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严久寂走了,走之前还投给我一记类似怜悯的眼神。
是的,我看出来了,他在可怜我。
在他眼里,是我在无理取闹。
我也觉得自己做得很不高明,居然当着严久寂的面说苏妍的坏话。
就算严久寂之前对我有那么一丁点儿好感,恐怕也在我那一句“神经病变态疯子”之后,变成了浓浓的厌恶。
没有男人会喜欢一个蛮不讲理的泼妇。
可是我不后悔,无论是谁,胆敢伤害阿年的,我绝对不会手软,哪怕那个人是严久寂。
等严久寂走后,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以为是某人计谋得逞之后来耀武扬威的,没想到打来电话的人却是严清霞。
电话里,严清霞的声音依旧冷贵淡漠:“怎么样,顾瑾时,聪明如你也着了那女人的道了吧?”
姑姑,你的消息还真灵通。”
按照我对严久寂的理解,他应该是不会允许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传回严家去的。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在这个医院里,或者是在严久寂和我的身边有严清霞的眼线。
严清霞笑了笑,只是轻声问:“那么你现在能确定这个敌人到底存不存在了吗?瑾时,那天我对你说的话,你也应该考虑得差不多了吧。”
这个敌人,我本来根本就没有打算去招惹她的。
可是严清霞说得对,就算我不招惹她,她自己也会找上门来。
这一回阿年是福大命大,可是下一回,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有这样的运气。
我没有马上回答,严清霞也没有急着催我,半晌,我一字一句地道:“姑姑,关于苏妍这个女人的信息,麻烦你再给我一份更加详细的资料,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你说是不是?”
好,这件事我会亲自去办,明天我去医院看你。”
听她这么说,我出声提醒:“姑姑,不要一个人来。”
我和她的关系本来就不怎么好,她忽然一个人来医院看我,不是明摆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么。
严清霞也是一点就透,应了声“我明白”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严清霞是和严子瑞一起来的,还提溜了一篮子水果,说是让我好好养身体。
他们来的时候,严久寂还没有回来,昨天他走的时候明明说很快就回来的,可一走却彻底没了消息。
但是我这间病房,护士查房倒是查得勤快,像是怕一个走神我就出什么意外一样。
看到我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严子瑞一脸心疼地道:“瑾时,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好歹是怀着身孕的人,怎么就摔着了?”
我偷偷看了严清霞一眼,她也淡淡扫了我一眼,我大概清楚这可能是她对严家人说的,我住院的原因。
也是,如果被严久寂知道有人因为这件事牵扯出苏妍,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于是,我笑着对严子瑞点了点头:“大伯说的是,是我太鲁莽了。”
老爷子这两天身体不大舒服,一直在咳嗽,像是有点感冒,怕传染给你就没来。我和清霞作为代表来看看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跟我们说”
好,谢谢大伯。”
和他寒暄了几句之后,我借口说有女人间的事要问严清霞,把严子瑞支开。
严子瑞这个老实人没有丝毫怀疑,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之后,对严清霞说了句“我在外面等你”就走出了病房。
等确定严子瑞彻底离开之后,严清霞二话不说,从她随身携带的手包里掏出一卷纸来。
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字,说实话,我看一眼都觉得有点头晕。
但是事关苏妍,我不得不打起精神,一个字一个字仔细地读。
严清霞应该是做足了功课,基本上把苏妍的生平都给我带来了,包括现在她住在哪里,偏爱什么食物,大概什么时间会和严久寂联系,然后一起去什么地方,都罗列得一清二楚,除了她在日本的那五年,上面只字未提。
我问严清霞,她只说苏妍在唐泽家的这五年就像是被人用橡皮擦掉了一样,没有留下一点点信息,干净得不可思议。她也觉得应该是什么人蓄意而为,可是她用尽了所有方法手段,就是没有办法查出来。
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那你知不知道她有没有精神方面的病史?现在有没有在接受什么治疗?”
严清霞指了指我捏在手上的纸:“凡是上面没有记载的,就是我没有查到的。”
顿了顿,她又问:“怎么?你怀疑苏妍的精神不正常?”
姑姑,我想你也应该猜到了我这一次会住院,并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只是单纯地摔了一跤”
严清霞了然一笑,神色中还带着丝得意:“我没说错吧?苏妍那女人是不会允许别的女人替久寂生下孩子的。”
孩子不孩子倒是其次,让我忍无可忍的是,她居然对阿年出手。
我没有把严清霞的自鸣得意放在眼里,只是伸出手去:“姑姑,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吗?”
严清霞看着我伸出去的手,笑了一下,最终和我交握了一下:“我更喜欢把我们的关系称为盟友。”
盟友?呵,说得还真贴切
如果说朋友是一种情感的交集,而盟友则是一种利益的交集。
我们的手在短暂的交握之后又再度分开,我抬起头看着她:“姑姑,既然同盟关系已经确立,我现在要向苏妍宣战,请你帮我把她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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