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
沈溪气息不稳,手指轻轻往下试探。
“师傅,我还没做完。”莲华有点发怵,毕竟上次,她迷糊不清,但是她也记得下身疼了好几天。
“一会再做。”沈溪温柔的拥住她,指尖轻而易举的便探到她的花瓣处,细小轻薄。
“师傅”莲华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她也不太清楚,为什么师傅一碰她,下身就潮湿湿的。
指尖所到之处都是细腻幼嫩的肉。
“师傅”莲华觉得浑身发烫又酥酥麻麻的难受,就想着推开他。
“莲华”他的声音比方才更低哑了几度,隐忍的眉眼都开始染上情欲的颜色。
“师傅,等我做完,行不行。”莲华快哭了,这种被师傅用手指摸的感觉太折磨她了,亵裤那处全都湿了,她一度以为是自己尿了。
他抱着她坐到自己的身上,细小的腿耷拉在他的大腿旁,看得他有点气息不稳。
“师傅,”莲华根本不敢看自己的身下究竟是什么东西,滚烫的硬物就抵在自己的腿心,一跳一跳的。
“乖,”沈溪已经克制到了极限,托起她窄小幼嫩的臀,缓缓往下按。
“师傅”莲华哭着尖叫起来,“疼啊——”
“小声点,小和尚还在旁边呢。”沈溪轻轻握住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按。
莲华只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什么锋利尖锐的东西戳破了。
沈溪皱了皱眉,果然,又有一丝鲜血顺着她的巨物流了出来。
她里面太小了,随便一弄都会流血。
“师傅,你饶了我吧。”莲华上气不接的大口喘息,眼角带泪的恳求般看向沈溪。
沈溪眼瞳写着幽深的yù_wàng,鼻息浑浊,下身潮水般的湿意让他整个脊背都在颤抖。
他微微顿了顿,然后下身随着双手的动作,一个朝上一个往下,狠狠破开了她的宫颈。
莲华失声痛哭,伏在沈溪的肩膀上,抽动不已。
燥热的夜带着女孩声嘶力竭的叫喊吵醒了玄寂。
他起初以为是梦又或者是幻听,哪知凄楚的叫喊声越来越密集,他终于戴上佛珠走出了屋子。
喑哑的声音来自莲华的屋子。
他坐到屋外的井口旁,想起两年前和师傅去北疆的时候半夜也听过这种声音,师傅说那是北疆苯教的神在教导明妃,让他不要去打扰。
玄寂手握佛珠,开始念经,只有在念经的时候,才能摒除一切杂念,让他越来越接近心中的佛。
醉花阴(二) 妙法莲华(师徒h)(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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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二)
萧晟来的时候看见一个身披朝阳光辉的和尚正在打坐,有点佛光普照的意境。他眯了眯眼,走上前去,“小师傅。”
玄寂睁了眼,“阿弥陀佛”,他第一次见萧晟,昨天被几个侍卫拦在账外。
“小师傅一大早就在念经?”萧晟看了看四周,都是木质的房子,房顶全部被编织的棕片遮盖挡雨,带着浓郁的两疆风格,一看就是多有雨季的南疆典型建筑。
“施主,您是来找莲华的吧?”玄寂看到他左边缺失的胳膊。
“对,我和小姑娘约好今日来取我的义肢。”
玄寂心头一惊,想起昨晚莲华的叫声,“施主请稍等。”他转身快步走到莲华的屋前,拍了拍门板。
开门的是沉溪,玄寂掩饰着内心的不安,朝萧晟的方向看了一眼。
沉溪面无表情走出去。
萧晟倒是先行了礼,“本王听闻南疆沉溪乃上神临世。”
沉溪冷冷的哼了一声,“南疆如今已尽归天睿王朝,王爷千金之体居然还给沉某行礼,恐不妥当。”
萧晟何等人,天睿王朝唯一手掌兵权的王爷,当今天子最信任的皇弟,他一向眼高于顶,能对沉溪这个态度,多半还是因为他坐山中也能观天下之势,博弈之术在他眼里不过是班门弄斧,还不如将姿态放低一些,也省得平白无故多了个敌人。“本王听闻贵妃也是南疆人,家宴的时候见过几次,礼数周全,故本王对南疆多有些好感。”
沉溪淡淡一笑,将刚沏好的茶推到萧晟的面前,“王爷虽一人上山,但是山脚下恐已囤积千人。”
萧晟装模作样的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好茶。”
沉溪看了他一眼,多年的沙场历练使得他骨骼宽厚,双手布满茧,想来也是经常拿握兵器的,不似那些纨绔王爷养尊处优的白净。
“沉先生,本王今日是来求取贵派弟子为我所制义肢。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沉溪冷笑,“莲华为了按时交货,已经两天两夜都没有合眼了,才刚睡下,不知你是否等得?”
“本王就在此等待便是。”萧晟也不恼火,直了直身体。
“请便。”沉溪拂袖而出。
如果只是取义肢,萧晟不会带这么多兵马埋伏在山脚,他所来的目的不简单,一面是防着自己,一面恐怕是想带走莲华。沉溪的内心不免担忧起来。莲华这手艺,初始只为了好玩,后来为了救治伤病,但现在到了萧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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