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得见她突然神情恍惚欲言又止,捧着她的脸问道。
林陶眼神闪烁:“没……没什么……”
林陶拿开他的手,逃离般地收拾好碗筷:“今天我洗碗!”
温得皱了皱眉,跟了上去:“旅行的票我买好了,下周就出发,好吗?”
“好。”
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温得觉得有些不妙,她又在逃避了,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跟那个人有关?
……
奚涵蕾回到了家里,气得把包往地上一摔,桌子上的玻璃花瓶被她掀翻在地上打个粉碎,但她脸上表情却异常冷静。她瘫坐在沙发上,脑中回响的全是林陶的那句话,“他爱我。”。
“呵呵,你们两个精神病人懂得什么是爱,我为温得做了那么多,这才是真正的爱,我才不会被打败!”奚涵蕾扶着额头说。
她静默了半响,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威夫,帮我调查一个人……”
……
林陶这几天都心不在焉的,明明只是一件不用被放在心上的事,为什么她还是这么在意?她时常觉得自己太过于脆弱了,太不堪一击,有的时候又觉得自己是坚强的,毕竟这么多事情都过来了,她还在持续忍受着,似乎老天要试一下她的人生耐性到底是多少。
她还是照常来画廊上班,刚开门还没有什么人。林陶手上的咖啡倒满了她都没有察觉。
“怎么?相信我说的话了吗?”奚涵蕾问她。
刚开门她就过来了……她又想干什么?
“如果你还是像上次那样来给我洗脑,我想不必了。”
“洗脑?哈哈哈,原来我们医生在给病人做正确地疏导,被不接受的病人叫做洗脑,有趣。”奚涵蕾坐下。
林陶没有搭理她,重新开始冲一杯咖啡。
“我派人调查了一下你,关于你的家庭问题给你带来的阴影,我想找你谈一下。”
“我不想谈这个。”林陶没有丝毫力气地说,她最反感别人一本正经的说这个问题。
奚涵蕾像是没有听到似的,继续说:“对于你从小收到的虐待和不公平待遇,幼年时期你曾反抗过,但是到了青少年叛逆期之后,你似乎‘懂事’了一般,逆来顺受,简直就是个乖孩子代表,但是在家里的遭遇没有改变。我想知道,让你妥协的是什么?难道熏承受的是关于那部分的记忆?”
也许只有解开了这个谜题,才会有转机,他们两个都能认清自我,温得也会回到她的身边。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个?!请你马上出去!”
林陶已经觉得不舒服了,她莫名其妙地心又开始炸裂跳动。
奚涵蕾趁着林陶转身面对她的一瞬间,拿出一个古铜色怀表,放在林陶面前左右摆动,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像有一股魔力一般,引导着林陶:
“冷静下来,仔细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奚涵蕾不停重复着这一句话。
林陶渐渐变得面无表情,眼珠也失去了光彩,像失了魂一样,麻木地说:
“因为,我弟弟,我虽然恨他,但我也爱他。为了他我只能忍受,包容让人变得越来越抑郁,成长的过程不就是不断压抑和接受吗?那样才能让自己不生气,那样才会有好的结果,才能避免麻烦,呵呵。”说到最后,林陶还麻木地笑了一下,像是在嘲讽谁。
“所以我生成了一个如此懦弱没有灵魂的人。”林陶接着说。
“那熏出现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我自己也不清楚。”
“你必须想起来,这样你才能好起来,温得才会失去对你的保护欲,才会回到我身边。”她相信温是爱她的,只不过温得现在还是个病人,需要医治疏导,他才会看清自己的心,而林陶,就是他现在心上的迷雾。
“想起来想起来想起来想起来想起来想起来……”林陶一直重复地说着这三个字,渐渐地表情越来越狰狞,她双手捂住自己的头,像在忍受什么剧痛!渐渐蹲下身子,摇摇欲坠般。
“想起来?!!”
她突然猛地站起身,一只手掐住奚涵蕾的脖子,把她提到空中,另一只手把那只古铜色怀表扔到墙上摔个粉碎!
奚涵蕾双脚打空,两只手用力握着熏的手腕,脸上被涨得通红:“你……你松……松手……”奚涵蕾艰难地说道,她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了,就快要死了。
“你不是让她想起来吗?!我让你看看让她想起来会有什么后果!”熏瞪大着眼睛,笑容邪恶而狰狞,就像她手里正握着一只蚂蚁一般。
“熏?……你……你快放开我……”
“放开你?我为什么要放?!你今天就死在这里怎么样?!哈哈哈哈”熏狂傲地说,眼睛里满是怒火。
“为……为……什么?”奚涵蕾此时快口吐白沫了。
在白沫溢到熏手上前的一瞬前,熏单手把她扔到了地上。
“呸,真恶心!”熏擦了擦自己的手,尽管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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