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穆青荔白他一眼:“你倒比我还敢想。你看这鸟的爪子,又长又尖利,还有那比你整个手掌都长的尖嘴,我敢说,敢打它们主意的人肯定落不着好。”
墨云深笑道:“我也就说说罢了,我可没那样大的本事。”
穆青荔舔了舔唇,忽又笑道:“不过,若是寻到它们的巢穴,偷偷弄两只小的带回去养着,倒有可能养熟了。”
这回轮到墨云深白她了,“娘子你更敢想!这鸟儿这么大,那巢穴指不定多恐怖,你居然敢打雏鸟的主意?疯了!”
雏鸟是那么好抓的?要是叫起来被发现,母鸟肯定会将人抓起来撕裂。
而且,这么大个鸟的雏鸟那份量肯定轻不了,绝不会方便带走。
穆青荔想了想,道:“可以偷蛋试试。”
墨云深:“……”
“我觉得我们还是赶紧摘果子吧!你看,那几只鸟都已经转战另一棵树了。”墨云深又道。
穆青荔一看,果然,那几只鸟的速度还真是够快的,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已经吃完一棵树上的果子了。
于是连忙摘起来,“怪不得这树上的果子都不见了呢!这些家伙,只怕它们一直惦记着呢,熟一颗摘一颗!”
等两人摘好这一棵树之后,那几只漂亮的大鸟已经不知道腾挪换了多少棵树了,且看那架势大有不知疲倦的意思。
穆青荔和墨云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算了,他们是争不过这些长着翅膀、动作敏捷的家伙的,还是撤吧!反正已经收获不小了。
要是刚刚爬到树上人家也飞了过来,那才好笑呢。
抢不过人家是小事,若是被人家围攻拍一爪子或扇两翅膀,说不定就要造成流血事件了。
两个心有不甘的人瞟了一眼那几只漂亮优雅、在树上吃得正欢腾的大鸟,无语的转身离开。
也幸亏他们回湖边回得及时,远远就看见七八头狼虎视眈眈,将小芽儿几个逼到了湖边,大龟和阿远将小姐弟俩护在身后。
听到阿远的呼喝声,穆青荔和墨云深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一个施展轻功、一个发足狂奔,口中呼喝着直奔上前。
“墨大哥!青荔!”阿远这时候也看见他们了,惊喜的大叫起来,两个小的也不由高声欢呼。
大龟那家伙更直接,伸长脖子凶狠的朝狼群瞪过去,四爪如飞一阵风冲上前朝狼群扑杀而去。
“啊!你这家伙!”阿远大急,瞪大眼睛张开双手将小姐弟俩警惕的护在身后,生怕打破了平衡的狼群朝他们攻击而来。
事实上狼群面对大龟和阿远两人原本就跃跃欲试没有多少耐心了,哪里还禁得住大龟这么一扑。
当下头狼仰天“嗷呜——”一声长嘶,凶光毕露朝阿远扑了上去,而大龟两爪子已经拍死了一个,却被其他几个起了提防警惕之心,没有让它再轻易得手。
好在穆青荔和墨云深已经赶到。
墨云深一声长啸将速度提到了极致闪电般掠过,将阿远与两个小的推开,与那头狼厮杀在一起。
阿远松了口气,慌忙将两个小的一手一个紧紧的拉着,老母鸡护仔似的将他们护着后退了几步。
虽然手边没有趁手的兵器,墨云深的武功本就不弱,虽然恢复的还不到一半,对付区区一头狼还是不在话下的。
一场战斗很快结束,头狼被墨云深尖利的发簪刺破了喉咙,惨叫一声倒地身亡。
“墨大哥你太厉害了!”阿远两只眼睛里冒着星星。
没有听到两个小家伙的欢呼声,阿远有些奇怪,一笑低头看他们正欲说话,只见小芽儿和小峦呆呆的,却是傻了一般,目光发直的瞪着前方。
“小芽儿、小峦乖,没事了没事了啊,别怕别怕!”阿远吓了一跳,只当他们被吓住了,慌忙安慰。
看着看着又觉不像,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也是一愣,目光一直,眼睛瞪大,嘴巴张大成o型。
不敢置信!
只见那剩下的几头狼已经全部都死了,横七竖八的摆在草地上,穆青荔正在揉着拳头。
“这、这、这——”阿远舌头打结。
“哇!大姐!”
“大姐!”
小芽儿和小峦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惊叫尖叫着朝穆青荔奔跑扑了过去。
“大姐你竟然打死了这么多狼!”
“我是不是在做梦,怎么会、怎么会……”
阿远倒抽一口凉气,转头看向墨云深傻乎乎的道:“真的是青荔打死那些狼的吗?”
墨云深暗自汗颜,同时又有几分骄傲,苦笑着点点头:“是啊。”
“真的是青荔打死那些狼的?”阿远傻了一般又问。
墨云深啼笑皆非,重重在阿远肩膀上拍了拍,笑道:“青荔在森林中有奇遇,跟以前不一样了。唔,其实吧,有那么几分功夫是我教她的。”
反正他这位娘子不拘什么都喜欢往他头上栽赃——谁叫他是外来人大家都不知他的底细呢?
此刻他这么说倒不是为了吹牛或者虚荣什么的,而是如此可以最大限度减少众人对穆青荔的疑心困惑。
果然阿远对他这番话深信不疑,露出无比崇拜的神情惊叹:“天啊!太不可思议了!简直不敢相信啊!”
他奔上前,看了看那些狼,每一头都是被拳头轰碎了眉心,头盖骨都瘪进去一个凹槽,更是脸色大变,心里的敬仰和佩服如江河之水奔腾翻滚。
狼是有名的铁头铜骨豆腐腰,所以一般打狼都是盯准它的腰,而头基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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