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看起来像是清晨一朵带着露水的玫瑰花。上面就是她肿胀的小yīn_dì,从顶端露出一点小头。
星宇立即起身跪立到了曼娜伸展开的双腿之间。当他手把着yáng_jù朝前推进时,他的guī_tóu如同饥渴的动物一般,亢奋的一抖一抖的。
他将臀部向下压,直到肿胀的guī_tóu插入进她同样肿胀的yīn_hù。他的yáng_jù撑进她肉唇,轰轰推动向里滑进毫不费力。曼娜的肉唇一张一缩的,迫使一股淫液流出淌到她的臀沟之间。
曼娜快活地淫叫起来,双腿高跷夹在他的后背上。她往上挺动她丰腴的屁股,恨不得让星宇的yáng_jù能更深的插入。她感觉到肿胀的guī_tóu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颈。
他猛烈的chōu_chā起来,马上伴随起她哼吟的号角奋起驰骋。跟阿生不同,阿生她只是被动地被操弄,没有一点感情,像是作为他的性奴隶,言语不多的默默地享有。
和星宇做爱,曼娜是带着一股浓烈温馨的柔情,这足以激发起她一阵阵带有成shú_nǚ人的满足和母性的怜悯。她感觉美妙的快感中带有一些复杂的情感。
「星宇,星宇,我……我要……好美啊,哦……」
曼娜长声尖叫,很快地就高潮迭起。
她的yīn_dào里包夹着的yáng_jù猛地一抽搐,接着紧紧地抵到了她的最里面。这时,她感觉到他身体肌肉紧张,并且听见他接连的呻吟,知道他也要达到高潮,她挺直起腰把屁股悬高起来,将yáng_jù更加紧密地贴吻着她的yīn_hù。他也不再撸动他的yáng_jù,但是她子宫深处的阵阵抽搐使他爽快地颤抖着。
「射了,妈妈。」
星宇呻吟道。
他将yáng_jù尽可能深抵在她的yīn_dào里,随即身体突然僵住。一声野兽的叫喊从他唇间呼出。他gāo_wán里的jīng_yè匆促的汹涌而出,肿胀的guī_tóu变得更大。jīng_yè浓浓滚滚的注入进曼娜子宫里面。
星宇的yáng_jù还插在她的里面,他吻咂着曼娜的rǔ_fáng,舌尖在她的rǔ_tóu上来回舔弄,带着小猫一般的温驯和柔情。这是跟阿生决然不同的体验。曼娜即窘困而又很兴奋,她很享受星宇此刻为她所付出的一切。
曼娜的手抚摸着星宇的后背,在星宇的脖颈,曼娜看见一块新鲜的紫红色瘀痕,它像虫卵似地爬在她的脖子上。
「你的脖子。」
曼娜呆呆地凝视着那块瘀痕,在瘀痕的周围是他纤细的淡蓝色的血管和一些浅黄色的茸毛。「你的脖子是我咬的吗?」
曼娜翻起身来说,「刚才是不是弄伤你了。」
便亮灯察看他的肩头。倒真的是有,还不止在肩上,胸腹胁上都有几处。星宇扭妮地逃闪着。
曼娜觉察到这一点,便明白了似的地问:「是你爱华干的吗?她可是真疯了。」
随后又说:「看来我的女儿已乖乖就犯了。」
曼娜突然大笑起来,为自己这个说法吓了一大跳。
「你怎知道?」
星宇问。曼娜咯咯咯笑起来,向爱华示威似的。
「爱华在xìng_gāo_cháo的时候也情不自禁地有这么一招。」
曼娜说:「以前我还以为就我能想到这种烙刑,我有次跟她说了后,她也先是批评我无聊,可又忍不住在胳膊上试了试,果然很灵。」
星宇微笑着,若有所思。「你们母女的心狠得很,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
他讪讪地说。
「既然这些天你跟爱华都夜夜春宵,怎还这么猴急。」
曼娜说。
星宇眨了眨眼:「妈妈跟女儿不同,妈妈有种女儿无法企及的风韵。」
曼娜开怀地大笑,星宇也笑着,以为这是她一种收复失地般的愉悦所致。没想曼娜却说:「星宇,你要好好善待我的女儿,爱华是好孩子,我不想她像爱云那样。」
「我会的,爱华说过——」
星宇顿了顿,说:「她想马上就跟我结婚。」
「好事啊,我也巴不得你们快点把事办了。」
曼娜说。
星宇吱吱唔唔说:「可是,我现在什么也没有。」
「不怕的,别忘了你还有个妈妈,我来给你们操办。」
曼娜说。
星宇听着,那根还在她里面的yáng_jù又坚硬了起来,他将曼娜翻了个身,让她骑坐到上面来,曼娜快活地大喊着:「你又来了,怎就没见你疲软的时候。」
*** *** *** ***直到开庭判决的那一天,曼娜才见到了阿生。阿生穿着深蓝色的带着白杠的囚衣,脑袋刮得精光。
他可能没想到曼娜会在这地方出现,见着她时,他的目光总是躲躲闪闪的,但是仔细捕捉可以发现一种怨艾和焦躁的神色。曼娜也一样,她身体深处便有一种被啄击的痛楚,那是一排尖利的罪恶的牙齿,残酷咀嚼着她的贞洁,她的名誉以及隐秘难言的种种幻想。
庭审只是一个程序,判罚对梅姨来说早已是意抖中的事。但他还是在法庭上嚷啕大哭,做出了很悲怆的样子,阿生朝她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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