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上的手机,问道。
白楚楚笑了笑:“开什么玩笑,我们之间永远不会道别,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我哥。”
“千万别,什么年代了还哥哥妹妹那一套,”徐思愆稍微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你呀,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好好学习比什么都重要,为什么非要当别人的老婆呢,当他们的老板不好吗?”
闻言,白楚楚停顿了一会,说道:“如果可以,谁愿意受制于人,从前我没有这个机会,考上兰开斯特又怎么样,一样被其他人呼来喝去的,我手里的东西,从来都是别人的给我的,没有一样是我主动想要的。”
“……”徐思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出去之后不用担心国内,阿姨有我们照顾,你安心读书就好。”
“嗯,”白楚楚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老话说得也对,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果是以前的我,还不一定能遇上这样掌握自己人生的机会。”
徐思愆抬起头,盯着白楚楚的眼睛:“这话我只问你一遍,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前一段时间我是真的以为你喜欢萧选,但是看你这几天的态度又不像,你到底是怎么看待他的?”
“唉,”白楚楚叹了口气,脊梁后倾瘫到在椅背上,“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不知道。”
——
到达赌场后,顾修桐突然感到一阵恐惧,特别相信直觉的他有点发憷,站在玄关处,大厅内各种鱼龙混杂听得一清二楚,他停下脚步,再次向王助理确认:“小王,刚才听你那意思,那吴哥以前喜欢过我妈是吧?”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王助理一趔趄,“这二位现在都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别说是没什么,就算是有什么,现在肯定也一点风声都听不到了。”
顾修桐斜他一眼:“你除了会说这些和稀泥的话还会说什么?”
“顾少爷,”从监控中看到顾修桐已经进入赌场,但是却在门口逗留,吴贵一下子就明白他在顾虑什么,朝下面人一摆手,马仔就心领神会出去接人了,“吴哥派我们来接您,请往这边走。”
马仔倒是和和气气的,只是他身后跟着的两个壮汉不是很和气,顾修桐看到他们就觉得今天出不了这个门了,强装着镇定,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拿出“十大杰出青年”之一的气度,对马仔微微一下:“那就麻烦这位小兄弟带路。”
马仔带着他们穿过赌场大厅,到底是未来一段时间的衣食父母,顾修桐忍不住多瞅了几眼,大厅里就是标准的澳门赌场的样子,金碧辉煌,果然是正经生意,骰子、纸牌、麻将这最经典的三样占地面积最广,赌局的类型也最多,作为娱乐场所,兔女郎们在端着免费的酒水游走在大厅里,地毯上印着大片大片艳丽的花朵,无一不在刺激着玩家的神经。
顾修桐稍微放下心,最起码这吴哥是真的能拿出点钱借他的,以他对自己亲妈的了解,估计吴哥早年间也是她老人家的裙下臣之一,不然不会这么多年之后他一有难就出现了。
那这事情就好办多了,最起码拿着裴静当挡箭牌,他绝对不会吃亏。
抱着这种迷之自信,顾修桐昂首挺胸走进了吴贵的会客厅。
果然,吴贵本来坐在老板椅上,看见他进来,十分热络地走上前问好,“这就是修桐吧,我只在你小时候见过你,一晃眼都长这么大了。”
顾修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谁小时候见过你,真会攀亲戚,面上仍然和风细雨,颇有乃父之风,“小时候的事情都记不清了,这些年也没跟吴哥多走动,是晚辈的疏忽,这次项目出事,大家看见我都有多远躲多远,吴哥还愿意记得晚辈,晚辈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熟不知吴贵真的在顾修桐小时候见过他,当然了,要比他想象中再小一点——受精卵时期。
吴哥哈哈大笑:“我跟裴夫人是故交,当年她跟我们家有施饭之恩,我一直都记得,虽然夫人心善,不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可一直都记得。”
顾修桐:“早就听说家母年轻时曾经广结善缘,今天见到吴哥,我才知道所有事情都有因有果,说实话,家母不喜欢我们说以前的事,我今天来也是瞒着她的,如果吴哥想见家母,我过两天可以攒个局,把两位一起邀请来……”
“嗳,”吴哥摆手,“这就不必了,我们这样的身份,只会让夫人尴尬,能像现在这样和你说说话,甚至还能帮到你,我就很满足了。”
呵,裴静果然对身边的人隐瞒实情,将以前的恩主和受惠者直接掉了个个。
“这样吧,”吴哥提议,“我听说你在外边借了高利贷,正好我也认识几个兄弟,可以从中帮你作保,先把利息给免了,本金慢慢还,工程的尾款,你需要多少,我以私人的名义借给你,怎么样?”
围绕了自己半个月的阴云突然被掀开,顾修桐都快哭了,他再一次感谢自己神通广大的妈,都半老徐娘了还能让这种大哥念念不忘,他终于彻底放下所有心防,忍不住上前握住了吴哥的手,“都说锦上添花易,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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