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酥,从前只在报道和电视剧中见到过的年幼失怙家产被占,确实的发生在了好友身上,他们才感受到了那一份发自内心的心疼,不再是浮于表面的怜悯。
何惜和秦文瀚甚至成立了一个有着严密管理模式的基金会,专门救助各种经济不好的福利院与老人院,同时有专人盯着院里的运作,免得再发生刘美玲那样的事。
从前的何惜并不是个坏人,她几乎参加了每场有媒体曝光的慈善晚宴,也的确捐出了不少金钱。可当时的她更在意的是自己在晚宴时的礼服有没有压过别人,身上的珠宝有没有过时,她捐的钱足不足以为她博得一个好名声。
等到她真的下定了决心去帮助那些困难的人时,她反而不在意有没有人媒体报导,也不在意别人会不会骂她伪善,她只想让更多像小时候的白糖酥那般的孩子,或者还有过着更为残酷生活的孩子,能拥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明明外界没有任何人知道她与秦文瀚做的事,可何惜的心中却生出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只是他们能够尽全力去帮助其他现在正在受苦的小孩,可已经长大的留下了心理阴影的白糖酥该怎么办。
何惜与秦文瀚商量了许久,决定送她一个家,一个有着亲人的家。
“惜姐谢谢你,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白糖酥听到了何惜与秦文瀚作出决定的真正原因,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感动大哭出声。
在今天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幼时的一切,以为自己早忘了刘美玲当初的那句‘难怪没人愿意要你’。
可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从来没忘过那句话。
所以她拼命的对白糖球好,不只是因为她将糖球当成了自己的家人,她更是将糖球当成了小时候的自己,想以让糖球有一个快乐童年的方式,来弥补自己幼时的缺憾。
但现在她心中空着的那块碎片似乎被填满了,她终于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曾经,告诉自己并不是没人要她,她是有人爱着的。
“糖酥抱,不要哭。”糖球着急的拉着白糖酥的衣角安慰着,“你该开心的呀糖酥。”
白糖酥蹲下身紧紧抱住了满脸担忧的小姑娘:“对不起糖球,我真的很爱你。”
弥补童年遗憾是真的,可她在乎白糖球更是真的。从此以后她会加倍的对白糖球好,不再掺杂任何私念。
“我酥。”糖球闻言一愣,不明白白糖酥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她没想太多,立马红着耳根埋进了白糖酥的怀里。
……
自从上次在家里与何惜和糖球抱着大哭了一顿之后,白糖酥的精神状态简直有了肉眼可怜的变化。
如果说她以前只会在一旁安静地看着糖球和山鸡他们打闹斗嘴,充当着那个温柔大姐姐角色的话,那么现在她还会跟着加入其中,玩起枕头大战毫不留情,似乎要把前面几年压抑着的孩子气一股脑儿的释放出来一般。
“所以白三岁,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婚礼前两小时跑出去和糖球一起铲土玩泥巴。”何惜看着面前低下头脸上沾满泥土的一大一小,气的妆都要花了。
“对不起惜姐。”脑袋愈发耸拉的白糖酥与糖球齐齐地开口道了歉。
“行了,你们快下去换一件礼服,不然别怪我不顾姐妹情谊拉你去相亲。”何惜一下子就抓住了白糖酥的软肋,“还有你糖球,平板电脑还想不想要了,小心我改i密码!”
同样被抓住软肋的糖球惊恐的捂住了脸。
看着大小两个女孩在造型师们的簇拥下走向了换衣间,何惜本带着怒气的娇美脸庞却忽的出现了一抹欣喜的笑容。
【糖酥总算是有点孩子样了。】
在更衣室中听到何惜心音的白糖酥心中一暖,也同时勾起了唇角。
等到白糖酥换了件礼服重新重新打扮好,距离婚礼仅剩下短短的一小时不到。可就在关键时刻,何惜的捧花又出了问题,方才有位造型师不小心滑了一跤,正巧将捧花挥落在地又压了上去。
“备用的捧花呢!”其他造型师们急忙大声问道,却怎么都找不到另一束捧花。
“好像在刚才被秦哥拿走了,说是不能只有伴娘能接捧花,他也要给他的伴郎朋友们抛一个。”白糖酥提着裙子往外走去,“惜姐你别急,我这就去替你拿过来!”
万幸的是秦文瀚的朋友们都挺靠谱,即使扔掉智商陪着秦文瀚玩了一把抢捧花的游戏,几个人接过捧花时也注意着轻重没将其弄坏。
白糖酥急匆匆地说明了原因,便从他们手中拿回了捧花往何惜所在的房间快步走去。
“糖酥,你怎么到处乱跑?”
秦文瀚与何惜的房间隔了一个大厅,白糖酥还未走到何惜那,身后便传来了一声清越朝气的男声,又带着些许的不赞同。
她反射性的回头一看,一个穿着华美的女孩正从另一侧的方向笑容满面的扑到了那个微皱着眉的男生怀里。
照理来说她应该是个陌生人,可那女孩的五官总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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