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妃初时尚且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中,一个劲儿反抗挣扎,口口声声说:“我是皇上亲封的妃子,就算皇后也无权处置我!”
掌管静室的嬷嬷冷冷一笑:“奴婢们焉敢冒犯娘娘,就是皇后娘娘不也说了吗?是喜欢您喜欢的紧,想看看这身子究竟何别人有什么不同罢。”
早有两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分左右抓住扬妃的双臂,掌管静室的宫女则一边说一边薅住扬妃的头发,迫使她扬起头,盯着皇后娘娘,耳听嘶嘶声响,扬妃身上的衣物顿时化为布条落在地上。
或许是在静室中待了太久,就连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女子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眼珠放出两道精光。
扬妃到此时方知不妙,一个劲儿求饶:“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求娘娘放过臣妾,皇上一会儿就回来了,臣妾若有个好歹,皇后娘娘可想过要如何向皇上交代吗?”
白皇后突然俯身,手落在她的身上,口中啧啧:“难怪咱们皇上喜欢妹妹,细皮嫩肉梨花带雨的,就是本宫也心动几分呢。”
扬妃仰着头,任凭皇后的一双手用力搓捏,情知今天自己这场灾难是躲不过去了,只是紧闭双目,贝齿咬着下唇,再也不说一个字。
皇后给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神。
宫女领会,微微颔首出去了。
白皇后想是累了,直起身子,转身走向门口:“你们几个好好伺候伺候扬妃主子,本宫喜欢她的小皮肤,不要伤了。”
“是。”
“是,奴婢领命。”
静室宫女的声音几分难以压制的兴奋。
皇后没有再看扬妃一眼,稳稳端坐在内室之位的小厅,身旁的宫女递上暖炉,里面传来扬妃杀猪似的的嘶吼,小宫女手一歪,暖炉掉在地上,差点砸了白皇后的脚。
白皇后的贴身宫女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不想活了吗?!”
里面扬妃痛苦的嘶嚎声时高时低,皇后双眉紧锁,眼神落在走进来的静室宫女身上,微闭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宫女,懒懒地扬起手,止住大宫女:“把这个丫头带上,让她涨涨见识,日后也就知道该怎么伺候主子了。”
“是。”宫女垂首应声,踢了一脚趴在地上颤抖不已的小宫女:“还不起来跟我进去!”
小宫女双腿发软,结结巴巴谢过皇后娘娘大恩,走到门口,才看见扬妃,直觉心底发冷,眼睛发花,一个控制不住,竟湿了裤子。
可怜扬妃原本是弱质娇女,刚刚还是恃宠而骄美艳不可方物的皇妃,此时却已经被折磨的面目全非,皇后娘娘金言,不许伤她的身子,可是她的脸
扬妃的脸此时已经面目全非,惨不忍睹,被割去的双耳在托盘里摆放整齐,鼻子在双耳中间,嘴巴也只剩了一个窟窿,最恐怖的是,不知这些人用了什么手段,扬妃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丝血迹
小宫女只看了一眼,心口发闷,眼前发花,晕了过去。
静室宫女皱着眉,细声细气地指着晕过去的小宫女:“你带这个丫头进来做什么?”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手段如此狠辣?!!
手端着木盆的宫女淡淡地说:“皇后娘娘懿旨,命她来好生瞧瞧,日后伺候主子的时候就会尽心尽意,再也不会毛手毛脚的了。”
说着,放下木盆,冲着门口的小宫女呶呶嘴巴:“给她泼醒,皇后懿旨是要她好生瞧瞧的。”
宫女领命下去,冷水浇头,小宫女幽幽醒来,大宫女蹲在她身旁,一手捏住她的下颌,叹了一声:“谁让咱们爹妈把咱们送到这个福窝里了呢,你就好好看着,以后伺候主子的时候长点心。”
大宫女懒懒地说:“给我搬把椅子来,你们继续。”
扬妃也不知昏过去多少次又被这些人用冷水泼醒,小宫女实在忍不住,转过头去几乎吐光了肚子里所有的东西,甚至肠胃都想吐出来。
大宫女俯身,捏住她的下颌,甜甜一笑,淡淡地说:“看来你还真的该好好学学了,看着!”
一个宫女手端木盆跪在扬妃面前,掌管静室的宫女浅笑盈盈,漂亮的脸蛋因为兴奋,在小宫女的眼里已经扭曲变形,掌管静室的宫女捏住扬妃的下颌,轻声细语问:“扬妃娘娘可知道奴婢为什么留着您这双眼睛吗?”
扬妃的目光呆滞,连最基本的惊恐都没有了,只是怔怔地空洞洞地两个窟窿罢了。
掌管静室的宫女冷冷一笑,缓缓解开木盆,一手按住扬妃的头,迫使她看向木盆,扬妃忍不住哆嗦一下,可怜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剩了毛骨悚然的呜呜声。
大宫女似乎特别兴奋,冲着掌管静室的大宫女招招手:“也让这位妹妹瞧瞧里面是什么宝贝。”
木盆碰到小宫女面前,她只看了一眼,见那些白色的透明的虫子蜿蜒交错成团,团团蠕动,就明白了这些变态的女人要做什么,不由瞳孔放大失声惊呼:“这不是水疟子吗?你们,你们是想”
水疟子是一种水里的游虫,以吸食动物的血为生。
大宫女看着小宫女摆摆手:“哟,你还见过水疟子吗?那一定知道它们是做什么的,你去伺候扬妃娘娘好不好?把这些漂亮的虫子一条,一条,一条地放在娘娘美丽的身上,看着它们钻进美丽的身体,是一件多么享受的事情啊”
大宫女说到后来闭上双眼,仿佛回味最美丽的事情。
小宫女只觉得恶心至极,却已经无物可吐。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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