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故事说完,众人早已沉沉睡去,只余那男人和少年和尚。男人将一根柴火扔进火堆,火光明明灭灭,他的眼中也忽明忽暗,自言自语道:“无论是火烧还是雪埋……都挺疼的……”
少年和尚冰冷的脸上出现一丝茫然。
疼吗?
——
一场戏拍完,夏商还是冻的直发抖,他反射性的往秦淮安怀里扑,一旁正准备走上前的瞿书城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双手握紧,全身比坠入冰寒还冷。
看到的总比听说的要真实,他或多或少在剧组其他人口中听到了二人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但心里却是不相信的,毕竟夏商曾经那样爱过他,可这两个多月来的所见,由不得……他再欺骗自己。
夏商回去的时候,恰巧看见一辆车从村里驶出来,他只是一瞥,看到驾驶座上是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副驾驶是一个苍白的瘦弱男人,陌生的很,估摸着后面还坐着人。藏民们说那车里的人是出来自驾游的,问完路就走了,这附近荒芜的很,别说酒店,民居就他们这一块,原本他们热情的邀请几人住一晚,结果却被拒绝。
夏商朝着那车行驶的方向望了一眼,距离太远只能看到一个小黑点在挪动,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那方向,是雪山深处。
目前事情真假还未定,寺中也僧人也没有明确站出来说明,夏商回忆起那日他们走之前所有僧人惊慌的动静,心想恐怕这事跑不了。
扎克大叔不信教,因此在大部分藏民都在虔诚祈祷的时候,他在家做起了木牌,夏商这日得了空,看见木牌上用红漆写的字,诧异道:“才十月份就封山了?”
扎克大叔大笑:“哪儿能啊!封山也不是由我来,只是这天气危险的很,每年都有人命丧于此,我多做几个牌子插在上山的路上,要是有游客看见,说不定还能几条命嘞!”
夏商看了看门外明媚纯净的天光,长空下一个男人缓缓走来,他禁不住扬起笑容,嘴里问道:“这样的天怎么会危险?”
“你不住在藏地,不懂。”扎克大叔摇摇头,道:“就是这样连续不断的大太阳才令人担忧,它要是中间下几场雪,我才不费心思做警示牌。”他说完,外面呼啦啦飞来一只鹰,准确无误的停在了夏商的肩膀上,钩样的尖嘴就要来蹭青年的脸,夏商连忙躲开,这一蹭还不得把他的脸戳个窟窿。
秦淮安后一步踏进门,男人的目光触及青年肩膀上趾高气昂的鸟,眼眸深沉几分。
他一来,老鹰立马如临大敌,扯着嗓子吼了几声,翅膀张开,脖子上的绒毛炸了一般的竖起,尖嚎:你滚!出去!敢进来老子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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