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悲哀,明天就是结婚日子,今晚被北堂宣给骗来了,还喝了不知道什么药……
半个小时后,男人帮女人细心的穿好衣物,甜言蜜语道“小纱纱,你真美,舍不得出来。”
女人本还潮红的面颊顿时羞的更厉害,小拳头捶打男人不满道“宣,我才不信你没碰夏倾言。”
男人立马露出厌恶之色,薄唇冷酷无情道“她连个小指头我都不屑碰。”
匍匐在地上颤抖,不停的抽搐的女人顿时血气上涌,鼻子也哗啦啦的流出温热的鲜血,刺鼻而又血腥,渐染了一头墨发。
怪不得……怪不得……在一起两年,她无数次在闺蜜怂恿下,主动送上门,就差没给这男人下药了,一直以为这男人禁欲,没想到今日看到这对狗男女如此不要脸疯狂的一幕,原来只是因为他不喜欢她!
夏倾言突然发现自己活了22年,白活了,之前的顺风顺水都抵不过今晚的刺激!
男人瞥了一眼手腕处的江诗丹顿,指针刚好指向是十一点五十五,薄唇掀起一抹残酷的笑容,居高临下的再致命一击“凌晨一到,世间再无夏倾言。”
依偎在男人身侧的清纯美人满脸得意,一想到魔敌畏,别提多开心了。
此刻地上的少女视线模糊起来,能感觉到眼角温热温热的,不自觉的舔了下,发现是腥的,紧接着鼻子里也源源不断冒出来捣乱,刹那之间,白皙的面颊血迹斑斑,此刻痛的身体痉挛都缩起来……
就这时,男人西服口袋中的手机响了,朝着夏轻纱虚了声,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远接听电话了。
看到男人走了,夏轻纱顿时满脸狰狞,眼神扫描了一圈,发现了旁边的栏杆有一层断了的铁丝,皱皱巴巴,毫不犹豫抽出一根,恶狠狠的一把拽起夏倾言的头发,蹲下身来,狠狠的朝着那薄如蝉翼的面颊深深的扎下去,嘴巴喃喃自语道“夏倾言,我让你欺负我,我让欺负我,明天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明天我替嫁,还带着夏家丰厚的嫁妆,你的男人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欺负了我那么多年,……”
看着还在垂死挣扎的夏倾言,夏轻纱生怕还有生还的机会,使劲了浑身的力气朝着太阳穴深深一刺!
顿时女子再无挣扎,一双血眸一动不动,浑身的血溅了一地,一股浓浓的腥味散发开来。
猛然之间,夏倾言站起来,发现浑身轻飘飘,再一看地上那血迹斑斑的女孩不正是自己吗?
这什么情况?
风一吹,居然飘起来了,夏倾言就霎那之间明白了,她已经死了。
果然北堂宣说的没错,十二点她必死无疑,呵呵这个男人,爱了两年的男人,一直以为是禁欲系的男神,原来她智商情商严重欠费!
夏轻纱厌恶的扔掉手中的钢丝,狠狠的踩了一脚地上早已死去的尸体,才得意洋洋的转过身子,换上一副甜美的能迷死人的笑容朝着大老远打电话的男人走去……
万籁俱静,四周轻悄悄,地上死亡的少女虽然早已死了,但是那血却涓流不止。
夏倾言痛苦的眸子看着地上的尸体,觉得很冷,是心冷,这就是她眼瞎的下场!
活了22年,在夏家永远是横着走,永远是个骄傲的公主,身后跟着一群跟屁虫,享受着众人羡慕嫉妒的光芒,公主的待遇,今日却惨死在这对狗男女身下,肠子都悔青了,却改变不了什么……
北堂宣的办事效率很高,顷刻,两个穿着纯黑西服的男人粗鲁用麻袋捆绑,扔进面包车,快速的清理血迹,意料之中的毁尸灭迹……
夏倾言看着自己遇害的地方,早已没有任何痕迹,有的只是连夜绽放的花朵,五颜六色,美不胜收,香气沁人,如果不是飘在空中,夏倾言定以为是婚前恐惧症,只是一场梦而已。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布局,都是自己手把手设计的,此刻在火红色的床单上做着活塞运动的一对狗男女真有激情,呵呵……
活生生的讽刺,不忍直视,离开之际,却清清楚楚听见了男女不自觉的对话。
“宣,我们会不会遭雷劈,毕竟我觉得我们好残忍……”
“宝贝,夏倾言死有余辜,她不死,你怎么能光明正大认夏老爷,那夏氏百分之六十的嫁妆轻易到手……”
“宣,你不是冲着夏氏,是真的爱我对不对?”
“宝贝,你没看到我有多爱你么,现在就狠狠爱你……”
随后是一室羞人的声音,整整持续到天明……
夏倾言就活生生的飘在门外,死死的听着那燥人的声音,眼眸处有着浓浓的悲哀划散不开来。
女子深怨的眼眸中散发着浓浓的戾气,有多爱就有多狠,她释怀不了如此悲呛的死法
心中执念太深念聚力太强,孤魂在这a市整整飘荡了两年,见证了这对狗男女的恩爱,见证了夏岸堠,是如何的宠夏轻纱,见证了那一场本该属于自己的盛世婚礼,见证了夏轻纱幸福的给北堂宣生了一对双胞胎,可爱万分,呵呵如今两年了,夏轻纱又怀孕了,多幸福的一对狗男女啊……
如果之前还不甘,此刻的夏倾言已经被打磨的差不多了,从自己尸体被发现,死亡的这两年,所谓的闺蜜,所谓的朋友,从未坟墓看过自己,想想多可悲,这一生活的够悲催的,还执意留着干嘛……
心灰意冷之际,顿时感觉这阿飘身体慢慢的消失,沧桑的眼眸中慢慢看不清,眼前一片黑暗,直到什么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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