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肃穆地聚于正殿之上,玄木睡意惺忪地瘫在椅子上,另一处本应站着玄虚宫的四大护法,可现在只来了两位,面具人是其中一人。
玄木强撑着自己坐直,不耐烦道:“不知四位长老有何要事?”
他没想到四个老古董如此不识时务,非要在他fēng_liú快活的时候前来议事。
玄甲缓缓道:“启禀尊主,据星象所示,玄虚宫内部恐生变故,对我玄氏极其不利,还望尊主有所重视!”
面具人上前一步,补道:“属下此次南下得知,武宗后人已经现身,但被慕家抢了先机。”
玄木瞪大了眼睛,怒声道:“岂有此理!慕家慕家又是慕家!我要将慕家人杀个干干净净!”
一旁站着的玄乙长老向来自负,看不惯玄木动不动就大发脾气,斥声道:“急什么!只要把武宗后人抢过来,宣称是圣女显灵,派来武宗后人辅佐玄氏,歌谣的事自然就不作数了!到时候,别说是慕家杂碎,就连雄霸一方的南国也不是咱们的对手!”
面具人从面具中透出深沉的目光。
玄木觉得颇有道理,想到堂堂刺客宗的阴阳长老如痴也拿慕家人没办法,只能换个人试试,转而对面具人叫道:“你!就你了!去把武宗后人带回来,要是带不回来,就通通给我杀掉!要是办不成,你也别回来了!”
“属下定不辱使命。”面具人恭敬地作了个揖,决绝离去。
招贤榜在慕家的布告栏上刚一贴出,城里又热闹起来。
楚是夜正在破庙里打盹,阿仁一个箭步飞快地冲了进来,硬生生地把楚是夜摇醒,激动道:“楚哥好消息!好消息!慕家刚刚贴出告示说,招贤不打擂台啦!只用去慕家门口招呼一声,就能住进去,过几天再参加一个什么选拔,不要什么门槛,也不用打得过绫总管!选拔期间又给吃又给住!咱们以后不用再过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了!”
此话一落,众兄弟纷纷来了兴趣,露出准备大展拳脚的兴奋表情。
大光双眼一亮,道:“我去!慕家本就富得流油,现在还要拿出钱来招纳咱们这些散人,看来是铁了心跟玄贼斗到底了!别的不说,打玄贼的事,咱们肯定支持啊!”
楚是夜皱皱眉头,他一向不爱跟富家子弟扯上关系,更别提让他去给人家当差。
一想到要去慕家天天跟慕子凉这样光芒万丈的人打交道,楚是夜就浑身不自在。
但看着兄弟们欢呼雀跃的模样,他根本没有勇气去扫了大家的兴。
不过,转念一想,去了慕家便能常常见到离秋了,楚是夜忽然来了兴致。
破庙众兄弟兴高采烈地收拾行囊,往慕家去了,欢呼声响彻一方。
自招贤榜贴出去后,慕家每天都是人满为患,为了不放过任何贤才,英雄不问出处,一律安排在慕府偏苑暂住,等候选拔。
慕绫挑了几批护卫到偏苑守着,防止势力内斗以及有人对慕家图谋不轨,随后又准备到偏苑的各个寝屋检查和登记姓名,顺便驱逐一些可疑人员。
听闻要进偏苑检查登记,慕桐死缠烂打着要跟慕绫一同前去,慕绫拧不过,只好将她带在身边。
刚进偏苑,一些长相凶恶的江湖人士便把慕桐吓了一大跳,她赶紧躲在慕绫身后,不敢到处乱看,慕绫无言以对。
偏苑分东西南北四个大厢房,鱼龙混杂,虽有彼此看不顺眼的,却碍于慕家的面子不敢戳破。
登记了厚厚一本名册,慕绫终于来到最后一个厢房,东厢房。
东厢房最为安静,住了十来个人,与其他三个厢房吵吵嚷嚷的气氛完全不同,大家偶尔有说有笑,始终秩序井然。
左边角落里,楚是夜无聊地躺在床榻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一旁的阿仁、大光他们围坐在一起,对着厢房内奢侈的物件摆设惊叹不已;右边角落里,一个带着莹白面具,穿着灰色衣衫的男子安静地坐着。
慕绫一进来,东厢房的人便集中了注意力,专心致志地望着绫总管。
慕绫顿了一下,道:“诸位侠士打扰了,我是慕府的总管慕绫,今日前来检查一下大家的包裹是否藏有危险的东西,顺带登记一下姓名。”
慕桐一进屋便恶狠狠地盯向破庙一伙兄弟,挨个打量一番后又将目光锁定在楚是夜身上,眼中全是怨气。
阿仁咽了咽唾沫,赶紧拉了拉楚是夜的衣袖,悄声道:“楚哥你看,绫总管旁边那个小丫头好像很生气地望着咱们呢!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吧?”
楚是夜这才察觉慕桐那莫名其妙怨恨的目光,明明萍水相逢哪里来的冤仇?
楚是夜只得无奈地耸耸肩,宽慰了阿仁几句,随后等着慕绫检查包裹。
慕绫检查了面具人的包裹,毫无异样,但瞧着他戴着面具十分可疑,便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戴着面具?”
面具人温声道:“在下宣镜,因年少时被大火毁去容颜,才以面具示人,以免吓到大家。”
“是吗?”
阿绫可疑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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