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九点零五分。”
行星有些郁闷地站在e的门前,没想到自己第一天上班就迟到,深吸一口气,行星推开了大门,莫妮卡正坐在吧台前优雅地品尝着红酒。
“你迟到了。”她将手中的酒杯举了起来,对着灯光,猩红的液体在红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迷人,散发着绚烂的光芒,莫妮卡的眼神不由有些痴迷,似是享受般轻轻哼唱着不知名的歌曲。
“呼,莫妮卡小姐,对不起。”行星羞愧地低下了头,偷偷看了看莫妮卡的表情,却发现,她的眼中竟然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悲伤。
“没事。”莫妮卡放下了酒杯,眼中又被理性所占据,似乎那悲伤从未出现一般,“以后注意就好。”
“谢谢。”行星感激地点点头。
“今天有一位客人,他就是你今天的服务对象。”莫妮卡抬手指向角落里一个男子,“那人有点奇怪,随意点就好,不要太紧张。”
“好的,额,莫妮卡小姐,难道这里没有工作服之类的吗?”行星尴尬地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衣服。
“工作服,要那个来做什么?”莫妮卡摆了摆手,示意行星走开,似乎他的存在打扰了自己的安宁一般。
“哦。”
行星尴尬地准备走开,莫妮卡身上的神秘色彩,总是给他带来一些若有若无的压迫感。行星犹豫了片刻,想起昨天的事情,脸上带着一丝苦恼,正想开口询问。
“有些事情,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这个资格,你总有一天会有的。”似乎知道行星想要说什么,莫妮卡不满地瞥了行星一眼,“去吧。”
“是。”行星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向那角落的男子走去。
但还是被莫妮卡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资格?关于什么?
那男子一身西装,头上带着一顶绅士帽,大晚上居然还带着一副墨镜,此刻他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桌面上的一幅布克牌,不时地发出嘿嘿的笑声,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
他的桌上没有酒,只有一根造型奇特的拐杖,看起来就像是从枯木上随意折断下来的树枝一般。
行星尽量让自己显得随和一点,带着微笑,一字一句地说道:“先生,请问您想喝点什么。”
“blood,嘿嘿。”他微微抬起头,露出有些苍白的脸,舔了舔那干燥的嘴唇,脸上一条从额头延伸到嘴角的刀疤显得格外刺眼。
“blood?血液?”行星奇怪地看着那男子,“我们这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那男子却只是嘿嘿地笑着,将眼神投向行星身后的倩影,“嘿嘿,莫妮卡,好久不见,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啊。”
行星这才惊觉,莫妮卡不知道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手中拿着一瓶红酒。
她拍了拍行星的肩膀,示意他站在一旁,行星赶紧让开了道路。
“鬼爵,你还是这么恶心。”她将手中那瓶酒放到桌面上,又伸手指了指行星,“新来的,不懂事。”
“没事没事,嘿嘿。”鬼爵赶紧抓过那瓶酒,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那瓶塞居然自己弹了出来,一股腥味从瓶子里传出来,行星这才发现,这里面居然是血!
莫妮卡却皱了皱眉头,“你这爱喝血的爱好何时才能改掉?难怪贝丝看不上你。”
“嘿嘿,那是她自己没眼光。”鬼爵享受般地闻了闻那腥味,微微张嘴,那瓶中的液体竟然化为一道洪流钻入他的口中。
行星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切,一时间脑中一片混乱。
“这是魔术?”
感受到行星的注视,鬼爵抬头望了他一眼,“小菜鸟,以后见多了,就不奇怪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行星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喊叫起来。
“哈哈哈,这个小菜鸟真有趣,莫妮卡,难道你什么都没告诉他么?”鬼爵戏谑地看了看莫妮卡,似乎想让她吃瘪,但这种情绪似乎很久没在莫妮卡的脸上出现了。
其实,从认识她的那一刻起,鬼爵就没见到过莫妮卡脸上出现多余的情绪。
很明显,这一次,他又失望了。
“鬼爵,你能不能放弃那些无聊的想法?”莫妮卡淡淡地白了他一眼。
“额,对不起。”
“菜鸟总是需要一些心理准备的,有些事情,一次性说完,反而对他不好。”莫妮卡看了行星一眼,这句话明显是说给他听的。
“嘿,也对,想当年我可是怕的要死,差点被当做异类给烧了,嘿嘿嘿嘿。”鬼爵嘿嘿笑着,又继续喝着他瓶中的鲜血。
行星被两人奇怪的对话弄得摸不着头脑,只能皱着眉头在一旁看着,毕竟两人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莫妮卡,这次是谁的血?感觉味道不错啊。”鬼爵一口气将剩余的液体饮尽,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疾风小队的鲁西。”
听到这个名字,鬼爵的眼中爆发出一道精芒,“火神把他都解决了,但是这家伙手下能有完整的身体么?怎么可能还会有血带给我?”
“是贝丝做的,知道你和那家伙有仇,她主动把任务揽过去了。”莫妮卡平淡地说道。
可是鬼爵却激动了,“哦哦?真的是贝丝做的?她果然是喜欢我的,爱死你了莫妮卡,竟然告诉我这个好消息!”
莫妮卡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出了两个字:
“安静。”
鬼爵立即焉了,小声地嘀咕:“我就是太高兴了嘛。”紧接着他话锋一转,“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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