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上飞下三匹快马并几十喽啰。
李逵见了,干粮还没咽下便大声嘶喊道:“那汉子,俺家哥哥问你姓名,你倒是说啊?”
那中间的人道:“听我三弟说你就是打趴他的汉子?”
“没错,你还能怎地?”李逵不屑道。
这边那人大笑道:“哈哈,好,且吃我一枪。”
那李逵提了两板斧正要起身,这边韩轩把手一拦道:“铁牛,你且歇息片刻,看我去斗他一斗。
韩轩站起身,抬头一看,身高八尺又八,果然威风凛凛,仪表堂堂。只见那人道:“你要抢吃我一枪?”
这边韩轩笑道:“谁吃谁一枪还不一定呢?”
那人听罢,大笑道:“你一无马匹,二无长枪,你如何让我吃?”
韩轩笑道:“无马无枪,照样吃不了你的枪。”
那人笑道:“对后面人道:“且给他一匹好马,一条好枪,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让我吃枪。”
这边韩轩骑了劣马,绰了铁枪,便和那大汉打了起来,但见:
一对南山猛虎,两条北海苍龙。龙怒时头角峥嵘,虎斗处爪牙狞恶。爪牙狞恶,似银钩不离锦毛团;头角峥嵘,如铜叶振摇金色树。翻翻复复,点钢枪没半米放闲;往往来来,混铁枪有千般解数。混铁枪当头劈下,离顶门只隔分毫;点钢枪用力刺来,望心坎微争半指。使点钢枪的壮士,威风上逼斗牛寒;舞混铁枪的将军,怒气起如雷电发。一个是扶持社稷天蓬将,一个是整顿江山黑煞神。
只见着二人打了两百回合,不分胜败。这边李逵那边一帮都看呆了。只见那边马上一人见自己这方人渐渐不支,正准备抽出双锏。拍马而上,只听:
“打了这么久,肚子饿的紧,这位壮士,且随我上山吃一碗酒如何?”
这边韩轩道:“千军万马尚且不惧,还怕你这小山?”
当下便和那大汉一起上了山。
韩轩看时,见那恶山,果然是个陷人去处。当面就是座大关,关前摆着刀枪剑戟,弓弩戈矛,四边都是擂木炮石。
五人分礼坐下,那当头的道:“不知两位英雄叫什么,为何来了此处?”
韩轩道:“实不相瞒,在下韩轩,这位是李逵。一路西行便来了此地。不知三位壮士是?”
这边当头的道:“此地名叫伊阙山,我叫杜壆,他们都叫我杜老大,这位使双锏的是酆泰,我们常常唤他双锏酆泰,这位使大杆刀的叫卫鹤,人称野鹤子卫鹤便是,也是百十人进不得身的好汉。”
韩轩听罢,连忙起身道:“原来是杜老大三兄弟啊,久仰久仰。”
这边杜壆道:“你说你叫韩轩,莫不是闹了华州的潜地龙韩轩?”
韩轩连忙摆手摇头道:“那都是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再说只是为民请命打了打县城而已,远远没有哥哥说你那样。”
这边酆泰道:“我知你闹了华州便跑到了山东一个水泊落草了。不知为何来了此处?”
韩轩拱了拱手道:“的确如此啊,我知那山东有八百里水泊,港汊多杂,水路难辨,中间梁山形势险恶。若在那里占山为王,慢说三五千官兵,便是有三五万官兵也可从容抵敌。因此带着兄弟们不远万里从华州走到了山东济州。至于为何来此还是有原因的,,,”当下韩轩便把那救林娘子一家人和吸引高球的注意力说了一遍。
这边杜老大起身下拜道:“常常听得遁地龙仗义疏财,忠义无双,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请受在下一拜。”
韩轩连忙也下拜道:“哥哥休要如此,人在天地间,做的就是无愧自己的良心。”说着便也朝杜壆拜了一拜。
这边杜壆哈哈一笑道:“既然贤弟叫我一声哥哥,那我们何不结拜?”
韩轩大喜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而。”
当下韩轩和杜壆又相对拜了三拜。口中直呼贤弟哥哥。
当天五人便喝个大醉,韩轩李逵也就在伊阙山住了下来,整日和杜壆三兄弟舞刀弄枪,指点江山,自是快乐无比。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便过了五七天。
这一日韩轩携着李逵就朝杜壆辞行。
杜壆三兄弟自是不舍,一路相送十里。
韩轩看了看后面伊阙山的便道:“哥哥这伊阙山临近东京,若是闹大,这几十万的禁军一调,虽说哥哥山势险恶,兵强马壮可是也阻止不住人多啊!不如去我那水泊梁山,那里港汊多杂,水路难辨,中间梁山形势险恶,便是有三五万官兵也可从容抵敌。再说我们兄弟都在一起,岂不快哉?我梁山一心替天行道,为民请命。当今天子昏庸,一心只图享乐,朝中大权尽被佞臣蔡京等人掌握,他们为讨好皇帝,又大行苛捐杂税,甚至卖官粥爵,使得各地吏治黑暗,民不聊生,各位兄弟想来也有切身体会。难道兄弟们便能坐视天下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吗?”
近年蔡京等奸臣大行苛政,即使那些乡绅也多有被逼的典家卖产的。他们几人也多受苛政的困扰,闻言不由深有同感。
韩轩又道:“且不说我宋朝内部,且看看我宋朝以外。西夏常年和我大宋征战,还有辽国虎视眈眈,现在黑水白山之间又有新崛起的女真人,据说比契丹更强悍。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惨死异族铁蹄,愿兄长助我一臂之力,替天行道,为百姓谋福,救百姓于水火。”说罢,便朝杜壆三人跪下。
这边杜壆连忙将我扶起道:“贤弟严重了,我们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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