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圳不记得自己昏迷了多久,他唯一只记得阿福喝完自己赏赐给他的一杯酒之后脸色发青的狰狞样子,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眼前一片漆黑,朱载圳又努力的睁了睁眼睛,这才明白不是自己看不见了,而是自己的眼前被蒙住了黑布。
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手脚也被捆住了,只有嘴巴还能动,这是**裸的绑架啊,自己是景王,是陛下的儿子,居然有人敢绑架我。
“我是景王朱载圳,你们竟然敢绑架我,我要让你们抄家灭族!”
“快放开我!”
正喊着呢,朱载圳眼前便一亮,眼上的黑布被扯掉了,适应了一下光明,发现自己在正在华丽的马车里,朱载圳看着眼前的人讶异的张了张嘴巴。
“陆千户?”
被称为陆千户的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听到朱载圳叫自己便笑了一下,“王爷,这场较量您输了。”
朱载圳闻言挣了挣身上的绳子,轻蔑的笑了一下,“但是他们胜之不武!”
陆千户叹了口气,伸手解开朱载圳身上的绳子,“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王爷,胜之不武四个字放在陛下面前,可不是什么好借口。”
“陆千户,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朱载圳听到陆千户提起陛下,脸色就有点焦急了。
“王爷,一切已经板上钉钉了,现在陛下已经知道水匪的事情是您在一手操控。陛下很生气,所以下了密旨,让我带着漕运官兵护送您回北京。”
“怎么会这样?”
“陛下似乎十分重视那个许仙,便下旨东厂联合锦衣卫进行彻底的调查,结果不出一天,就水落石出了,东厂的小太监已经招了,您和他往来的书信也已经在陛下的案头了。”
朱载圳彻底呆住了,陆千户见状叹了口气,望向马车外,“您消灭证据的方向完全搞错了,为什么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一个县令身上呢,就算他向朝廷举报您,也会因为自己官位的限制而无人问津,相反,就算是东厂最低微的小喽啰的证据都足以改天换地。”
“王爷,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你现在说这些有个屁用?!你又不帮本王!”
陆千户转身看向朱载圳,“王爷,我义父说过,这个世界就是利益的联合体,除了陛下,我不必听任何人的话。”
“陆千户,我可以让你当上锦衣卫指挥使,只要你助我!”朱载圳把手搭在陆千户的肩膀上。
陆千户笑了笑,扒开朱载圳的手,“王爷,我义父收留我时,为我取名千户,字无求,意思就是,我的能力,也就是一个千户了,坐到千户的位置,我也应当再无所求了。”
朱载圳还要说话,陆千户却已经起身要下马车了,朱载圳见状在身后冷笑一声,“我那一万两银子,可没见你无求。”
“那是王爷要我做事情应当付出的代价。对了,忘记说了,太子在为王爷求情。”
朱载圳看着陆千户下了马车,眼神阴鹫,自己还是败了,败给了自己那个捡了便宜的哥哥。一个太子的名头就让他的势力膨胀了不少,不过就是个名头而已,又没有真的当上皇上。
为自己求情,开什么玩笑,他巴不得自己去死,这次陛下发现水匪的事情肯定有太子大部分原因,陆千户说是因为陛下重视许仙,这根本就是扯淡,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怎么可能会让陛下为了他动这么大的旗鼓?!
伸头看了看马车周围严阵以待的官兵,朱载圳生气的收回了脑袋,也不知道阿福这个王八蛋哪里去了
陆炳穿着飞鱼服捧着一堆公文敲开了乾清宫的门,这批公文内阁已经看票拟过了,就看陛下同不同意了。
黄锦刚从御膳房端来一碗白粥放在嘉靖的龙案上,就见陆炳捧着公文进来,便默默站在了一边,他最近很是小心翼翼,无非是因为东厂的手下竟然联合景王在龙潭县弄了个水匪事件,还妄图加害锦衣卫。
“陛下,公文搬来了。”
嘉靖帝点点头,事宜陆炳放在桌子上,便又认真看起了奏疏,最近嘉靖帝的身体不见好转,但是这办公的热情却十分的高涨。
“陆炳,那许仙的圣旨可是已经下发了?”
陆炳闻言行了一礼,“已经发出去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已经到了。”
“嗯,是不是有点拔苗助长了?”嘉靖帝皱了皱眉,他现在有点担心这个,许仙的年纪还是太年轻了。
陆炳想了一下,谨慎的说道,“陛下不必多虑,从前些次的事情能看出来许仙虽然年纪颇但是办事还算沉稳,应该不会因此翘尾巴,若是真的翘起来了,说明也不堪大用。”
“黄锦,你说呢?”
黄锦哆嗦了一下,看了低头不语的陆炳一眼,小心观察着嘉靖帝的脸色,“臣以为陆指挥使说的很对。”
嘉靖帝闻言叹了口气,一掌拍在龙案上,“什么叫说的很对,朕问的是你的想法,你和陆炳是双胞胎吗?你想的就和他想的一样?!”
黄锦附身在地,陆炳也和黄锦一样把头磕在地上,“陛下息怒!”
嘉靖帝站起身来,踱了几步,忽而挥挥手,“都起来吧!”
“谢陛下!”
“你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成了什么样子?在朕面前都不肯说实话,朕怎么靠你们治理天下?!在官场打滚都成了老油条,朕生气又不舍得杀你们真是!”
黄锦看了嘉靖帝一眼,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陛下息怒,都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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