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下第一勇士”面前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了,不禁有些涩然,连忙改口,“就是那个很厉害的神弓手!”
林殊:……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自己的老底就被人泄了出去,还添油加醋了……
尉迟琅笑了,“方才认识了林小弟,的确是个勤奋而又有天赋的弓手,阿竟,你可要好好学学,去年二叔赠你的那把宝剑都落灰了吧?”
尉迟竟和大皇子一个性子,贪玩,一向认为练剑是耍花架子,最爱的是那把仿关公的大刀,但是听他这话,只是鼻孔朝天得哼了一声,没有反驳他。
“这瘦小子真会射箭?怕是弓都拉不开吧?”他有些轻蔑地看了林殊的小身板一眼,下意识地挺起了男子汉健壮的胸膛。
“这话就不对了,阿竟你的箭术连我都比不过!”大皇子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至于小梳子呢,本宫都不敢和他比,阿竟你就省省吧。”
林殊无奈道,“大殿下谬赞了,小殊不过是箭术尔尔之辈罢了……”
又寒暄了一会儿,众人便告辞了,临走时,装作自己不存在金儿突然冒出了个脑袋,往那尉迟琅手里塞了个东西,又低声说了两句,这才跑开,尉迟琅也是一愣,旋即笑着应了。
林殊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来不及阻止了,只好在大皇子他们走后赶紧把她拉到墙角,“你拿了什么东西给他!私相授受是要浸猪笼的……”
金儿瞧她那样儿,笑出了声,“还私相授受,吃醋了?”
林殊:姑奶奶别闹了讲正事!
“不过是让他捎个东西回去给哥哥罢了,紧张个什么劲儿?我还不是瞧着让李栓带还要被他扣走几块碎银子去,想着这位尉迟公子脾气那么好的人儿,便让他捎个东西去岂不好?”
林殊这才松了一口气,金儿瞧她那小样儿,笑将起来,“哟,以为我要攀将军府的高枝不成?他怎么着也是个将军府大公子,我这小宫女又是商户出身,勉勉强强给他作妾都嫌身份低了,况且瞧那瘦弱样儿,姑娘我一巴掌都能把他拍吐血了,哪敢攀他啊?还不如就和我这林哥哥好好的在宫里做一对鸳鸯……”
林殊一听这话便觉喜忧参半,摇摇头,随这妮子去了。
只是这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打听这位尉迟大公子。问了小饼子小双子他们,全是一面倒的好评,什么对下人和气啦什么从不摆架子,学识渊博,乐于助人……简直可以给他颁一个五好少年的奖。就连那最最小肚鸡肠的李栓都对他敬爱有加,一夸起来就停不下来了,弄不好的还以为他在夸自己老子呢。
林殊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啊,一到晚上,便早早回到监栏,等着小仨儿。
小仨儿最近忙得很,不到晚上都不在重华宫露面了,问他领的那班子人,人家还翻了林殊一个白眼,“三哥一直不值班啊!”
知道小仨儿是东厂的人之后,林殊也对这不奇怪了,东缉事厂毕竟是特务机构,情报司一类的,小仨儿若是天天在重华宫干活才叫人奇怪了。
等到快熄灯了,小仨儿才姗姗来迟。醒着的人不多了,都小声地和他打招呼,小仨儿走到自己的铺盖边上,就看到林殊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圆溜溜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小仨儿一愣,突然好像明白了为何督主大人对这位格外不同一些……
“林哥哥有事儿?”
“和你打听个人。”林殊和小仨儿处的时间久了,说话也不如之前拘谨了。
小仨儿在一旁脱靴,“何人?”
“尉迟琅。”
话音一落,小仨儿就诧异地看了林殊一眼,想到督主叮嘱的话,犹豫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觉得这人怎样?”
林殊答道,“虽好,但是觉得不太对劲。”
小仨儿笑了笑,“直觉么?和个小姑娘似的,不过,你倒是说对了。”
林殊眼睛一亮,知道自己要听到真正的答案了。
小仨儿却没有直说,而是讲了一个故事,
“大皇子小时候是住在汀兰宫,和娘娘在一块。尉迟家的两位公子是从大皇子六岁启蒙,就跟在大皇子身边了。尉迟大公子那时候就已经有了腿疾,他养了一只猫叫可儿,是外域进贡的品种,通体雪白,只一双眼睛是琥珀色的,着实可爱。尉迟大公子很宝贝这只猫儿,从不让人碰的。宫里小宫女也喜欢它,一日趁尉迟大公子不在,喂了这猫儿一把小鱼干,叫尉迟大公子发现了,当即就把这宫女杖毙了。又要来药给猫儿催吐,猫儿不肯,尉迟大公子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大家以为这样就算了。第二日就见大公子去,再回来,就被人看见那猫儿死在楼下。”
林殊听得奇怪,出声问道,“那猫儿,是怎么死的?”
“自然是摔死了。猫儿身子软,但有三层加一个阁楼,大公子就是在阁楼上一次次把猫儿摔下去的,听人说在地上还有一口气,又被太监抱上去给大公子,再摔。”小仨儿顿了一下,“那猫儿一出生就养在尉迟大公子身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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