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喷漆车间,赵小曼找到了油漆调制师,比对了两种油漆后,发现比原来的油漆鲜艳了许多,气味也比原来的油漆浓烈了许多,分明是在喷涂的油漆中,偷偷地加了某种有害物质,但这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肯做?
回到车间办公室时,调漆师说道:“在油漆中添加有害物质,也没有得到什么利益,为什么要这样做?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你们厂这段时间得罪了什么人?”赤子问道。
赵小曼说道:“没有呀!我姐夫一向都是诚实经营,也没有和那间厂发生过利益冲突,报复性的行为,应该没有!”
“那是不是竞争对手这样做?”赤子分析道。
赵小曼问道:“这个可就难说了,现在电子产品市场竞争激烈,打败了一个对手,就多了一个市场份额,但是,是谁在搞这个恶意竞争呢?”
“曼姐!咱们先回去,理顺了思路后再过来处理!”赤子提出了建议。
赵小曼说道:“也只能这样了!”
“你们继续喷漆,以迷惑作案者,等查出了罪魁祸首后,再把机壳的油漆处理干净重喷,不要过早地打草惊蛇,让坏人逃跑了!”赤子吩咐道。
赵小曼把小车开出了十几公里后,赤子突然叫道:“曼姐!停车,我要下去!”
“不是说要回去吗?为什么又要下车?”赵小曼不解地问道。
赤子说道:“凭直觉,今天晚上,他们还要搞破坏,天黑时,我要潜进喷漆车间,将坏人擒获,搞清楚事实的真相!”
“那就辛苦你了,也只有你,才能办好这件事!”
赵小曼知道:如果不及时揪出这个坏蛋,让他继续作案,没有机壳,电子厂也要停产,这样下去,损失是巨大的,但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赤子的身上。
“我办事,你放心,明天早上等我的好消息!”赤子说得十分肯定。
赵小曼感激地说道:“认识你真好!”
等小车开出一路后,赤子走进镇街,住入一间宾馆,他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以备今晚好好地行动。
本来他体内有充盈的磁能量,十天八天不食饭,不睡眠,也是精力充沛的,但为了不泄露自己的行踪,让坏人有所察觉,必须要保密,就连调漆师,也不能让他知道。
他虽然具备了不休不眠的功能,但休息总比不休息好,想睡觉时,却是什么时候都能睡得着,睡得是福,吃得是禄啊!
天黑时,赤子出了宾馆,运起腿功,借着夜色的掩护,直向厂区掠去,很快便来到喷漆车间对面,埋伏在暗处,神目如电,静等着作案者的到来。
喷漆车间的外墙,安装有十多条用铁皮做成的通风设备,一直延伸到楼顶,这是为了将有毒的油漆气味排出外面,减少喷漆工人的吸入量,以保证他们的身体健康。
但是,排出外面的有毒成份,却污染了周围的空气环境,对人畜造成伤害,所以,附近很少有住宅区,都是一片荒草萋萋的旷野,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半夜时分,他突然发现有条黑影在喷漆车间的窗外一闪,便不见了踪迹,哇!好俊的腿功啊!
赤子悄无声息地转到喷漆车间门口,用口一吹,便打开了门锁,在拉亮车间的白炽灯时,也打开了大门,喝道:
“你这个案犯,要露出真面目啦!”
这个作案分子,正拿着一瓶制剂,要往喷槽里倒,赤子突然趋身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一股冰冷之气立刻传遍了他的全身,冻得手脚变硬,动弹不得。
等调漆师和喷漆工人听见喊声赶到时,那人双手紧紧地抓住个塑料瓶站在喷槽边上,大家看见,一切都明白了。
调漆师问道:“曾汉成!原来你是个内鬼啊!人赃俱获,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曾汉成被冻得浑身发抖,连话也说不出来,结结巴巴地哼道:“我是。。。被。。。人家。。。利。。。用。。。的。。。!”
天亮时,附属厂派了一辆小车,让赤子把内鬼押回了电子厂保卫科,赵小曼也闻讯赶了过来,看见赤子,竖起大拇指赞道:“关易!你是好样的,这么快就抓住了内鬼!”
“曼姐!昨天我就跟你说了,我办事,你放心!”赤子笑了笑道。
原来,曾汉成是喷漆车间的班长,有钥匙,半夜三更时溜进车间隐蔽起来,等来人把一小瓶制剂从窗口丢进来时,立刻倒在喷槽里,和调制好的油漆搅拌在一起,人不知鬼不觉的,只可惜只作了两次案,便被赤子抓了个现行。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都是在利益的驱使下,他的贪欲心膨胀所致啊!
曾汉成晚上喜欢到外面饮些小酒,一瓶啤酒,一碟炒河粉,便饮得不亦乐乎,回去后倒在床上,一直睡到天大亮。
一天晚上,有个叫张强的小老乡来探望他,要带他出去潇洒潇洒,两人来到“不夜天”广场,进入一间雅座后,小老乡一连点了十几个烧烤品类,让他大开了眼界。
曾汉成三十多岁,是个有家室的人,老婆孩子都在乡下种田,家境不很好,而且去年才盖了两层小楼,还欠下一屁股债呢?
平时一向省吃俭用的他,看见张强如此大方,羡慕地说道:“哇!看你穿得身光颈亮,脖子上挂着条手指粗的金项链,应该是发大财啦!”
“一个人如果走上了好运,想不发财都难!”张强显得十分自信。
曾汉成说道:“你我是老乡,又一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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