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的就火了,但是他之前也经历过无人问津的低潮时期,听着他这么往事如风的态度讲述着,秦誉莫名的对其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同情,可不到一分钟,他就发现自己这同情心泛滥的没必要——
“然而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事实。”因为温渐笑了笑,忽然很神秘的对他说:“其实那个奇葩的女粉丝,是我雇来的,当时还花了两千块钱呢。”
秦誉:“......”
没想到剧情反转的这么厉害,他眼睛不自觉地张大,几乎是瞪着一脸坦荡荡的温渐,后者还恶作剧的笑了笑:“没想到吧。”
秦誉不说话,他是真的没想到,同时也不得不佩服温渐——这家伙为了红不择手段就罢了,偏偏还有脑洞,有招数,有套路......秦誉忽然觉得,自己自认为对温渐的‘了解’,实际上或许还是太浅薄了。
“啧啧,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温渐忽然一个翻身,在秦誉愣神的时候压住他,一副老流氓的神态勾了勾他的下巴轻笑道:“说实话,我挺欣赏你的洞察力,比冯哥那个没眼力见的二货强多了,来,亲一个——”
然而他这流氓还没耍上,就被忍无可忍的秦誉避开了。两个满汉心事深夜睡不着的二人,的大床上一来二去的闹了起来。
结果闹的太累了,温渐难得在第二天早上秦誉起来穿衣服的时候都没有被吵起来。等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他自然是少不了对他的一番诅咒,闹就闹好了,秦誉这货还在床上实行了单方面的‘压制’,压的他早上起来,感觉自己如同被车轱辘碾过了一般,只能唉声叹气。
而且如此‘惨痛’的情景之下,作为钱的奴隶还要去上班,在车上温渐听着冯潜絮絮叨叨的时候,真想一巴掌把他拍晕——
“对了。”冯潜完全没注意到温渐‘幽怨’的眼神,自顾自的说:“你让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康晶雨近三周的通话记录,都是在本市,据排查,大多数都是地摊上买来的电话小号,户主是谁都不知道,基本上是只能用一个月的‘赃号’,只有跟她通话最多的那个号码,开户人叫曾宇照,在......云鼎陈庚的手下当助理。”
冯潜说到此处,神情不禁变的有些复杂——因为他都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真的跟云鼎有关系。
“啧,云鼎还真的在里面掺和。”就连温渐也说,他不自觉的摸着下巴思索:“看来他们还不想放弃蒋斌那货——冯哥,你把这些证据都做成简明意要的长微博,现在康晶雨这颗棋他们是利用不了了,但不一定会就此放弃。”
冯潜不由得浑身戒备了起来,谨慎的问:“你觉得他们想干嘛?”
“无论想干嘛咱们都有后手。”温渐顿了一下:“还记得施曼曾经给过咱们一份材料么?”
冯潜一愣,整个人都后知后觉的兴奋起来,恨不能在车中跳跃:“我艹,我他妈都忘了!对啊,云鼎那些腌囋事儿里面都一目了然,清清楚楚,他们要是敢轻举妄动,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冯哥,好好开车。”温渐抓紧了安全带,惜命如金的看着冯潜激动的上蹿下跳,凉凉的提醒了一句:“你车上拉着的可是拥有亿万身家的人。”
冯潜:“......”
他觉得幸亏自己早早的就适应了温渐的不要脸,要不然得天天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冯潜的这种‘兴奋’很快就转变成了行动,他边开车边给刘新打电话商量对策,唾沫喷飞的商量了一路,直到车都开到秦誉家楼下了也没打完。温渐看了他半天,深觉冯潜一时半会儿没有要结束的打算,只好带着口罩自己去叫秦誉——今天晚上远东的员工集体要去参加一场时装秀,打扮的花枝招展卖‘品牌’人气。
秦誉的家温渐也来过几次了,熟门熟路的在门口敲了半天门居然没人开,他皱了皱眉拿出钥匙自己开门——是秦誉和他在某次‘成长’后,主动给他的。一进门虽然里面干干净净的没动静,但温渐知道秦誉在家,怎么说呢……有人气。
还在睡觉?温渐摸去他卧室,一进门差点以为来了半夜,这一丝不透光的窗帘挡的严严实实。温渐好容易摸到手机把手电筒打开,看到秦誉趴在床上沉沉睡着,他忽然犹豫要不要拉开窗帘叫醒他了……这货为毛线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不过分析到他还没做发型选服装,温渐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轻轻拍了秦誉的后背:“喂,秦誉,起来了,喂……我擦……”
温渐正拍了他一下还没有第二下动作呢,结果秦誉这货好像有应激反应似的生怕别人害他,一下子就抓着温渐的手腕给他拉到床上压着。温渐没忍住轻斥出声,手里的手机大动作之下都掉了,闪光灯扣在地上,屋里顿时又是一片漆黑。
感觉到秦誉近在咫尺的呼吸,温渐头皮发麻,也不知道这人醒是没醒。没醒的话居然力气还挺大,准确无误的把他拽下来压着,醒了的话……别在他身上继续压着了赶紧动弹一下啊,温渐忍无可忍的问:“喂,你醒了没?赶紧起来啊。”
等了半天也没听到秦誉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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