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次。”
“啊，谁？”
“宋熠。”
“你说什么了？”
“我说，你在睡觉。”
宋沫沫一下子弹起来，鲤鱼打挺一样迅速。
“干嘛不叫我？”她一边蹬鞋子，一边瞪他。
“我叫了，你没醒。”
不止没醒，还打骂了他，大叫道：“走开，走开。”
周嘉垣没办法，只好接听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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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沫沫慌手慌脚地穿鞋子，呼噜一把头发，还是乱糟糟的，算了。
周嘉垣看看她，觉得好笑，像个早起迟到的小孩儿一样。不过，她比小孩儿更滑稽，小脸儿涨红，窸窸窣窣的咕哝着什么。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站起来：“洗把脸，我带你去吃饭。”
“不去了。”
宋沫沫没太有时间回答他。
“不是饿了？”他问。
“我又不想吃了。”她抓上手机就跑。
周嘉垣：“……”
宋沫沫跑到门口，回头看，周嘉垣坐回椅子里，静静地看她，若有所思。
她踟蹰了会儿，低低开口：“周总，我走了。下次再约你吧。”
周嘉垣眼皮收敛半分，有些严肃，宋沫沫因此也颤颤的了。他的手放在桌上，修长的食指，很白皙，骨节清晰，一声一声敲打在桌面上。
原来是一遇上急事，就把他抛了啊，周嘉垣想，但是没说出来。
宋沫沫要走，周嘉垣自然不会执著地拦住她，而宋沫沫也不知道，周嘉垣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想不想让她走。
“好的，路上小心。”
“再见。”
“再见。”
宋沫沫走了，周嘉垣坐在椅子里，眼里燃起落寞。
宋沫沫一冲出大厦，就去路边拦了出租车。
哥哥今天是下午的班，她能赶上。他们是一个月一次排班的，月初的时候，她用宋熠的手机打游戏，曾看过他的班次。
宋沫沫之所以那么着急，怕是周嘉垣已经跟哥哥说了什么，才会那么容易的坦白她睡在他的办公室里。
想到这，宋沫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车子停在街口，前方医院，堵得车水马龙，宋沫沫下来。
她冷静了一会儿，去鲍师傅买了一些肉松小贝拎上去。
即使是下午，门诊大厅还是人满为患，老人，小孩儿多的不得了，宋沫沫来到导台，倚着台面，点心放在面儿上，问护士：“麻烦，问一下，儿科的宋医生，在吗？”
护士奇怪：“找儿科医生，你去儿科呀。”
另一个警惕的看她，还以为是医闹呢，“我们院有很多宋医生，您要找的哪一个。”
宋沫沫狡黠地笑了笑，撩着一边的长发比划着：“就是那个高高帅帅的宋医生嘞，手术做的很漂亮的哇。”
高高帅帅的宋医生，还是儿科的。
那是宋熠，没跑了。
护士指了指儿科部门，道：“你认识宋主任？”
“关系好得不得了，这不，给他送点儿吃的呢。”
差点换来护士一个白眼，“宋医生人很好，你别到处招摇，败坏他的名声。”
估计是怀疑她跟宋医生有什么瓜葛了，来这儿是贿赂，还是炫耀？
宋沫沫留下一盒点心：“谢谢哦，我去了。”
护士摆手说：“不要不要。”
宋沫沫已经大摇大摆地去了儿科门诊。
她就是检验一下，哥哥在医院的人气。结果，宋熠还是蛮收人拥护的嘛。
但宋熠不在门诊，他在三楼的手术室，手术中，他的助理告诉宋沫沫的。
下午一个新生儿早产，脑部缺氧正在急救，试管婴儿本来生长情况不好，医生也不建议生下来，但是孩子父母均认为能有个孩子太不容易了，坚持要生下来。
是个双胞胎男孩儿，老大还好，就是比较虚弱；老二一生下来脑部缺氧，进了抢救室。
宋熠进去了，三个小时候，还没出来。
他带的学生认识宋沫沫，让她在他办公室等。
宋沫沫问学生：“宋医生最近一直加班吗？”
学生点点头：“对啊，全院儿科最忙。天天脚不沾地，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要猝死了，更何况主人。”
宋沫沫只能说：“你们要注意休息哦。”
她什么忙都帮不上哥哥，还总让他操心。
她问学生要不要吃点东西，学生摇头，“不了，要到晚间查房时间了，我得走了。”
宋沫沫在办公室里等了两个小时。
六点，宋熠从手术室出来，手术服的后背都湿透了，他去盥洗室，脱掉了身上的手术服，冲了个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宋沫沫等的快睡着了，被他推着才醒。
“睡那么久，还困？”他问。
宋沫沫脸一红，揉揉眼睛。
宋熠坐在另一张椅子上，问：“你跟周嘉垣是怎么回事？前几天他跟我说，你们要结婚,我记得最近没有愚人节。”
宋沫沫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宋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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