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楠英看着他的眼睛:“打牌要做什么准备啊,随便打就是了。”
杏芳买了扑克过来了:“楠楠是高手,伟哥不知道她的牌技吧?”
“打牌主要看运气啊。”说着,赵楠英突然跃起,当着杏芳的面飞快地吻了浩伟的嘴唇一下,惊得浩伟被雷击了一样,久久说不出话来。她这疯狂的举动,自然让杏芳吃惊不小。
待浩伟反应过来,想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杏芳笑着推了他一把。浩伟想,大概意思是赵楠英就这个个搞点恶作剧,不要不当回事吧。见浩伟没有什么反应,赵楠英就放了他的手,走了过去,拉着杏芳的手,杏芳也拉着她的手,两个人看上去十分的亲密。
浩伟看着两个美女说笑着,可人的笑容,灿烂诱人,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婀娜的身材,挺翘的臀部,想起刚才那一幕,心里一阵激动。只是,提醒自己努力克制自己,不让别人认为自己很轻浮。
他当然不能问赵楠英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因为赵楠英经常这么做,加上杏芳在身边,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闷葫芦一样将话藏在心里,跟在她俩的身后,朝石桌走去。
三个人在石桌边各占一方坐下,开始打牌。浩伟一转头,看见雅仪从门洞那边经过,站了几秒钟,向他笑了笑,走了。浩伟又看了赵楠英一眼,发现她脸色同平常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谢天谢地,她没有看见雅仪,那双亮闪闪的大眼睛老是在看着他,从来也不怎么回避。浩伟想起刚才那一吻,感到像是在做梦。
打牌的时候,赵楠英出牌也很怪异,常常弄得浩伟和杏芳莫名其妙,还因为某一张牌老是同浩伟纠缠不休,打情骂俏的。浩伟想,难道同她真的有点缘分吗?
这时,杏芳见浩伟魂不守舍的样子,突然抬手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浩伟遭此突然袭击,一阵痛疼,才发现自己走神了。看着杏芳,浩伟也有些不解:捏我干什么。杏芳瞪了他一眼,笑呵呵地对赵楠英说:“楠楠,你看伟哥色迷迷地盯着你,还说他不喜欢你吗?”
赵楠英看了浩伟一眼,挥手要打杏芳,啐道:“讨厌,芳芳,你怎么拿伟哥来开玩笑?”
杏芳推了赵楠英一把:“是玩笑吗?”
浩伟说:“芳芳,认真打牌,别乱说。”
赵楠英嘟起俏嘴,假装有些生气,杏芳当然知道她的把戏。浩伟有些不解,想起以前赵楠英的表现,有点惊讶她现在的态度,怎么变得矜持起来了!这时,杏芳笑道:“楠楠,别生气,我只是想考验一下某人,看看是不是真的对金总很忠诚。”
赵楠英不领情:“人家对金总忠诚不忠诚同你有什么关系呢,用得着你来考验吗?
杏芳笑着说:“咱们都是金总的手下,理应为她分忧嘛,不对吗!”
这话一出口,浩伟一阵紧张,出了一身冷汗,才知道真的是杏芳在考验自己,不过想起自己竟然有点痴迷赵楠英,不禁有点惭愧,忍不住瞟了杏芳一眼。杏芳眼神里有些幽怨。
赵楠英假装有些生气:“考验什么呀,我才不喜欢伟哥呢,他是金总的。”
杏芳的脸紧紧贴在赵楠英的脸颊上,笑道:“金总的不等于你不喜欢嘛,是不是?”
“别乱说,要说伟哥嘛,我看他喜欢的是你,他看你色迷迷的,要是他真的对我动心了,我也不敢接受呢,难得同你打架。”
“那你怕什么,我打不过你嘛。”
“假话,你还不跟我拼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杏芳脸上绯红,好像被人看透了心思,举起手用力捶打赵楠英,赵楠英自然闪避,还拉着浩伟挡着。两个女子肆无忌惮地闹着,说者无心,在旁边的浩伟听了却是一阵迷茫,内心一阵荡漾,总算明白了杏芳的想法,并不担心自己和赵楠英在一起交往会出什么危险。不过想起刚才赵楠英的话和表现,隐约感到不是这么简单,赵楠英没有这种境界,她可不是轻易退让的人啊。
与此同时,因为浩伟的帅气,他的本分善良,还因为他暖心的按摩,金依曼就像吸了毒一样,更加留恋浩伟了。离开沙城以后,一天看不到他的短信,心里就空虚得难受;几天听不到他的声音,就会感觉不舒服;一段时间看不到他,得不到他的按摩,就想得睡不着觉。金依曼自己也感到奇怪,堂堂一个跨国公司总裁,拥有亿万身家,怎么就这么贱呢?
有时,金依曼也想憋住了不给浩伟打电话,心里却痒痒的难受,还是忍不住打过去,听一听浩伟那富有男性魅力的声音。她觉得浩伟比她想象的还要帅气,健朗,身上还有一种农民式的朴实和沉稳;浩伟的形象,完全符合她心目中那个不知勾描了多少次的男人形象,他的声音总是那样柔情四溢,让人如坐春风;她暗暗觉得,自己这二十几年苦苦等待和追寻的对象,就是这个帅气十足,温柔有加的男人。
女人嘛,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就会无微不至地关心他,牵挂他,不惜为他去做任何事情,像金依曼这样叱咤风云的女总裁也不例外。
沙城的夜晚很迷人,放眼望去,华灯璀璨吗,腻腻浓情。沙城宾馆大过厅经过一天的喧嚣,早已沉寂了。
“被两个美女戏弄了,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们呀?”在电梯门口,雅仪激浩伟,“这不是你对待的风格吧!”
站在一旁的浩伟笑了笑:“我的风格就是投降,怕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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