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头准备出手前便仔细看过,买了道袍的这一行人最多就几个护卫学了几手外家功夫,为首那少年郎更是一副随时要死的病容。人数和武力都占了大优势的连老头满脸戏虐,手中的朴刀耍了个刀花插回刀鞘,怀着猫抓老鼠的心态看着林嗔。
“小伙子,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连家在大丰城地界看上的东西可还没有人这么不给面子过!”
“老头儿,本座看上你们的马了,留下马匹现在就滚还能留着小命!”林嗔背手环视一眼连家的一票人马,满脸嘲讽的笑着。
“哼!竖子休得猖狂!这道袍老朽今日便亲手取来罢!”连老头闻言火冒三丈,但转念一想嘴角又泛起一丝狞笑,双脚蹬鞍由马背上一跃而起化作一道黑影气势汹汹直扑林嗔而去,人在半空一个灵巧的翻身,扶着刀柄的右手迅速拔出朴刀刀锋直指林嗔头颅,一番动作就在眨眼之间,一气呵成。
带着阵阵犹如蟒嘶般破空声的朴刀朝林嗔头顶疾速逼近,说时迟,那时快,林嗔无惧寒风迎面捏起剑决直指连连老头,只听见嗡的一声剑鸣,一道寒芒自车厢内飞出,在半空中一闪而过,还没等众人看清这是个什么物件,业火陷仙剑便削断连老头的朴刀,直扑其喉。
见眼前寒光扑来,身处半空的连老头从未见过此等异事,愣神间只听见梆的一声,手中朴刀已断成两截,闪避不及的他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迎面撞向自己的飞剑刺入自己喉咙。
“泊泊~”眨眼间,飞剑透颈而过,在场众人只闻其颈间血流声却不见其血喷出,只得任由其尸首两端变为干尸摔在地上。待连老头那头颅滚到众人面前时,大家伙才发现本其就干瘦的老脸变的枯发寸断,肤色暗黄龟裂,整颗头颅肌肉全无只余下烂皮包着骨头。
“快,快跑!”头颅前的几个黑衣骑手看着连老头那深陷的眼窝吓得肝胆俱裂,正欲扬鞭策马时发觉平日里乖巧的马儿完全不听使唤,仿佛脚底生根一般任其催打就是不为所动。
“嗷呜~呜呜呜!”
一阵令人毛孔悚然的鬼哭狼嚎在废弃村庄外回荡,听起来仿佛远在天边又似乎近在身侧。二十多号黑衣骑手只觉得双脚犹如灌铅,闻声皆是浑身肌肉颤动心跳加速,双目瞪圆或是紧闭,有些个更是扬起马鞭疯狂的抽着身下马儿。
“可有谁愿意领本座去连家转转啊?”林嗔见此景面露微笑,背着手慢步走向众人,待到身前骑手们这才注意到他背后跟着一只在夜色里若隐若现的黑色巨狼。
“大,大人,小的愿,愿意!小的愿意!”林嗔面前,一个黑衣骑手浑身颤抖,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后便瘫倒在地上。
“好好好!既然有人领路,那其余之人留着也没用了!”林嗔双手轻三下,除了那出声后瘫倒在地的骑手,其余皆是应声一道血箭由天灵盖喷出直射天际,尸体纷纷跌落下马七横八竖躺在官道上。
虽魂魄一般人不可见,但恶鬼瘴早就嗅到美食当前,只见黑狼身侧滴溜溜的飞出一颗骷髅头猛的张嘴一吸,隐隐约约只见周围刚从尸体上飘起的魂魄哭嚎着全部被其吞噬一空。
见林嗔谈笑间便将连家这一票人马杀的尸横遍野,吴闫快步凑到其身侧,指着瘫软在地的四个喽啰,小心翼翼的轻声说:“主人,他们几个吓的腿肚子都在发抖,今夜怕是走不了了!”
“那便将这些财物马匹收拾好,到前头那村子里休息一夜,正好本座今夜来了兴致欲往连家逛逛,明日再走也不迟!”林嗔挥手屏退吴闫,独自骑上黑狼卷起地上的黑衣骑手朝大丰城飞去。
“别抖了,走吧!收拾收拾到那候着主人!一群废物,主人没杀了你们也算是你们命大!”吴闫给了瘫坐在地的喽啰一人一脚,率先将缴获的马匹逐一栓在马车上赶向村庄,
………………
大丰城内
夜里的连宅依旧灯火通明,林嗔远远的看着暗红色大门上那块牌匾,在两颗大红灯笼照耀下十分清晰,邪笑了一声便御起恶鬼瘴罩自院墙上飞入。
“大人,小的愿意弃恶从善,侍奉在您左右啊大人!”黑衣骑手看着连家众人皆是毫无抵抗被黑狼抽走生魂,此时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抱着林嗔的大腿带着哭腔乞求着。
“哼,若不是留你还有些用处,早就让你祭了本座黑狼的五脏庙!还不速去将财物找来?”林嗔厌恶的将抱着自己大腿瑟瑟发抖的黑衣骑手一脚踢开,朝他身上打了个法决,独自转身离开。
黑衣骑手只见林嗔做了个古怪的手势朝自己一点,生怕被其下咒,也不敢逃跑,战战兢兢的将连宅所有能找到的值钱财物搬到大厅后枯坐在地上等着他回来。
话说这边厢,林嗔拘了连家家主的生魂离开大厅便直奔后院书房,按其交代转动了一尊不起眼的铜佛,只见西侧的一面书架转动,露出一条仅供一人通行的昏暗密道。
小心翼翼的举着烛火一步步走下石阶,不大一会儿就走到了密道尽头。只见眼前一道巨大的铜门矗立,林嗔不假思索的掏出腰间钥匙将其打开,一股浓浓的石灰粉味迎面扑来。
“喷喷,看来连家还是有些好东西的嘛!”一排排博古架映入眼帘,前面架子上摆放着的皆是大件金玉之器,林嗔脚步轻移,走到最后两排取出一本书籍看了一眼这才喜笑颜开。
“那斯人连人佑自己擅作主张得罪了公子,公子已严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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