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不知道星夜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星又心焦的想着,只要有了定魂珠,糖酥的魂体便不会再这么容易的被扯出身体。
“阿又?嘶——”白糖酥才撑起身子便不适地揉了揉疼痛不已的脑袋,星又忙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灵果递到白糖酥的嘴边。
“糖酥你先吃个果子,里面的灵气可以帮助你稳定一下魂体。”星又担忧的看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幼崽。
虽然即使是普通的人类,灵魂也有出窍的时候,但是他们也只是三魂七魄中的某一部分暂时离开身体罢了,而白糖酥却是整个灵魂都被剥离。
若不是他们用妖力维持着白糖酥身体的生机,即使白糖酥能够脱离那副古画,这具身体也不能复生,那么糖酥她便只能成为一个鬼修或者重新投胎。
“谢谢。”白糖酥接过果子却没有吃,而是担忧的看向了依然传来打斗声的店外,“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她眼前的本该是明亮的事务所落地窗外,现在却是一片黑沉,没有任何光亮与事物。若是平时的时候,哪怕是夜晚,在这个凌光他们特地用妖力隔开的空间内,外面也应该是星光璀璨的。
也跟着从古画内出来的凌光见到店外没有一丝光芒的景象反而松了一口气:“结界很稳固,看来阿浊他们暂时不需要我帮忙。”
说着凌光又看向了双眼迷茫不知现在状况的白糖酥:“糖酥,你认识一个叫墨灯的鬼修吗?”
“墨灯?”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白糖酥困惑地摇了摇头,“我不认识。”
她除了凌光他们与糖球的那些鬼友,几乎没有再认识过其他的非人类存在,除非是——
“我想起来了!”白糖酥猛地抬起了头,神色中满是愤怒,“之前惜姐转发锦鲤被害的时候,我得罪了那条自称是神的黑鲤,他在过年时还出现在我新家毁了我爸爸的遗物。还有之前在昆仑山脉,我也遇见过一个很奇怪的少年。”
现在想来,少年的五官与那条鲤鱼幻化成的人形十分的相似,有很大可能他们就是同一人,难道他就是墨灯?
凌光听到白糖酥还记得昆仑山脉的事微微一愣,但此时的他并顾不得这些,那双清冷凤眸中流露出的情绪愈发凝重:“难道之前那几次诡异的结界也都和他有关系,糖酥你等我一会儿,我先出去与阿浊他们一起会会他。”
“等等——”白糖酥还未来得及阻止,凌光便倏然消失在了结界边际。
“糖酥你别担心,店长他们不会有事的。”星又坐到了糖酥身边安慰道,接着又郁闷的开了口,“也不知道我的成年期什么时候才能过,不然我就不会实力大退到需要别人保护,现在也可以跟着店长他们一起出去了。”
“我也不想就这么坐着等别人保护。”白糖酥叹了口气,“我好怕店长他们会受伤,你们不都是普通的妖怪吗,那个叫做墨灯的鬼修似乎很厉害的样子,而且阿浊与鸣夏还有凌光他们三个一起出去都没有马上打赢对方,看来他真的很难缠。”
普通妖怪?
星又听了白糖酥的话心里一个激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他那双猫儿般的圆眼:“糖酥你不是已经猜出我们的身份了,为什么还会这么说。”
难道是糖酥不懂神兽在妖界的地位?可就算是人界,也应该有不少他们的传说记载吧?
“我是猜出来了呀。”白糖酥见到星又夸张的表情纳闷地眨眨眼睛,“你是五条尾巴的豹子精,鸣夏是老虎精,凌光是鸟精,阿浊应该是花妖吧。”
豹子精、鸟精……
星又听了白糖酥极其自然又满是无辜的话,惊吓地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成为妖族史上第一个脑充血而亡的大妖。
“我是猙!神兽猙!”他那张婴儿肥娃娃脸上充满了委屈,双眸湿润的几乎下一秒便可以落下泪来,“糖酥你都没听说朱雀与白虎的传说吗?”
神兽?是她想象中的朱雀白虎吗?
白糖酥愣了好几秒才反映过来,然后忽的更为忧虑的起身走到了结界边上,“可是既然凌光他们是传说中的神兽,那为什么他们到现在还没解决好那个鬼修,难道那个鬼修真的这么厉害?”
难道神兽们不应该是像传说里的那般,可以呼风唤雨抬抬手就能死一片敌人的存在?
就算凌光他们是瑞兽,她在传说里只见过他们可以祈福之类的记载,也不该输给一个鬼修吧。
在外面解决完鬼修后又折腾了一会儿别的事的三个老妖怪进入店内,恰好听到了白糖酥这句满是不解惊讶的话。
“……”
看似冷淡实则是店内爱面子担当的凌光率先开了口,语气中写满了急切惊慌:“糖酥你听我解释!我们是在外面审问了他一番才不小心拖这么久的,事实上那个鬼修在我们手上根本过不了几招!”
可是方才结界外的打斗声明明持续了很久……
白糖酥咽下这句可能会伤到老妖怪玻璃心的话,担忧的问道:“那你们有审问出什么吗。他现在在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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