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疏哥,不然我这次绝对进不了前三十啊!疏哥就是我的命中福星……”他感慨声在池子里不断回响,就和晨会表彰优异同学一样响亮。严亦疏不想被靳岑骚扰,也耐着性子陪陈毅说人生说情感,两个人说着说着,居然还说起劲了。
靳岑看了一眼祁杨,眼里几乎能沁出冰渣子来。
祁杨颇觉无辜,在旁边连连咳嗽,依旧挽不回陈毅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的决心。
泡到汤池清场,四个人回到民宿。
严亦疏挨挨蹭蹭不肯进房间换衣服,靳岑就抱着手臂在房间门口等着他,最后严亦疏还是只能低着头走进去了。
房间是日式的榻榻米,地热温度很足,赤着脚走在上面也不会有凉意。
严亦疏刚走进去,就被靳岑一把箍在了怀里。
“和陈毅聊得很开心啊?”
靳岑的手顺着浴衣的袖子就往里面探。
男生就像对于捕猎技巧有着极高天赋的幼狼,一次实验过后,第二次就能准确地叼住猎物最脆弱的地方下手。他含住严亦疏的耳垂轻轻用牙齿磨着,温热的呼吸****地喷在严亦疏的耳蜗里,****。严亦疏半推半就地挣扎了几下,就暴露了他的本性,不甘示弱地循着靳岑的脖颈啃了上去。男生的舌尖划过脖颈优美的线条,暗示性地往下滑,靳岑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探进严亦疏浴衣里的手捏住了那小巧的一点,逗弄了起来。
严亦疏抬起大腿,往靳岑双腿缝隙里蹭,划着圈圈不停地磨。
靳岑脸色仿佛即将要下一场暴雨的天色,到处弥漫着不可控的危险气息。
他夹住严亦疏的腿,把人就要往床榻上推。
就在正激烈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陈毅的声音随着敲门声一起传入了两人的耳朵里:“老大,疏哥 ,来放烟花!”
……
操。
靳岑一只手摁住严亦疏,咬牙切齿地转头,张嘴就想骂一个“滚”字。
还是严亦疏赶在他前面回复道:“行,我们马上就出来!”
他从靳岑的身下滚出去,整了整衣服,脸上还泛着红晕。最近这段时间出于对欺骗出于的愧疚感,他几乎对陈毅是有求必应的,而且他也不太想在陈毅和祁杨面前表现的太明显,所以就干脆答应了。
但是靳岑显然不这么想。
男生的脸色彻底黑全了。
-
民宿有个小院,里面种了不少花草,假山池鱼秋千都俱全。
陈毅回来的时候特意买了烟花,也不懂这人哪里来的少男心,居然还有这样浪漫的行程计划。
靳岑和严亦疏走到院子里的时候,祁杨已经在陪着陈毅放烟花了。
严亦疏从陈毅手上拿了几根烟花棒点着,看着插着兜满脸欲求不满的不爽的靳岑,勾着嘴角撞了他一下。
“好了,岑哥,出来玩就要有点仪式感。”
……
靳岑脸色依旧很臭,拿过严亦疏手中的烟花棒,就这样僵直地举着,让那根烟花棒兀自燃烧。他从小到大都不爱玩这些东西,逢年过节让他放个炮已经是极限了,拿烟花棒傻站着还是头一遭。
严亦疏和靳岑站在樱花树下,冬日的天空很干净,空气里漂浮着雪和树枝的冷冽味道,乍一闻,和靳岑身上的味道有点像。
严亦疏举着烟花棒,学着朋友圈里的人,用烟花棒在空气中划了一个“jc”。
烟火燃烧璀璨,却转眼消亡,那个划出来的缩写在靳岑的眼里停留一瞬便消失不见。
如果换做别人,靳岑指不定在心里皱眉骂一句幼稚,但是这样做的人是严亦疏,他心里居然还有点说不出的悸动。
他僵硬地拿着烟花棒,学着严亦疏,也在空气中划了一个“yys”。
严亦疏看着靳岑不协调的动作,心里觉得很是可爱,笑得眼尾的小痣都看不见了,他趁那个“yys”还没消失,立刻在靳岑的后面接上了一个爱心符号,又划了“jc”的缩写。
“严亦疏爱靳岑?”靳岑眯了眯眼,一字一句地把烟花划过的内容念了出来。
他的眼神扫过笑得灿烂的严亦疏,心头突然涌起一股冲动。
烟花棒不长,握在手中,很快就燃尽了。
男生向前跨了一步。
搂过了旁边,看着他笑的另一个男生。
夜风拂过,叶子沙沙吹响。池水里的鱼儿吐着泡泡,时不时就泛起一点涟漪。
靳岑就这醉人的夜风和烟花最后一点璀璨亮光,亲上了严亦疏。
嘴唇柔软,风也柔软。
严亦疏猝然被吻住,瞪圆了眼睛。
靳岑闭着眼睛,吻得很认真。男生一身气质冷而锋利的气质此刻全数融化在了夜色里,荡漾成了月光的余晕。
严亦疏眨了眨眼,看见陈毅站在他们身后,手中的烟花棒“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祁杨一脸“该来还是要来”的不忍直视的表情,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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