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晃点整个房间,微风吹拂着褐色的窗帘。
光线忽明忽暗地洒落在连**红色的睡意上。
他总觉得头特别地疼,疼到要爆炸。
好不容易睡了一觉,谁知道头竟然这么疼,还有胸口,也是隐隐作痛。
忽然,连轮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地解开纽扣,看着自己的胸口。
一阵狐疑,划过脑海。
原来一切都是梦啊。
于是,他松了一口气,又安逸地躺了下去。
不经意间,在床头看到了一掌绣着梵语符文的卡片。
上面写道:
“连轮,早餐我帮你做好了,在桌上,记得自己吃哦,我回天界去一趟,马上就回来。——老婆涂山佩佩敬上”
“哇擦,原来这些都不是在做梦啊。”
他再放眼望去,一瓶温暖的牛奶和一块抹着黄油的面包,整齐地摆在黄色的木质桌上。
“哇,好幸福啊。”连轮笑了笑,似乎是一辈子也没有体验过有一个这样的女孩子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了吧。
“话说,自己不是已经被焰摩逻阇的审判之剑刺中了嘛,小狐狸精不是说自己不能再回来了吗?好奇怪。”连轮心中猜测,然而,既然已经回来了,就不会再去多想了。
拿起手机,看看时间,我去!已经八点半了,看来今天必须得滑板去上班啊。
好累......
连轮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唯一能当作交通工具的也只有他从大学一直玩的滑板了。
他觉得,每个人都应该有着自己应该坚持的东西,一个人,一个爱好,一件事物。爱着,就要永远。
所以,他就把滑板当作自己的终身爱好,不断地往前走着。
端起牛奶,他也没再细细品味,只觉得成分似乎有点特别。牛奶的味道并不是特别地好,有点腥,但是大家不都说:脱脂的腥味纯牛奶更有营养嘛。
那就喝喽。
于,向公司冲去。
眼疾手快,刷的一声,连轮便踩着滑板进行滑行,时不时地过减速带的时候,还用ollie跳上去,棒极了。
“噗通......”
胸口像是被火焰燃烧般突然疼痛了起来。
连轮忍受不住了,总觉得胸口像是由无数蝼蚁滚过,又痒又痛。
他想:“一定是昨天被那个神砍了一刀的缘故吧,好真实的感觉。”
到了公司了,连轮拿着滑板,将门禁卡插上,门打开了。
“早啊!”
“早!”
“连轮,你小子今天来的真准时,正好08:59,哈哈。”同事顾晓磊说道。
“连轮,你丫的,小子艳福不浅啊,你女朋友过来应聘来了,还要应聘你的职位呢,小子,你可有压力楼,别输给女朋友啊。”王大丫八卦地笑道。
“神马?我女朋友?”连轮懵了,女朋友?强行说自己有女朋友的话,应该是涂山佩佩吧,今天他不是回天界了吗?
怎么可能现在出现在公司呢?
再说了,她穿着一身红白狩服,这么奇怪的服饰,我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嗨,连轮,快坐下,杨总出来了。”王大丫,说完,一个染着一头银发的中年中短发男子从会议室里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孩子。
且不说那个女孩子的外貌怎么样,但是看看整体轮廓,当真是如同娇滴滴的花朵,含苞待放。
一件日系工妆,带着一个大大的圆眼睛,扎着丸子头。
眨了眨眼,连轮并没有特别在意。只是觉得女孩子还蛮好看的,端庄典雅,中规中矩,一看就像是书香世家的孩子,气质温婉如玉。
那个女孩子也有意无意地朝连轮看了看,挥了挥手,羞涩地笑着。
顾晓磊哈哈一声:“连轮,你小子,见到自己女朋友怎么和见到陌生人一般,一点都看不出恋爱地酸臭味。”
连轮先是一愣,然后再看看顾晓磊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百思不得其解。
“连轮,早啊。呵呵。”女孩子走了过来,一阵香奈儿地清香扑鼻而来,带着一阵淡淡的花香。
“早......早......早......呃......”
连轮尴尬地笑了笑,总觉得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这几天真是见了鬼了,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还去了地狱走了一遭,都已经回到凡世了,居然还出现了这么一个女孩。
自己是不是有点儿桃花运过头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劫?
好可怕。
连轮颤抖着胸口。
“三千年......”女孩似乎有意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声音回荡在连轮的耳际,仿佛是有着无穷地魔力,让连轮的灵魂开始震荡。
“连轮,你怎么了?”女孩子轻轻摇晃着连轮的身体。
连轮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他慌里慌张地赶紧看着电脑上的那些游戏模型。
谁知道——谁把它们都给做完了,明明是三天的量,三个小时就做完了?这一定又是再做梦,嗯。
“你好,你叫什么名字?”连轮看着女孩紫色的瞳仁,问。
“呵呵,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昙,就一个字,户口本上也就这一个字。嘿嘿。”昙笑道。
“哦,知道了,不过,你知道,我电脑前的这些东西是谁做完的嘛?”连轮问。
昙笑着,端详着连轮的脸说:“这些东西是你睡觉的时候做完的。嘿嘿。”
连轮心里不解,揪着眉头:“我睡觉能把这东西做完?”
昙摇了摇头:“你不信么?”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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