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师看到绳子动了,指着井里道:“看到没,我的法术灵验了,现在我再发一道灵符术,召唤牛头把井下的东西抓来。”
我暗道糟糕,绳子的另一端该不会是二流子吧。
二流子可不是鱼,钓来只怕是要出大事。
我悄悄走到爷爷身边,问他怎么办,爷爷说静观其变。
村里的人看到陈大师作法,说什么我爷爷还要下井,陈大师站在井边就能捉鬼,高下立判。
我想要为爷爷出头,但爷爷说不要争这些虚名,他们说就让他们去说好了,我们隐在暗处正好可以给予二流子致命一击。
我问爷爷那井里之前的锁链是不是九道锁龙链,为什么在这里只有三道。
爷爷说他也不确定,当年的锁龙链都已经被我爹全部摧毁了。
陈大师和他的几个徒弟拽住绳子往拉,绳子就好像是在配合他们的动作一样,越拉越轻松,越拉他们脸的笑容就更甚。
及至拉到末端,一道干瘦的人影顺着绳子蹿来,抓住了离井边最近的人,直接就往下拉。
二流子,有人叫出了声。
那人站的太过靠前,一只脚踩在井沿,重心本来就不稳,又猛地受到了重力下拉,直接栽进了井里。
其他人后退几步,绳子倏地往下掉,陈大师脸色煞白,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爷爷一脚踩住绳子,对他说:“因为你的过失,害你徒弟掉了下去,你不想着救他,反而在这里发呆,几个意思?”
陈大师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对,救阿德,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绳子拉来。”
其他人面面相觑:“师傅,下面楞个东西太古怪了,要是再蹿来咋办。”
陈大师说刚才是意外,现在绝对不会了。
我爷爷踩在绳子说,另一端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
他们尝试着拉了一下,果然绳子除了血迹空无一物。
陈大师瘫在地,对着井的方向说了一声:“阿德。”
我看掉下去的人已经是凶多吉少了,陈大师撸起袖子,走到井边,一副想要下井的样子,可双腿却在不由自主的打摆子:“怎么办啊,叔。”
他问我爷爷怎么办,让村里人大跌眼镜。
村里人说:“陈大师,他下井两次都无功而返,你怎么还能问他怎么办呢,我觉得你刚才的那一套法术靠谱啊,再召唤一次牛头来把二流子抓来呗。”
陈大师劈头盖脸就是对他一顿骂:“你懂个屁了,能下去两次全身而退两次,足以说明我叔的实力,你们这群土包子放着一个这么厉害的人不用,跑那么远去叫我来,莫非是成心想要害我不成。”
那人被骂的一脸懵逼,半晌说不出话来。
陈大师转身对我爷爷点头哈腰,想要叫我爷爷下井救人。
我爷爷说他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只是村里人靠种庄稼赚几块钱不容易,你做一场法事就要收那么多,姑且不论法事灵不灵验,对他们都是一种负担,你只要答应以后不再骗人钱财,你的徒弟我便帮你救了。
陈大师的几个徒弟顿时坐不住了,又搬出了他们刚才那套理论。
陈大师脸色阴晴不定,让他们住嘴,然后说:“叔,我都听你的,这件事我做的确实不地道,这次我不会收你们村子一分钱的。”
我嘀咕道,事情没解决,你要钱我们也不给啊。
爷爷说那就好,他只能尽力去救,至于掉下去的人究竟是死是活那就要听天由命了。
陈大师说要得要得,救不来是他的命。
我爷爷招呼我过去,得,我知道又要下井了。
一路之,村里人看着我的目光都变了,不过我看他们的目光也变了。
村长站在我爷爷面前,说此前是他不对,不应该不信任我们,希望得到我们的原谅。
我爷爷也不说话,只是在给绳子打结,把我放下去的时候,爷爷对我说,本来他是打算不再插手此事的,但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突然改变了主意,或许这就是命吧。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爷爷松开了手里的绳子,把我一点一点的往下放,他转身也跟着下来,此行只有我和我爷爷两个人,当然了还有魏如梦,她在我胸前的玉佩里。
这次下井之后,我的玉佩一直在闪闪发光,光芒透过我的衣服射出体外,之前的两次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我猜想井里肯定出现了什么变故。
爷爷身绑着一根备用的绳子,以防出现次的情况,再者如果找到了那人,也好救他去。
我问爷爷这次是直接下水吗?
爷爷沉默的点了点头,我们两就那么一点一点的接近了水面,古井无波,二流子和阿德不见其踪。
我爷爷让我用一根细绳吊着小石头探一下水的深度。
我从井里掰了一块手掌大小的石头,然后用绳子绑住放入水中,石头不断的下沉,我以为会很深的,没想到石头很快就沉底了,我拉来一看,粗略的估计了一下,可能只有三米不到的水深。
爷爷要下水,被我拉住,我说你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是我去吧。
我爷爷说我去不放心。
我一拍玉佩,你忘记了我可不是一个人,还有魏如梦呢。
爷爷说要是遇到危险马来,他为我压阵。
我的脚最先触及水面,马缩了回来,吸了一口凉气,冰冷刺骨。
得亏是我来了,不然下水的肯定是我爷爷,他年纪那么大了,不说这水下的危险就是这水温对人的身体都会伤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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