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毒的眸光,被他低垂的脸给挡住,沒有遗留半分。
他知道,这是对方给自己的警告,也是给他的下马威。
很显然,对方对他之前掳走人质的做法很不满意。
收回枪,云染眼角的余光若有若无的瞟到了陆晋年的身上,弄得后者下身一紧,迷彩裤的双腿隐隐有夹紧的趋势。
这个恐怖的女人。
陆晋年心暗道:他此刻完全相信,如果有一天自己做出让她愤怒的事,恐怕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给上自己一枪。
可是,这一天会存在么。
想到这,陆晋年面巾下的嘴角骄傲的轻扬起來。
不管这个女人有多狠辣,她都是自己的女人。
云染子弹重新上膛,金属撞击的声音,顿时又让受制的几人皮子一紧。
无视了这些人的紧张,云染将枪收回了枪套之。
佣兵和正规军不同,正规军在不使用武器的时候,是不会将子弹上膛,因为他们担心在碰撞造成子弹的走火。
而佣兵,时时刻刻都生活在一个随时爆发危险的世界,将子弹上膛后备用,能够在发生意外时,最大限度的节省开枪时间,为自己挣得一线生。
这就是佣兵,时时刻刻都在与运气进行豪赌。
从木箱上站起來,云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冷漠而高傲的俯视着猎狼:“时间和地点。”
这句话,让猎狼眸子倏地一亮。
“五天后,东经……”沒有片刻的犹豫,猎狼立即说出了时间,还有一个精确的经纬度。
心默默记住经纬度,云染点了点头,转过身准备离开,却又停下脚步:“为了以示诚意,下次见面的时候,你知道该怎么做。”
猎狼眼角狠狠一抽:“我明白,我会把人带來交给你。”
“你最好信守承诺。”云染点了点头,和陆晋年一起离去。
待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的沙漠里,原先受制的几人才从那种來自king的威压缓缓恢复过來。
不过,当他们都恢复过來之后,一个个都眼神不善的盯上了猎狼。
显然,他们对猎狼之前的隐瞒十分的不满。
甚至,对猎狼刚才的条件也很不满。
其一名白人冷声道:“你不该招惹king,更不该把我们给牵扯进來。”
他的话,得到了其他人的点头附议。
“况且,有了king的参与,好东西还会有我们的份么。”另一个人也冷声提出,这是一个最现实的问題,从实力來说,他们沒有人是king的对,如果发现有好的东西,只能让出來,去拿那些king看不上的东西。
这样一來,便使得他们的冒险和收获大打折扣。
“哼。”猎狼冷哼一声,大撑着沙地让自己站起來,随意的拍了拍身上的沙子之后,凶戾的眸光环视众人,讥讽的道:“你们以为知道了king是女人的秘密之后,还能够活下去么。”
充满威胁的话,让几人脸色一变。
“你什么意思。”开口的是那之前和猎狼暧昧不清的金发女郎,此刻她冷峭的看着猎狼,哪里还有之前的妖娆。
“我是要借她的能力进入倒金字塔,但是却沒有想过让她活着出去,她再厉害也是一个人,不是神,只要我们配合得当,出其不意,杀了她,我们就是king。”猎狼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般,一旦在众人面前打开,就无法让人抗拒。
杀了她,我们就是king。
佣兵,本就是一个擅于冒险,擅于搏命的组织。
在猎狼的鼓动下,这几个外籍佣兵,似乎都有些蠢蠢欲动。
不杀她,也会被灭口,杀了她,还会有一举成名的会。
猎狼似乎在言语之间,就将对方的路封死,让这些佣兵沒有了选择,与他站在了同一阵线。
望着这些人的表情,猎狼露出一个残虐的笑容。
……
“你真的打算和他们合作。”沙漠,两道人影并肩而行,陆晋年不解的看向云染。
他不太明白king的含义,却也能从那些人的神色变化感受到他们对king的震惊和恐惧。
此时,他才了解到自己身边的小女人,恐怕在佣兵的世界里是一尊大人物。
但是,他也同样感受到了这次合作所面临的风险,至少合作的伙伴都不值得信任。
听到他的话,云染微微一笑,不甚在意的道:“鱼和鱼饵,很多时候即便是当事人也分不清楚。”
模棱两可的话,让陆晋年双眉一蹙,又很快分开,深邃的眸光一直落在云染身上,似乎想要探究清楚。
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既然云染在途截住了猎狼等人,那么就沒有必要按照之前的计划让承天那边安排人去假冒她。
在用卫星电话通知承天取消行动之后,两天后,云染和陆晋年回到了基地。
在基地稍事休息,云染便准备赴约。
只是,临出发的时候,陆晋年却要求一起去。
在思考之后,云染点头答应,但是却让陆晋年暗跟随,到时候带着云小童离开,回到基地等自己。
这样的要求,陆晋年又怎么会答应。
只不过,为了不再这个问題上多做纠缠,他还是点了点头,至于他心如何想,就不知道了。
两人商量好一切之后,便再次离开了基地。
一明一暗,经过两天一夜的奔波,两人來到了猎狼所给的坐标位子。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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