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窍生烟,恨不得把面前嬉皮笑脸的温渐活吃下去:“你太无耻了吧!”
居然故意装醉骗他,怪不得这货早知道他喜欢他,真是......秦誉气的不自觉的越攥越紧,温渐强忍着手腕上传来的疼,故意继续保持着笑意:“呵呵,我早就察觉到你的怪异了,就想看看你到底干什么,嘶......能不能轻点?”
身娇肉贵的温渐还是敌不过秦誉的大爪,忍不住抱怨道。秦誉一愣,从怒火中迅速回神,仿佛电打了一般的放开了温渐的手腕,在后者‘笑盈盈’的目光下咬牙道:“你想看什么?看我笑话?”
“我哪有笑话可看。”温渐揉了揉手腕,看着秦誉刚刚抓住的修长手指,目光顿了一顿,不屑的说:“我当时又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不过......”
他说话说一半,在秦誉迷惑的目光下淡淡一笑,轻声说:“我倒是反应过来了你当时的‘提议’是什么心思了。”
秦誉一愣:“什么提议?”
“呵呵。”温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抱着肩膀:“你当时不是想跟我当炮友么——该不会是那个时候就喜欢上我了吧?”
秦誉:“......”
假如用一个东西来形容温渐的脸皮,他会用‘万里长城’这四个字。温渐忽视他的目光,反而好像真的思考了半晌,居然点了点头:“我现在觉得这个提议挺好的,你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
秦誉:“......什么?”
不得不说秦誉的性子虽然冷了点,但外表无可挑剔不说,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棒,作为上床对象可以说是‘世间难求’了。温渐不禁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屑一顾的拒绝了他的提议——说实话,性这种东西一旦尝过就很难戒掉,尤其是对于他们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每每想起那种激烈的‘汗水相融’,就忍不住有些食髓知味。
忙的时候想不起来,一旦空虚了,就例如现在——温渐看着秦誉正在滴水的身体,只觉得是一盘绝世好菜,让他有冲动尝上一尝。
“说真的。”温渐缓缓的走过去,一步一步的将不自觉倒退的秦誉压在墙上,微眯着眼睛看着他僵硬的俊脸,用着柔声诱惑的语气:“都是圈里人——你应该知道找个人解决生理需求多不方便吧?”
“所以呢?”秦誉身体僵硬的如同石块,冷冰冰的反问:“你要找我?”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温渐忍不住一愣,半晌后才说:“不是你先提议的么?”
“我提议的时候对你没感觉。”秦誉捏着的矿泉水瓶发出‘嘎吱’‘嘎吱’的嘶哑,伴随着他的声音:“但是现在......温渐,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温渐一怔,不自觉的离他远了些。
他看着秦誉靠着墙,脸色冰冷,胸口不自觉的上下起伏着,似乎压抑着一腔愤怒的情绪,看着温渐的眼神中情不自禁的透露出一丝失望:“你可以随便放任你自己玩这种堕落游戏,可抱歉——我不奉陪。”
他冷冷的说完这句话,在温渐呆滞的目光下回到洗手间拍上大门,飞速的穿上自己那身脏兮兮的衣服,一语不发的离开这间不久之前还一室暧昧的屋子。
秦誉的离开伴随着一声大门合上的声音,顿时带走了所有飘着桃花气氛的温度,只剩下一屋子冰冷的空气。温渐站了半天,才在桌子旁边坐下,面无表情的模样......甚至有些呆滞。
他也不懂为什么他不去洗澡,迅速换下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他只知道他现在想安静坐一会儿......大脑一片空白,已经无法顺利的做到‘思考人生’了。
一直以来,他似乎都有点误会秦誉了。温渐觉得他好像把这位豪门公子哥儿的感情看的太轻了——他总觉得秦誉看起来即使喜欢他,也是好奇心起甚至是‘激素’冲动后带来的所谓感情,所以炮友有什么不好的呢?
两个男人之间不用谈情说爱,寂寞的时候□□就好,他们两个所处的环境不是一般的复杂,纯粹当炮友的好处更多——不开心了吧不合了,或许他有更好发展或许秦誉回去自家豪门的时候,两个人可以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的一拍两散。
所以有什么不好的呢?难不成秦誉还真的抱着那种想正经过日子,两个人一辈子的想法喜欢他?温渐别说相信了,光是想想就有点想笑......却笑不出来。
正当温渐向来精光的大脑难得陷入呆滞的‘混沌’状态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声,难道是冯潜回来了?温渐一愣,抬头还没等看清门口一闪而过的人影时,就有一道裹着冷空气和消毒水味道的风席卷上他整个人——不知道怎么进来的秦誉再次出现,野蛮的把呆愣的温渐拎起来压在墙上,几乎是恶狠狠的低头咬住他冰凉的嘴唇——
“唔!”温渐被他突然的动作弄的一疼,皱起眉低呼出声。
“站直了。”
温渐被一双铁箍般的大手掐住腰,秦誉硬生生的扣着他,声音冷淡的命令着。充分证明了什么叫‘口嫌体正直’。
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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