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怎么可能不被金钱纷扰?”
“唉……”谢主任一笑:“我也是个俗人,既然是为了海城好,宣传好了,我这个本地人脸上也有光。再加上老杨当时正生病,拆迁款对我们来说也很重要。可是,我没想到,原森那个什么董事长的二儿子根本在骗我!”
谢主任头发灰白,或许因为妻子刚走不久,他看着比之前苍老了不少。
他皱眉,一脸愤愤:“他们拿的合同清清楚楚说会把谢宅保留,包装一下,弄成东山旅游的一个特色建筑,我就把合同签了,可谁知道我签的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我同意立刻拆房,这也就算了,只怪我只听他们再三保证却没仔细看合同,我也认了,可他偏偏在老杨头七那天来强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这是根本不给人活路啊!”
虽然早已知情,但听到这里,梁唯一仍然不免一阵生气:“这个原董事长的儿子太坏了!”
原诚丰两个儿子,但因为同父异母,所以一直在暗中较劲儿争家产,尤其是这个二儿子,根本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屡次闯祸,弄得海城商业圈人尽皆知。
傅容川冷眼一笑:“原森有这种继承人,早晚会被拖垮。”
谢主任看着傅容川,情绪似乎缓和了不少,他面露感激:“后来的事,真的是多亏有傅先生帮忙,不仅解决了合同问题,还能真的把谢宅保留下来。这中间傅先生肯定费了不少心吧。”
傅容川礼貌回应:“谢主任客气了,您是唯一的老师,那就也算我半个老师。”
谢主任面露微笑,再次看向梁唯一:“你看看,傅先生这么好的人,你可得好好跟人家相处,别动不动耍小脾气……”
梁唯一:“……”
这话题又绕回来了,她实在无语凝噎。
梁唯一又问:“那你现在搬到哪住了。”
谢主任随手指了指:“学校老家属院十几年前分的那房子,我跟你杨老师不是一直没住租出去了吗?我现在搬过去,那边都是些学校的老师,老熟人多也好有个照应。”
谢主任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傅先生之前把能解决的都解决了,我的拆迁款也翻了一倍,足够后半辈子的生活,其实最重要的是,我把谢宅交给傅先生这样的人放心,我听了他提议的那个海城特色文化保护项目,真得深受感动,现在的年轻人哪里还会在乎这些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文化,实在难得啊,唯一啊,傅先生真是个好人!”
“……”
说道最后,梁唯一已经十分无奈了,为什么她提到任何问题最后谢主任都能巧妙的转化为给她洗脑,让她知道傅容川是个好人,跟他好好过日子?
这……
梁唯一聪明地不再问任何事情。
**
从谢家出来,两人跟谢主任道别,对面就是正在建造的度假村。
想起他所做的一切,梁唯一看着傅容川,语气认真地对他说:“容川,谢谢你。”
谢谢你这么帮我,这么帮谢家。
傅容川难得一顿。外面天色很阴,冷风嗖嗖,她的脸色冻得有些发红,眼睛却亮晶晶得。
他看她,伸开双臂,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大衣环抱住她柔弱的身体。
他低头,唇角浮起一丝浅浅的笑:“真想感谢吗?”
梁唯一点头:“嗯。”
傅容川笑意及至眼底:“那就把你自己打包送上来,嗯?”
“……”
梁唯一嗔怪地看他一眼,这是大白天在外面啊?幸好周围偏僻,没什么人,否则被听到真要尴尬死了。
他抱着她,搂着她脖颈,在她耳边叹了口气,缓缓说:“快点好起来吧,我的唯一,你的未婚夫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梁唯一一时不解。
傅容川一笑,语气竟多了几分无奈:“我已经忍了四年,你还忍心吗?”
“……”
这言外之意是在控诉她?
她是不是有点委屈他了?
傅容川继续:“你天天诱惑我,哪有只准看不准吃的道理?”
“……”
这……简直是胡乱泼脏水,赤裸的诬陷!
梁唯一愤愤不平:“……我哪有诱惑你?”
明明是他一直在随时随地不论场合地挑|逗她!
“你在我面前对我来说就是诱惑!”
“……”
梁唯一百口莫辩。
她想了想,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终于开口:“既然这样,我明天就……”
她一顿。
“嗯?”傅容川看她,“就什么?”
梁唯一学着他往日的样子,唇角一勾,神情浮起一丝小俏皮:“就回学校了,你就不用怕我诱惑你。”
“……”
可以想见,她话出口,傅容川是怎样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
谁能想到,在江明无人敢惹的傅容川,人人见了都要敬让三分的商界大佬,有一天,求爱未成,会被未婚妻一句话堵的哑口无言。
冷风萧瑟,大名鼎鼎的傅先生站在马路边,心里那滋味儿……
若是沈白在场。必然要大笑三天。
话说完,梁唯一看他表情越来越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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