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委员长的屋子里传出一阵闷响,声音不大,但是每个人的胸口都仿佛被打了一记重拳,呼吸都变得凝重起来,率先反应过来的人发疯是的冲向大委员长的屋子!
大委员长一个“不”字还没有说完,只见信封升起一缕青烟,紧接猛的爆出一团火光,伴随着一声闷响大火就将进来的黑人瞬间吞噬,连喊叫声都没发出来!
突发的情况将剩下的两个人惊的一愣,然而大委员长丝毫没有注意到巴沙尔眼里闪过的一丝戾气。
刚才还站的笔直的独眼,迅速的一个大跨步就来到了大委员长的身边,在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抬手就是一掌将他拍晕,也就是瞬间独眼用力将大委员长推向在已经倒在一边的火堆里,火势瞬间也将大委员长吞噬,独眼见火势不够,拿起大委员长桌子上放的烈酒,可惜的看了一眼,然后一股脑的都浇进了火中。
大火遇烈酒越烧越旺,起先被火灼醒的大委员长还挣扎了几下此时却完全不动了。
外面响起慌乱的脚步声,独眼用力一扯将自己的军装上衣扯下来,奋力拍打着无情跳动的火焰!
率先反应过来的一众人等“嘭”的一声将屋门撞开,在他们面前展现的是一个独眼的年轻人挥舞着上衣在拍打着地上的一堆火焰,屋里再也没了其他人!
所有人瞬间也都反应过来,纷纷加入扑火的队伍!
燃烧的火苗在乱舞纷纷的拍打下努力的跳跃着,可是最后还是抵挡不过无情的拍打,渐渐熄灭,留下了一对本来就黑现在更黑应该是焦黑的两具尸体。
所有人楞楞的看着,相对却无言,气氛低到了零下!
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已经激斗了一晚上的双方此时都有些疲惫,硬靠着毅力想逼迫对方屈服!
在不知不觉中枪炮声渐渐的断绝,莫名其妙的政府军依然坚守着,他们怕是青年党用了诡计,坚决不向前突击,就这样守了近一个小时终于确定青年党撤退了。
来之不易的胜利充盈在每个人的脸上,欢呼着跳跃着,可是这一切与孙海一队人有着密切联系事件最后看起来好像又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你这法子能成功么?不确定一下就撤?”郑刚还是有些不确定,虽然一早上青年党就全线收缩撤退,好像印证着什么,但是没有详细的信息郑刚心里还是打鼓。
“成不成功无所谓,我们来的目的不一定就是要谁死,而是让他们知道是谁想让他们死!”孙海淡淡的回了郑刚一句很绕的话。
“我相信我们的任务差不多完成了,可谓是有惊无险,我们应该现在就走,以防有变!”孙海做了最后撤退的决定!
骄阳似火时,荒漠土路边,一辆破中巴车抛锚在路上,阿赫曼坐在驾驶位上,满脸的汗正奋力的打着火,后面一堆小伙子用力的推着车,期望着能将车启动起来!
摩加迪沙经过一夜的激战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开车走在不成街道样子的街道上,围在各自门前的摩加迪沙人还是无所事事的聊着天,注视着行人,一切都平淡无奇!
破中巴车走在破路上,扰的心烦的发动机声却戛然而止,在这半天看不见人影的路上所有人不得不推起了车。
“看!有车!”
有人兴奋的喊了一句,孙海顺着指示的方向看去,在他们身后一辆皮卡车拖着一道腾起的烟尘在土路上奔驰。
近一些之后可以听见隐隐的发动机声,还有车轮带起的沙石打在车体的沙沙声。
皮卡车的司机明显也看到了这抛锚的破中巴,一脚刹车,皮卡硬是卷着烟尘拖行了好几米才停下,一个戴着墨镜梳着脏辫耳朵上戴着大耳钉的黑人潮男从车窗里把脑袋探了出来。
“嘿,哥们怎么了?抛锚了?”潮男很热情的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开口询问。
阿赫曼看着块头大,但是心思也是极其细腻,心中保留着一丝警惕的回答道:“嗯,对啊,这破车走走就打不着火了!”
潮男听了做了一个很遗憾的表情,“我可以做些什么吗?这样吧我车上有缆绳看看能不能把你们拉起来,你再打火!”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接着潮男从车里拿了缆绳出来,孙海隐在人群偷偷的看到这潮男也是真潮,皮衣皮裤大皮鞋,就差带一个皮帽子了,全身上下各种皮都聚齐了。
“嘿,哥们你这是干嘛去?”阿赫曼好奇的问道。
“呵呵,参加一个大趴体,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大趴体!”
“哦,什么样的一个大趴体啊?听上去很不错!”
“哈哈,当然不错了!”潮男不再说,而是将皮卡车和破中巴用缆绳连在了一起,皮卡车的车斗里满满当当的装着什么东西,用帆布盖着还用绳子绑的结结实实的!
“嘿,参加趴体还带礼物?”阿赫曼指着满满的车斗。
“当然,我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毕竟难得!也是生命中最后一次!”
最后的那句话阿赫曼并没有听清,也没有去理会。
车轮高速旋转,无情的转碾压着路上的石子,在缆绳的牵动下中巴车也缓缓前行,在一阵发动机的轰鸣下,车终于打着了火!
“嘿,哥们愿安拉保佑热心的你!”阿赫曼向着潮男喊道!
“哈哈,也愿安拉保佑你,我父亲总希望我上天堂,看来我真的可以去了!”说完潮男又是一脚油门,皮卡车卷着烟尘如风般离去!
阿赫曼望着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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