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在一个房间里,看着这间完全陌生的房间,高雅的风格,淡红色的格调透露出这是一间女人的闺房,行星甚至能清晰地闻到一股女人香。
“我在哪里?”行星揉了揉有些混乱的脑袋,这才惊奇地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没有一点伤,自己明明应该连骨头都没有几块完整的啊!
“治疗?”行星突然想到什么,对着空荡的房间喊道:“莫妮卡,是你吗?莫妮卡!”
“呵,刚醒就这么有精神啊。”旁边传来声音,行星转头向床边的一个书桌看去,只见莫妮卡正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手里正小心翼翼地翻看着一个破旧的相册。
可刚才,行星根本没发现这个房间里有任何人。
“催眠了你一下而已,别惊讶。”莫妮卡小心地合上相册,轻轻地放在书架上。
“是你救了我?”
“我只是把你捡回来了而已,被人伤成那样,没有立即死掉也算是你的运气了。”莫妮卡微笑道,“不过那个人却是死得挺惨。”
“谁?”行星心头一震,想起自己昏迷前听见那猥琐男子发出的惨叫。
“一个像老鼠一样的恶心男人,和你现在脑中想到的一模一样。”
“他怎么了?”
莫妮卡深深地看了行星一眼,似乎想把他看破,但又失望地摇摇头,“就像被野兽袭击过一般,身体被生生地从中间,撕成了两半。”
她似乎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把人都杀了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的,你也是蠢得可以。”
“怎么可能是我做的?”行星恼怒地看了莫妮卡一眼,“我那时候已经昏迷了!”
“关于那个女孩,那个被称为坤哥的男人,你又是怎么想的呢?”莫妮卡不屑地瞥了行星一眼,“是不是觉得苦肉戏做足了,自己就可以问心无愧了?”
“我根本没办法救她!我怎么可能是那么多人的对手!”
“或许你真的就像另一个你所说的那样,你就是个伪君子!”莫妮卡轻蔑地笑了笑,“你想用生命掩盖些什么?你不是普通人的事实么?所以这样你就死得其所了?”
“滚吧,我不想看见你,你这样的人,不管生活在哪个圈子里,也始终会是个异类。”
“我——”行星张了张嘴。
“滚!”莫妮卡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
行星低着头,紧紧地咬住嘴唇,鲜血随着下巴流到红色的被褥上,可莫妮卡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就像在看着一个卑微的可怜虫。
或许有些事情,早就开始改变了吧,那还骗自己做什么呢?
行星的脑中闪过那女孩那无助的眼神,一股暴戾的情绪出现在他的心里。
“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感受到行星情绪的波动,莫妮卡眯了眯眼,嘴角勾勒出一丝微笑。
“杀光他们!”行星嘶吼着抬起头,眼中被愤怒的血丝布满,可他的瞳孔却变得深邃而漆黑,发出幽暗的光芒,在灯光的照耀下分外刺眼,如同有着噬魂的魔力。
莫妮卡惊愕地看着那双眼睛,感觉一股吸力传来,仿佛可以拉扯自己的灵魂,她发现,自己的精神窥视,居然对行星起不了丝毫作用,就好像——
被吞噬了一样!
这是什么古怪的能力?莫妮卡惊骇地扭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他那双妖异的眼睛,但又不自觉地转过身来。
行星似乎进入一种奇异的状态一般,他缓缓将眼睛闭上,一丝丝灰色的气流从他身体里飘出,缓缓在他身边凝聚着。
莫妮卡激动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神赐者的觉醒,但每一次目睹这个过程,都会使她生出一种狂热,就像这世间多了一个殷诚的朝圣者。
就像为这个世界的改变,多出了一份新鲜的血液!
“行星,你认为,这个世界真正需要的是什么?”莫妮卡带有引导性的声音响起,似乎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她狂热地看着行星,期待着他的回答。
行星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不过想起那女孩无助的眼神,又开始坚定了起来。自己不能再成为任何悲剧的旁观者了,绝不!
不再允许这个世界的任何不公,任何欺辱,任何罪恶!
行星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如此的特别,自己,似乎真的能改变许多规则!
他身边的灰色气流终于凝聚在了一起,一个与行星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行星的身边,但是眼神却充斥着空洞,如同一个傀儡一般。
“这是?”行星惊愕地看着那个“行星”,感到一种若有若无的联系从那具身体中传来,行星意念一动,另一个“行星”缓缓抬起了右手,然后紧紧一握,一种力量感从那个拳头里爆发而出,似乎能打破一切一般。
“欢迎加入!”莫妮卡向行星伸出右手,淡淡地笑着。
行星与她轻轻一握,又将好奇的目光看向那具身体。
“你的能力应该类似于分身,今天你昏迷的时候,应该是他救了你。”莫妮卡也将目光投向另一个“行星”,“你的内心一直压抑着他的出现,所以只能在你无意识的时候才出来行动,不过既然你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能力,那么你也可以完全操控他了。”
“就叫你行空吧。”行星笑着摸了摸行空的头,这两天应该一直是他在保护自己吧,自己头破血流快要死掉的时候,包括打扫自己的屋子,帮自己杀掉那个猥琐的男人。
“你这个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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