去要钱,并说老人一定会给她钱的时候,明白她这话中所藏着的暗示的曼娜,这位已经完全被她制服的可怜主人,不得不立刻让步,亲自到银行里取了钱,然后赶到家俱店里付了款,将那套昂贵的家俱送到梅姨小县城的家。
4。尽管年岁不饶人,可是贤文的情欲却常常像年轻人一样旺盛。在静谧的小巷深处这幢两屋的小院里每时每刻都充满着yín_dàng的气氛。这是贤文有生以来第一次陷入情网,以往视女人如粪土的他被儿媳曼娜出色的表演,弄得神魂颠倒,年轻了二十岁。充满活力的曼娜在床上就像一头不肯安生的小母马,她唤醒了老爹贤文被压抑了多年的情欲,仿佛最高明的医师一样,很快就治愈了他的欲而不举怒而不坚的毛病。热情有余能力不足的贤文以往在跟梅姨做爱时总是在刚进入的时候,就让人感伤地一泄如注。他被一种莫名的犯罪心理纠缠得心烦意乱,老是担心在做爱时被曼娜发现,担心曼娜会出乎意外地出现在他面前。现在则不同了,他可以放心大胆地跟她们中的一位缠绵,甚至当他觉得不是很满足的时候,他会让两个女人都上他的床。而当他把她们都tuō_guāng了之后,他别出心裁地让她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他拥有巨大的财富,而金钱已麻痹了女人们的羞耻心,她们在他的唆使下,毫无顾忌地尽情放纵自己。他让曼娜跟梅姨从硬着头皮,到习惯成自然地赤身luǒ_tǐ在他的眼皮底下互相缠绵。贤文从过去的亲力而为,变成为无动于衷的看客。从大堂白日,一直延续到夜幕初至。
而那一对双胞女孩也丝毫也没有使他改变好色之心,那天早晨曼娜刚要把那对女儿送到幼儿园,贤文见她化着浅浅的淡妆,白皙俊俏的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匀称而丰腴的体态显示出少妇特有的魅力。他立刻觉得赏心悦目,曼娜跟着睡衣不同,跟完全裸了也不同,穿着他从末见过的紧身红色丝绸上衣,黑色的短裙,一双长而丰盈的腿裹在黑色的丝袜里,脚下上一双高跟黑色皮鞋。他想脱下她的衣服服调戏她,把她全身弄乱倒是另种情趣,可以陶醉于她屈服和求情,为了对她精心打扮进行回报,他径直走过去拥抱并吻她。他靠近了她温柔地笑,把手放到了她的后腰上,轻轻地抚摸她丰腴的臀部。她把手伸到背后,抓住他抚摸的手说:“别让孩子们见着了。”
“你不知道你的样子有多么迷人吗。”
他的手更加放肆。唾着脸就往她娇嫩的脸上凑,曼娜把脸扭开,他说:“你挑逗得我不能自制吗?”
“不,绝没有这个意思。”
她转向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爱华爱云正在看着呢。”
“别管她们了,我们上床去,马上。”
她发出了一阵的媚笑。“等我把她们送走。”
曼娜拍拍他的脸,温柔地说。贤文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牵着一双女儿的手出门。
曼娜急急地回到家中,却发现家里多了两位客人,年长的她认识,是香港的吴先生,贤文生意上的伙伴。他们正合作着要将本地老城区的一条街开发出来,还带了一年轻人,曼娜看着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那见过。只好微笑着跟他点头,客厅里梅姨刚换上才铰下的茉莉花,曼娜一踏进去,就嗅中一阵沁人脑肺的甜香。“曼娜,这是我的侄儿,叫吴为。”
吴先生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佝着背,笑呵呵的把年轻人介绍给曼娜道,一听着那个容易记往的名字,曼娜一下就想起了他。几年不曾遇过,见他已是品貌堂堂,高高的个儿,消瘦的身体,穿着剪裁合度的西装,显得分外英挺。“曼娜,老街开发出来,我送你三间铺面,那个地段随便你挑。”
贤文兴致勃勃,一边呷着茶一边说,曼娜的樱唇一撅,她说:“我又不估摸生意,要那铺子做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曼娜,那几间铺子你自己不用,不会租出去,光吃那租金,足让你今后的生活无忧无虑的了。”
吴先生插嘴说。那几间铺子好像是遥远的事,曼娜这时低着头盯住看自己的鞋尖,因为那吴为一双眼贼溜溜地在她的身上乱转。曼娜想着几年前在菜市场上让他轻薄了的一幕,心头便涌起一股子的怨恨,她猛地抬头看了瞪了他一眼,吴为心头一惊。这时曼娜似乎嗅到了一丝陌生男人的气味。要知道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狐臭,是她一直很享受的淡淡的动物味道。
一直到客人走了以后,贤文把她掳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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