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叔别忘了把糖酥的那个高中同学也查一遍。”
“是,我一定不会放过任何欺负小姐的人。”诚叔握紧了双拳眼睛放光,他终于有机会说出这句憋了二十几年的台词了!
“都怪我,要是当时我没坚持不让媒体进来就好了,这样爸爸认糖酥做女儿的消息就会传到外界,哪里还会被他们误会这这样。”何惜轻蹙着眉头,“不过拍糖酥挽着爸爸照片的人,一定是婚礼宾客里的某一位,阿瀚我们等会好好核对一下宾客信息。”
“好。”秦文瀚沉下了脸色,能够参加他和惜惜婚礼的,都是华夏有头有脸的世家子弟和商界精英,看来背后那人这次针对的不仅仅是糖酥,很有可能他是想通过糖酥来对他们秦家下手。
无论是哪个原因,他都会让背后那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可还没等诚叔他们查完消息,在短短两天内,一直盯着秦家的媒体们便不知从何而知秦耀宗认了个干女儿的事,接着又挖出了白糖酥在高中时的黑历史。
一时间无论是网络还是新闻中,都在报道着秦耀宗人到中年失去理智,竟然被一个小姑娘骗得团团转。
甚至还有更过分的媒体,他们不用秦家义女来称呼白糖酥,而是直接在标题写上秦家公子喜获小妈来夺人眼球。
本来只在帝大小范围内八卦的消息瞬间轰炸了整个外界,各种白糖酥真实或虚假的照片几乎流传到了全网。
“糖酥你这几天先住在家里,不然你一个人在外面太不安全了。”何惜拍了拍白糖酥冰凉的手,眸光中满是冰冷,“论起舆论战,谁能比我这个在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的老油条经验丰富。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的名誉有丝毫损伤。”
“惜姐……”白糖酥扑到了何惜怀里,一向倔强的她难得表现出了软弱。
就在今天早上,她带着糖球去游乐场玩顺便散心的时候,游乐场门口突然出现了一堆记者对着她不停的拍照,并将十几个话筒递到了她嘴边,问她是不是在贪图秦家的财产或是良心有没有觉得内疚。
还好秦文瀚在帝大论坛刚出事时就有一种不安的预感,未雨绸缪地在她身边安排了几个保镖,她才可以突出众记者的重围回到车上,而保镖们也强硬地将记者相机里的记忆卡都消除了内存。
可即使这样,一些好事的路人也已经拍到了她在保镖保护下匆忙回到车上的狼狈模样,并迅速将之添油加醋地发到了微博。
几个小时之内,白糖酥命令保镖们砸坏记者相机并殴打记者的消息又遍布了全网。
“乖,别难过,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眼光,我们知道你是最好的。”何惜柔声哄着怀里的小姑娘,眼神中满是愤怒担忧。
就算糖酥平时表现得多么懂事成熟,她终究还是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小姑娘,怎么受得住这么多人铺天盖地的攻击谩骂。
“谢谢惜姐。”白糖酥闷闷的开口,她并不是在意别人的眼光,毕竟如果只是因为网上的不实报道而随意冤枉人的话,那么那些人才是最为可悲的存在,她没什么好在乎。
她难过的是当她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那些人心中各种看好戏的心声。
她那时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每一个谩骂她的人都是真心的认为她像报道中说的那般恶毒充满心机,他们甚至在心里也不屑着那些媒体的无良报道。
白糖酥轻轻蹭了蹭何惜温暖的怀抱,同时自以为动作小心的偷偷抹去了眼角的眼泪,时刻关注着她的何惜与一旁的诚叔心疼的差点揪成一团。
“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呢,惜姐。”白糖酥吸了吸鼻子,为什么他们明明不相信那些媒体,却还要这么诅咒着一个无辜的人。
以为白糖酥在问那些人为什么会相信媒体的何惜轻抚着白糖酥的脑袋:“糖酥你相信吗,其实大部分人他们是知道你是无辜的。”
白糖酥心中一怔,从何惜怀里爬起直愣愣的看着她:“惜姐你怎么会知道,你会读心术吗?”
“傻孩子,哪有什么读心术。”何惜笑着点了点白糖酥的鼻子,“只不过是经历的多罢了,这就是人心。”
“那惜姐你不会难过吗,他们知道真相还跟着一起冤枉你。”白糖酥看着何惜脸上的风轻云淡,心里愈发不解。
“刚开始是挺难过,但现在就不会了。”何惜回忆起往事,笑容中多了些许说不出的嘲讽,“没有一个陌生人会无缘无故的爱你,同理他们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害你。”
“那是为什么。”白糖酥湿润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何惜,就仿佛何惜是拯救她于水火之中的心灵导师一般。
“因为他们嫉妒。”何惜捧起白糖酥依旧迷茫的小脸,“糖酥你好好想想,如果你现在不是秦家的义女,还会有媒体报道你吗,还能引起这么多关注吗?”
“不能。”白糖酥想了想,诚实地摇了摇头。
“是的,这就是他们嫉妒你的地方。”何惜挑了挑眉,“在学校时,老师们都喜欢你,所以你的同学们巴不得你出错,好将你拉下神坛。在外界也是一样,你比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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