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呼吸又平稳了起来,竟是睡着了,秦淮安一颗心被他撩的跌宕起伏,柔软的不成样子,偏偏这青年毫无察觉。
他坐在床边,就这样沉默的注视着青年,动也不动,好像石化了似的。
青年在被窝里缩成一团,宽大的上衣遮不住他的锁骨,更是露出了半个莹白如玉的肩头,衬衫下不用想,便知道是春、光大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青年好似觉得热了,张开口用嘴吸气呼气,隐约能见到殷红的舌尖,他翻了个身子,背对着男人,一只腿蹬掉了被子夹在两腿间侧睡着。
秦淮安正要给他盖上,一眼望去,只看到了白嫩嫩的屁股……
白嫩嫩的……
又软又滑……
他霎时僵立,脸色腾的变了,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大脑瞬间充血,胀痛的几乎要爆炸。
这熊孩子竟然,竟然没有穿内裤……
秦淮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将这句话吞进肚子里,因为裤子的腰身大了许多的关系,所以青年一个大幅度的动作就滑了下去,恰巧又被他看见这一幕。
秦淮安伸出手将他的裤子提了上去,指尖有些颤抖,他又重新将被子给青年盖好,这一番动作,青年又睡的不安稳了,秦淮安见他似醒非醒,沉声问道:“为什么不穿内裤?”
夏商哼哼了两声,没应,男人又问了一遍,他才迷糊着回答:“太,太大了……总是掉,掉……”那语气,别提多委屈。
秦淮安忍不住笑出声,道:“是我的错。”
这一问一答,很快重归平静,夏商闭着眼睛看似沉睡,脑袋瓜子转的别提多快,他心里有些郁闷,都按照帖子里说的做了,单纯不做作,诱惑不妖艳,怎么秦淮安没扑上来狠狠吻他,抱他,艹他?
他一想,脸上又红了点,往被子上蹭了蹭,正要再想办法,忽的感觉有人靠过来,男人的侵略气息猛的接近将他笼罩,湿润的触感落到脸上,鼻子,耳垂。
秦淮安小心的亲吻着身下青年,他不敢用力,生怕将他惊醒了,只得蜻蜓点水般的,最后在那微启的红唇上吸、吮了下,舌尖探进去一点又退出来,无比柔软的道了句:“晚安。”
男人走后,夏商猛的睁开眼,将自己裹成蚕蛹般的一团。他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双颊红润眼神荡漾,想了想又没有人可以分享他的快乐,将通讯录里的名字翻了个遍,忽然看见一个号码。
夏商舔了舔唇,没有选择这个号码,而是向这个号码的主人发送了邮件。
他一字一句的写道:“教授,你曾经告诉过我一句话,我所有的无所顾忌肆意妄为,皆是因为我心中无枷锁。我至今也不认同这句话,甚至不屑一顾。”
“但我想,我好像找到这个枷锁了。”
门外,秦淮安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台电脑,他的双手迅速在键盘上敲打,速度极快,那双幽潭一样的眼眸飞速的扫过屏幕上滚动的信息,那些资料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海中。
散发着蓝光的屏幕上,几乎囊括了夏商整整二十六年的人生,少年的照片一闪而过,笑的格外腼腆而单纯。
在孤儿院长大到15岁,18岁步入娱乐圈,从15岁之前到18岁之后,他的资料都在这里,而中间的三年却是一片空白。
这三年,到底为什么消失了……
秦淮安眼神晦暗莫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淮安呐……”对面传来老人的声音。
“爷爷。”秦淮安道,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十一年前,我真的是被警察救出来的?”
那边似乎有些惊疑,顿了顿,道:“对,你怎么想起来问起这件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秦淮安垂下眼睑,说:“没什么。”
而另一边,远在千万里外的欧洲法国,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女正帮她的父亲调试化学药剂,忽的看见父亲手机震动了下,她熟练的拿起来看,脸上出现欣喜若狂的表情,飞奔着向另一边的白大褂老头跑了过去。
“夏!夏!”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我的上帝啊!”
现场死一般的沉寂。
秦淮安距离他不过一米的距离,眼神可怕的厉害,他没有轻举妄动,望着脸色有些苍白的青年,一颗心死死的揪紧,他尽量放低了声音和呼吸,手心皆是汗珠,缓缓道:“夏商,别怕,你听着,我现在过来,你不要动,等着我过来就好……”
男人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扎克大叔更是吓的魂飞天外,他一个朴实的汉子,心中担忧愧疚一点儿不少。
秦淮安刚挪动轻微的一小步,安静的老鹰转动着眼珠子冲着他尖啸了一声,现场僵持不下,秦淮安眸中都快染上了血丝。
仅这一会儿,夏商肩膀就酸的厉害,他奇异的没有感觉到多少老鹰的恶意,心中更是一丝害怕也无。那老鹰见男人不接近了,又叫了几声,这回声音小得多,圆溜溜的眼珠望着青年,忽的将鸟头偏过来偏过去,头上白色的长毛一甩一甩,样子有些蠢。
夏商咕噜咽了下口水,对秦淮安摇摇头示意他别担心,又试探着伸出手,一点一点朝鹰大爷靠近,老鹰依旧望着他没反应,夏商一看有戏!得寸进尺挠了挠它下巴,老鹰眯了眯眼睛,忽的从嘴里吐出一颗闪亮亮的石子,眼睛锃亮锃亮的看着青年。
夏商握着那颗还粘着不明液体(口水)的石头,心情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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