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砚看到对方在见到自己之后似乎很诧异,眉头紧皱一脸纠结,但很快又像是想通了似的舒展了开来。
“江……少爷。”关暮雪纠结了一下称呼,脸上的笑意很温润,他觉得今天的江言和往常好像有点不同,虽然还是同一张脸,但很明显今天江言比往常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气质,举手投足间便可轻易抓住众人的眼球。
关暮雪一出声,方才还安安静静的路上,顿时就嘈杂了起来,一开始只敢用眼神打量的众人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有手有脚的,做什么不好,非要自甘堕落,真是肮脏。”
“当初居然叫这种人进了城,现在我一想到要和这种人同城就恶心的不行!”
“听说他父亲以前还是左相呢,没想到教出来的双儿居然是这副德行,恶毒还浪荡。”
卿砚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句,瞬间就明白了为何这一路上众人对自己的态度都那么奇怪。
原来剧情里没提到的是,原主被云流弄到怀城花楼逼死之后,云流却还嫌不够,叫人在络城里大肆侮辱原主的名声,将原本的真相歪曲了大半。以至于现在,整个络城的人都以为是江言恶毒的找人轮/奸关暮雪,幸好被恰好路过的云流救下了,云流在得知的自己未婚夫竟是这种狠毒之人之后失望不已,犹豫再三才狠下心来和他单方面解除了婚约。
而江父江母在得知了这件事之后一气之下将江言赶出了络城,身无一技之长的江言在络城没两天就潦倒的吃不上饭,最后竟然不知廉耻的甘愿沦落风尘。
啧,没想到云流竟丝毫不顾以往的情分,给了原主这么一记重创。
要知道,在这个男子为尊,女子次之,双儿卑贱低微的世界里,众人对女子、双儿的贞洁真可谓是苛刻到了极点,甚至还有专门的律条刑法针对其贞洁严加约束。对于不贞不洁的女子或是双儿,虽不至于到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却也定是要受千夫所指。只要是稍有嫌疑,便可送往官府查证,若是属实,即可处以极刑。
而原主不但自己放荡到自愿做了娼妓,还试图毁了他人的贞洁,不怪这一路都有人嫌恶的看着他,没扑上来撕他的脸也算是这些人淳朴了。
卿砚神色镇定的挑了挑眉,懒懒的掀起眼帘看向关暮雪,对方一派从容淡定,自己也不能落了下风不是?
关暮雪愣了一下,要放在以前这位主儿若是听到自己这么称呼他,铁定是要怒声斥责自己是不是讽刺他家道中落,今儿个这是转性了?
他温温的笑了一下,有些好奇的问道:“为何这两天我都没看到你?”
这话一出,众人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卿砚,好奇他会是什么反应。
有人耻笑出声:“他能去干嘛?他本事可大着呢!居然还有脸回来,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不知羞耻!”
卿砚寻声望去,出声的是隔壁家二麻子家的婆娘叫桂英,是个泼辣的主儿,对原主的娇纵跋扈十分看不顺眼,加之忌妒原主的外貌,平日里没少和原主针锋相对。
“对、对不起……”关暮雪闻言瞬间惨白了脸,结结巴巴想要道歉。
卿砚轻笑一声:“桂大娘这话里话外怎么泛着一股子酸味儿,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就连这种空穴来风的事儿桂大娘也要眼红,莫非是想自个儿做妓?”
此话一出,众人哄然而笑,桂英一张脸皮气的涨红,正要骂回去,就再次被卿砚截了话头。
“虽说桂大娘年纪是大了点,姿色也平庸了点,身材嘛……”卿砚刻意的顿了顿,抬起手理了理发丝,一双勾魂的桃花眼将桂英略显臃肿的身躯上下都打量了一番,一系列的动作就像是一个名门贵族在市场挑猪肉一般,完了嗤笑出声:“噗——总会有些客人好你这口的,你去和花楼里的老鸨商量商量,说不定人家就收了你呢。”
周围的耻笑声瞬间变大了好几分,桂英此刻只想生撕了眼前这贱/人的嘴,她双眼气的通红,众人的耻笑声叫她恨不得找个洞将自己活埋了进去。
卿砚抬手理发时导致袖口下滑,裸/露出一小截光洁如玉的手腕,白嫩的肌肤上,一道明显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勒住的结痂了的疤痕尤为显眼。快要被气疯了的桂英眼尖的看到了卿砚手上的疤痕,阴阳怪气的嘲讽道:“啧!果真是被人玩弄的货色啊,花样还挺多的嘛。”话毕,她就后悔了,这样一说,倒是显得她自个儿对床上之事颇有一番经验,指不定别人会怎么说她呢。
果不其然,人群里一阵哗然,若说一开始大家还只是觉得江言所言只不过是为了和桂英拌几句嘴罢了,现在倒是这番言论信了几分,看向桂英的眼中都带了几分鄙夷。
桂英被嘲的更加厉害,反而冷静了几分,她呵呵冷笑转移话题道:“你是云公子未过门的媳妇,却不知廉耻的甘愿为妓,此为其一;心思歹毒叫人欺辱关医圣,此为其二,这等恶毒浪荡之人,应当随着猪笼沉入河中才是。”
“桂大姐,这刑法似乎有点过了。”
关暮雪皱了皱眉,身为一个现代人,难免觉得浸猪笼这种刑法有点过分了。倒是众人见了关暮雪的反应,纷纷感叹关暮雪太过于仁慈,对找人轮/奸自己的人还能以德报怨,真不愧是一代良医,对得起自己的医德。
好家伙!明里为自己说话,实则是将自己的罪名落实了。这两个罪名他要真是认了,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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