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穿云飞燕俏罗刹也是以美艳扬名江湖的,如今为逃避白家人,跟在小姐身边,只得自毁容貌,却是万不得已,也是她心中难以抚平的伤痕。
叶莘能够自毁容貌却不能改变纤柔双手,在她内心深处,也不想失去这最后一丝丝美好。
见红婵好奇自己一双妙手,一向机智的叶莘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好在门外脚步响起。
“回姑娘,门外有个年轻公子求见王妃娘娘。”小丫头站在门口,垂首回禀。
红婵这才收起好奇的眼神,仰头看着门口的小丫头:“告诉他王妃不在府中,让他改日再来。”
叶莘抓住红婵的手腕,摇摇头,问小丫头:“你可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吗?”
“是一个很漂亮的公子,他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王妃娘娘,说王妃见了东西自然就会知道。”小丫头伸手递过来一块玉佩。
红婵扫了一眼玉佩,心中立刻明白了,边走边说:“请那位公子银安殿等候,我这就去请,请冉公子。”
她才换下王妃的华服,胸口伤处生疼,红婵走进来,附在她耳畔,轻声说:“吣儿姑娘来了。”
“哦?人呢?”
“已经安排在偏殿等候。”
她点点头:“吣儿冒险前来一定有急事大事,去把我的长衫拿来。”
吣儿要见的是假冉泽,而不是真王妃。
“你的伤?要不我去见她吧?”红婵见她中衣渗出淡淡血色,不无担心。
“我没事,吣儿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才冒险走这一趟的。”
对着菱花镜仔细检查了一遍,还不放心,问红婵:“怎么样?和那天的冉泽是不是一样?”
红婵点点头:“小姐若真的是男子,一定会迷倒京城所有的小姐呢。”
“和王爷一样吗?”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了白云霓,不知云霓为何死心塌地要嫁给南宫世修。
红婵见她面色苍白,知道自己触动了她的心事,忙催促:“小姐还是快点吧,免得这位吣儿公子等的心焦。”
她扫了红婵一眼,见她一身青衣,发绾双环,摆摆手:“你这样子就不要去了。”
“我就说我是王妃身边的丫头还不行吗?”红婵紧跟着身后。
“王妃身边的丫头和冉泽身边的书童相貌相仿,说的过去吗?”她停住脚步,侧头扫了一眼红婵。
红婵只好止步。
偏殿内,吣儿如坐针毡,她是趁南宫世修进宫,贿赂了侍卫偷偷跑出来的。
“姑娘久等了。”她站在门口,长身玉立,风度翩翩。
吣儿疑惑的盯着她:“公子不是在宫中吗?”
“姑娘不是找我?”
午时,吣儿正在无聊发呆,想念冉泽,明晃晃匕首贴着她的鬓角飞过,插在她身后的柱子上,匕首下有一张纸条,写着一行小字:冉泽宫中遇险,速去王府求救。
她这才乔装改扮,来见王妃。因想起冉泽曾说玉佩是王爷赏赐,才献上玉佩求见王妃。
不想冉泽就在眼前。
吣儿垂目将纸条递上:“有人说公子在宫中遇险,奴家才冒险前来。”
她展开纸条,情知不妙,这一定是南宫世修安排在宫中的内线送出的消息,只是不知这消息怎么就送到了吣儿的手上。
吣儿见她面色忽明忽暗,紧张地问:“这纸条上是什么意思?”
她面色凝重:“在下多谢吣儿姑娘冒险送信,还请姑娘速速回府,若有人问起,”
“若有人问起,我会说我回了月牙胡同。”月牙胡同是吣儿的家,家里还有嫂子和三岁的侄儿,是最好的理由。
她点点头,恍然想起吣儿曾经说过,她寻找哥哥未果,才落入南宫世修的魔掌。
“吣儿,你哥哥找到了没有?”脑海电光闪过,她再次展开纸条,细细察看,熟悉的字迹,她越来越觉得事情远非她相像的那样简单了。
吣儿苦笑:“南宫傲怎么会真心帮一个玩偶?”
“吣儿,近一个月内平京城失踪的青壮男子并非几个人,我相信其中一定有隐情,你不要着急。”她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我当是哪家英俊公子找我家王妃千岁,原来是吣儿姑娘找我家侍卫爷啊。”红婵换了男装,冲着她眨眨眼睛。
“那个,你来的正好,快从后门送吣儿姑娘出去。”
“怎么才来就赶人家走啊?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红婵调皮地侧头。
吣儿起身,双膝跪在地上,叩头:“吣儿无所求,只求冉大人能帮助吣儿找回哥哥,吣儿粉身相报。”
情急之下忘记了自己是男装,双手拉起吣儿,紧握她冰冷的手:“姑娘放心,只要你兄长还在大羲,我一点帮你找到他。”
吣儿水汪汪一双大眼睛扫了她一眼,粉面低垂:“吣儿告辞。”
嘴上说告辞,脚步未动。
红婵咳嗽一声:“冉大人真是有福气啊,白白的得了个红颜知己。”
她恍然惊觉自己此时的身份是冉泽,慌忙松开手,转身:“还不送吣儿姑娘出府!”
吣儿垂泪:“望大人珍重,愿有朝一日吣儿能如此香囊,相伴相随。”吣儿瞥见她腰间挂着自己所赠香囊,双颊绯红。
她想解释,吣儿已经跟着红婵向门口走出去。
心知误会已成,只有尽心找到吣儿的哥哥,再找机会解释了。
叶莘走进来,回头看看吣儿,问:“这是哪家公子,生的好标致。”
她将纸条递给叶莘:“是南宫傲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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