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这么无聊。”行星无奈地坐在床上,这些未知的事情总是带给他很不舒服的感觉,哪怕那种未知并没有对他不利,甚至还救了他一命,但人类就是这种奇怪的生物,只要不能明白的,就全盘否定。
“唉,不想了,还是留点力气明天赶紧找一份工作,那家酒吧是不能去了。”
行星舒服地躺在床上,“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呢?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吧,自己又真的像莫妮卡所说的,跟他们是一类人么?”
“不可能吧——”
在胡思乱想中,行星缓缓睡去,这一觉很安稳,没有梦境,也没有外界的干扰,行星就这样紧闭着眼睛,月光仍然透过窗户照在行星的脸庞上,一切就像很久以前一样,如此安稳自然。
所以当行星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三点了。
“唔。”行星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自己似乎很久没有睡得如此舒服过了,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行星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样下去自己不会变得嗜睡了吧。”
“新的一天开始了。”行星走下床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中那张清爽自然的脸,这么多天,第一次在这张脸上发现一丝年轻人应该有的朝气。
“别让我发现是谁老是跑进自己的寝室里,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不然,哼哼。”行星小心地锁上了门,心里愤愤地想到,但又无奈地摇摇头。
就算自己找到那个人又能怎样呢,他又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
“唉,烦啊。”
时间在行星的忙碌中很快地过去了,眨眼间便到了六点半,行星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了一家大排档里,但是行星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对于一个17岁的高三学生来说,他一没文凭,二没体力,三没特长。
或许除了这所谓的非人类身份,自己跟那些碌碌无为的人没有任何区别吧。
但行星真的看不出自己到底特别在哪里。
行星的父母在行星的眼中充斥着神秘,经常很长时间不在家,每个月只回家休息一两天,然后给行星一些生活费便又消失了。
但从他们一家人的生活可以看出来,这两口子并不是特别富裕,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闲钱四处跑。
行星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究竟是做什么的,只感觉他们似乎有着无穷的精力,就连回家都是有时间就投入工作中,但行星却对他们所做的事情一无所知,他们也从来没有向行星提过任何东西。
但行星从他们眼中看到的温暖的感情却是如此浓厚,行星对此并没有任何怨言,因为他们确实给了他他们所能给的一切,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想起父母,行星的心情又沉重了一些。
“爸,妈,我一定要查出你们死亡的真相!”
这家大排档,每次父母回家都会带行星来海吃一顿,这里的价钱不但便宜,而且味道很好。
这里充斥着一家人暖心的回忆,暖得,让人心疼。
行星叹了口气,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下,老板看到了他,对他友善地笑了笑,毕竟行星算是这里的常客了,行星回以笑容算是打过招呼了。
一个女孩拿着菜单走了过来,女孩看起来十六七岁左右,长相有些甜美,一身朴素的淡黄色连衣裙,看起来就像一个邻家小妹一般。
行星却并没有在这里见过她,应该是新来的服务员。
“先生,你想吃点什么?”女孩轻轻地询问。
“麻辣小龙虾一份,一个酱肘子,再来份炒饭。”可爱的女生总是会让人心情愉悦的,行星感觉自己沉重的情绪也被冲淡了不少。
“好的。”女孩甜甜地笑了笑,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行星无聊地坐在座位上打量着街道,放假期间,街上的年轻人特别多,各色的男男女女,结伴在一起,不时发出或喜悦或惊奇的声音。
也不乏一些奇异的组合,女少男老,女老男少,带着假意的微笑,似乎在向人们展示着有钱人自诩的文明的上流社会,是多么的可笑。
普通人的生活随着钱与地位的改变而不同,那他们呢?行星脑中突然闪过莫妮卡和鬼爵的身影。
“坤哥你看!”
旁边传来一道猥琐的声音,只见几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向大排档走来,一个个看起来凶神恶煞,服装怪异。为首的男子光着膀子,身上一个巨大的骷髅纹身,看起来颇为狰狞。
出声的是那纹身男子身后的一人,那人身形瘦削,整个人看起来畏畏缩缩,像是一只恶心的老鼠,此刻他正一脸谄媚地看着为首的男子,指了指大排档内。
行星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却是那个长相有些甜美的女服务员,不由皱了皱眉。
“我们就在这里吃吧。”那坤哥看了看女孩,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对手下吩咐了一声,带头坐了下来。
此刻行星点的东西也端了上来,他看了看那群人,见他们没有什么其他的举动,也没再多想,开始吃了起来。
那女孩并没有去为他们那桌点餐,过去的是一个行星所认识的男生,也是在这里打工的,这大排档规模不大,一共有三个服务员,另一个也是男生,此刻正小心地盯着这群人,害怕他们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
毕竟这些人看起来并不像是好人。
不过见那几人老老实实地点了菜,然后开始聊起天来,紧绷的心情也放了下来,又开始去忙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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