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道一切握手中,怎奈人定难胜天。
回想一年多以前,查尽便与司马焯和莫思祁三人与展昭有过交手,虽然当时三人武功尚未精进,但是那被压制得束手无策的情形依然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如今听闻花小柔所言,便是展昭亲自来到了天牢,查尽不由得也是分外惊讶,再与司马焯对视良久以后,方才暗下狠心,说道:“司马兄,小柔姑娘,你们快走!”
花小柔闻言不置可否,但司马焯闻却是明白查尽这是不到最后不肯罢休了,随即怒斥他道:“胡说些什么?你难不成也想被抓吗?”
查尽随即说道:“如今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叫我放弃便又如何是好,展昭若发现有人劫狱,便一定会加派人手,届时便才没了机会。”
司马焯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要他就这么离去也是万般不能,不由得说道:“你不是展昭对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别说了。”只听查尽说道,“那我便已下达决心,我不想拖累你们,你们两个快走吧。”
而此时梅落花不由得也大喊起来:“臭小子你发什么神经,为了我你没有必要!快快离去,展昭武功我见识过,你是打不过他的。”
“师父莫要劝我!”查尽随即说道,“我已经决定好了!”
说道此处,忽而觉得脸皮一热,整个人都跌将出去,回过神来,查尽这才发现是司马焯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你小子要固执到什么时候?你被抓了,那么你的仇怎么办?你父亲的冤屈又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被这一巴掌打下,查尽当真有些冷静下来,心中那份不甘顿然而生,确实,自己为什么要学功夫,为什么要步入江湖,只是觉得自己弱小,想要能够一技傍身,而后得知自己身世后,便一点一点苦苦追寻,如今明明已经掌握了重要线索,如此一断岂非功亏一篑,但是转念想来,能有如今的境地,也全是靠着梅落花教自己武功,想来想去不由得心思紊乱起来。
司马焯见他如此这般,不由得更是焦虑,虽然好似门外还没有动静,那换班的人必然还没有进入,但是若是进门看到这倒下的众人,便必然会加紧赶来此处,也不管查尽现在处于如何纠结的境地,司马焯一把拉起查尽便往外走,可刚出得门去,便听外面疾步奔跑之声渐近,才知为时已晚,三人不由得又退回了牢中。
司马焯说道:“看来,这下是当真只能搏一把了。”
查尽也知道此时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不由得对二人说道:“对不住了两位,都怪我一时鲁莽。”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只见司马焯丢去狱卒的佩刀,抽出自己的长剑说道。
而花小柔则对查尽说道:“查大哥,我的命本来就是你救的,今日能尽我所能帮你,也是我报答你的一点恩情吧。”说罢,便拿起那块布,同查尽与司马焯一般,将自己面目蒙上。
听得两位好友如此仗义,查尽不由既是愧疚又是感动,不由说道:“好吧,这次我们三人一搏吧,我就再赌一把,看看老天是不是当真要我们就亡在此处。”
“傻小子!唉”刚听的身后梅落花一声叹罢,便听那扇铁门被人一脚踹开,随即钻入五六个人,为首的一个便是腰配长剑,身着御赐黑色秀金蟒袍的年轻男子,虽之前只有一面之缘,但查尽便不会忘记那张面孔,那便是展昭。
展昭进门便见查尽三人蒙面站在梅落花之前,不由怒道:“好个贼子,果真有劫狱者,看来我今日是来着了。”
既然事已至此,查尽便知气势上便不能输了展昭,随即说道:“你来的正好,锁链钥匙是不是在你手里?还不速速交来!”
只听得展昭冷哼一声说道:“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了!”说罢便抽出佩剑,示意众人一拥而上,而三人早已严阵以待,便与那些狱卒交起手来。
而那些狱卒则哪是他们三人的对手,纵使面对花小柔,也是全然没有还手余地,展昭看在眼里,也明白这些人当真也是同梅落花一般的会武功之人,而且当中有人武功也不逊于梅落花,随即便看准时机,挑得那三人中武功最弱的花小柔一剑刺去。
展昭身法快捷,剑法精湛,花小柔眼见来剑却已不及闪避,只觉当啷一声脆响,便见查尽夺了一把狱卒佩刀横刀挡开了展昭这出其不意的一剑,随即便挥舞着长刀攻向展昭,展昭一击不中便也没有过多停留,便顺着刀势向后躲闪,却又觉一侧冷风袭来,司马焯也举剑袭来,不有多想,便突然停止后退,一躬身子便躲过一刀一剑,随即迎面同时出拳出腿,分别打向二人。
二人见展昭回击迅猛,便纷纷出手挡下这一击,顺势后退几步,但见又有几个狱卒钻入门中,司马焯不由对着查尽说道:“我来!”说罢,便运起“威震八方”,此功乃是对于内功气息控制极为精湛的内力,司马焯虽然还未到随心而发的地步,但是已然可以控制内劲的流向,这便一掌打出,便直向前方打出。
展昭自觉一股强烈内息奔涌而来,便忙也运足内息出掌抵御下来,但是他身边那些狱卒便没此等内力,便都纷纷倒地不起,展昭挡下此招,顿时心中疑惑问道:“你从哪儿学来的?”
此言一出,查尽与司马焯当真好似明白了些,也许传言中展昭武功师从醉侠和狂生确实不假,至少他确实见过,想到此处,司马焯便冷哼一声说道:“那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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