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色微明。
晏清彻夜难眠了一个晚上,早早就起了床。
她穿好了衣衫裙,为防惊醒了李婶子,轻声走出了卧室轻掩上了门。
去了书房拿了昨日画到一半的现代建筑物画作,她坐到了院子里,继续画着剩下的一半。
因心思并没放在画上面,待一幅高楼大厦画成了,画风却没有想象中的奇妙。
“小清”李婶子担忧的走出了堂屋,见到小清坐在院子里作着画,提起的心放下了。
晏清放下了笔,回头看向李婶子笑了问道:“李婶醒啦!怎么不多睡会?”
李婶子忙接她的话道:“我翻了个身就不见你了,我哪还睡的着”
“我没什么事的!”晏清说着起了身走到了李婶子身边道:“我就是担心夫君在牢里睡不好,魏先生一日不回岚安,我心里也安宁不了”
“你也别担心了,这次的牢狱之灾是苏先生的一个劫,想躲也躲不过的,好在案子不重,目前只是进去关几日,等魏先生回来,他答应上堂作证就没什么事了!”李婶子劝慰她道。
“嗯!”晏清也知道是福是祸,是祸躲不过的道理。
她和李婶子说了会话,心里头舒坦了些,便去了厨房淘米熬粥了。
晏清与李婶子吃好了早饭,她一人提着食盒去了县丞府的大牢。
看望过苏晋回来后,她和李婶子说好了,画摊照旧去出摊,他们不能一日没有收入来源,只是出摊了仅仅卖画,近几日就不作画了。
李婶子同意,她就去书房收拾了下之前他夫君和她画过的画作。
到了蜀安街平阳巷子巷口,她们出了摊,将画作都一一挨着摆开了。
李婶子忙好了后,一见晏清出神的坐在那里愣着,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摇了摇头,随之坐回了她身边。
蜀安街这条巷子口整日车水马龙的,周边出摊的也多,所以格外的热闹。
就是她们两干坐着不出声儿,也有人抱着好奇上前来瞧了瞧画。
“先生,您买画吗?”李婶子起身笑着招呼道。
画客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一副面无表情的晏清,摆摆手走了。
李婶子目送走了他,哎叹了声坐回了位上。
“李婶!”晏清唤她道:“上午了,我去柳花巷那边看看,或许魏先生回去的早也说不定,您先看着摊子,没人买也没什么的,您不用和他们多说什么”
“好!”李婶子应着,又整理了整理摊子上的画作。
晏清去了柳花巷,来到了魏府大门前,她在府外的石狮旁坐下静等了一个时辰,扭头看了看紧闭的大门,想着要不要上前叩门?
想了想还是罢了!莫要还没等到魏先生回来,就先惹得人家心烦了。
一上午过去,临近下午未时。
魏府门前依旧没瞧见有人回府,也没见有人出府。
晏清想到李婶子迟迟还不见她回去,对她会多有担心,看来,魏先生今日是回不来了。
她想着就回去了蜀安街平阳巷,果真,她走在街上,便远见李婶子站在画摊子前,不安的四处打探着她。
她赶忙加快了步子,让李婶子放下了心,两人收了画摊子回家去了。
晏清做了早晚饭和李婶子一起吃了,傍晚的时辰,她一人拎着食盒又去了县丞府大牢看望了苏晋。
接下来过去了两日。
晏清每日和李婶子先去摆了画摊子,随后就去了柳花巷的魏府。
这三日下来,并不像府中老管家说的那样,她始终没瞧见魏先生回来的踪迹。
晏清再三思虑后,决定还是去叩门再问问老管家,或许魏先生晚上回府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她叩了门,稍等了一会儿。
老管家闻声开了门见这位姑娘怎么又来了?
“老先生!”晏清礼貌的叫了声,笑着问道:“这倒三天过去了,我想来问问魏先生回府了吗?”
“先生还没回府!”老管家简言易语的回了她。
“哦!”晏清听了微微有些失落,顿了顿她看着老管家再问道:“不知魏先生什么时候能回到岚安呢?老先生有确切的消息吗?”
“没有没有!”老管家摆了手说着欲关门,他自言自语的道:“我估摸着先生快回来了,也就近日了”
说罢!将晏清关在了府门外。
她看着朱红大门愣了好一会儿,才默首离去,回到了蜀安街,她见摊子前有位中年男子在看画。
李婶子见她回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对她笑道:“小清,这位先生对你画的那幅什么现代建筑物挺感兴趣的,还特地问我了是否是我画的?我哪会画啊!你回来了正好,若买下了,今日总算没白来了”
晏清看她笑了笑点点头便走到中年男子身边,笑了轻问道:“看先生品画细致入微,平日自己也作画吗?”
一听问,中年男子从画中抬起了头看向了晏清,他呵声笑了回道:“在下对作画稍有钻研,姑娘,这幅画是你画的吗?”他带着欣赏的目光问。
“小女子不才,是我画的!”晏清见这位先生拿着画在手中甚是喜欢,她笑了笑推动他愈加想买的**道:“既然先生对作画有钻研,何不买回家中好好观赏钻研一番”
“呵呵”中年男子呵声笑了捋了一把胡子道:“姑娘说笑了,姑娘画的是何物,在下从没见过,何来钻研?只是觉得这物很奇特,画风绝无仅有”
晏清笑了笑回道:“此物如题,高楼大厦指的就是屋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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