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光叹道:“幸亏有牛首府先斩后奏改造的兵器,这才免了我大韩一劫啊!其实,也不算是先斩后奏,赵知府没有告诉你的是,他们确实奏申请过军费,但是,兵部将奏请束之高阁了!直到这次赵知府写奏报,我过问兵部,才知道还真的写过奏请!”
李福点点头,说道:“这些是官府运作之事!与小人无关!小人也不打听此事!其实,后来很多人问过小人,怎么敢将身家性命都投了进去!”
何光笑道:“看来,李大掌柜确实做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有此疑惑的不光是本相咯!”
李福垂首回道:“小人当时想,如果夏贼真的侵了我大韩并且得逞的话,那么,小人这钱留着又有什么用呢?为奴为马的人,什么银子财物都不是你的!那么,与其这样,还不如用这个来救我大韩,说不定,我李福也能成为大韩的功臣呢!
“如果,有幸,大韩安好,难道朝廷还会跑了我的投资不成!正如赵知府说的,全军推广,不说赚什么钱,我的本钱起码说应该会回来的吧!
“大人,这都是小人当时最真实的想法!大韩的兴亡,也关乎我个人的生存啊!”
何光大声赞道:“好一个‘大韩的兴亡,也关乎个人的生存’!如果天下的商人都像你这样,在国家危难之时,仗义疏财,毁家纾难,那么,何愁我大韩不兴?本相听说,你在牛首府守卫战,亲自城墙,又捐出千银买粮!真乃义商啊!”
李福说:“回臣相!李家的家眷不在牛首府,所以,家无粮食可赠,只能拿出仅剩的千余两银子,买了粮食,供给军营,士卒们吃饱了才能打夏人啊!”
何光叹气:“可是,有些人平时大发其财,却在敌人兵临城下之时,携粮出逃!置国家安危、百姓利益于不顾!这样的人,为富不仁!大韩的财富集在他们的手里,岂不危险?”
这是有所指了!李福垂首聆听。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何光说:“兵部准备在牛首府建立一个兵器场,专门制造弩机和弩车,供应给大韩所有的军队,争取做到人手一只轻弩,一什一只重弩,一个小旗一辆弩车!”
李福听到这里,心情暗暗激动起来,他心里想到秦晚风说的话了!
大韩要在这里建兵器场,真的要建!
何臣相告诉我,那是这兵器场与我有关!
李福按捺住激动,听何光继续说:“赵政的奏报里,把所有的采购清单都呈了过来,兵部采购官员看了叹道,你采购的材料质量最好,价格却很低!李福,军队武器的制造来不得半点马虎,要严把材料关!你做的一切,值得大家的信赖!这么重要的任务,不能交给别人!现在,我将材料供应的采购权交给你了!”
李福神情愈发恭敬,赶紧跪下谢恩:“谢臣相对小人的信赖!”
何光问道:“刚才你说,你曾经争过和南山的矿山开采权,是吗?”
李福回道:“回臣相!李福朝无后台,没有拿到开采权!听说开采权被周源拿到了!”
何光冷哼一声,问道:“那李大掌柜需要什么样的后台呢?不知道我这个后台够不够硬呢?”
我没有诋毁朝廷官员徇私枉法的意思!
李福噗通一声跪下:“李福没有别的意思!李福怎敢如此肖想!”
见李福如此惊慌,何光明白他是误解自己的意思了!
这个李福,倒是难得的耿直、忠厚!
何光道:“李福不必惊慌!只要你忠于大韩,效忠皇,尽心为朝廷办事,整个朝廷都是你的后台!你怕什么?”
李福擦了擦额的汗:“李福一定谨记臣相的教诲!没齿不敢忘怀!”
何光说:“平州府这一带的和南山,富含银矿、铁矿和铜矿,这是制造兵器最重要的原料,朝廷决定,将这一带两座山的开采权交与你,你看如何?”
李福一听,扬起头,惊喜交加,说话都结巴起来:“这、这、这、小人真的没想到!小人以为——”
和南山开采权不是已经到了周源手里了吗?我看他人手都招齐了呢!
何光含笑问道:“你以为什么?”
李福双手伏地,一磕到底:“小人感谢何臣相知遇之恩!小人一定不负臣相的厚爱!好好做事!”
何光扶起他,说:“不要感谢我!要感谢你自己!不是你在国之危难时的倾其所有,怎么会有今日何某对商人的重新认识呢?又怎敢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与你呢?好好为朝廷做事,是对我的最好的报答!”
李福感激涕零,再次磕头致谢:“小人一定不负臣相重托!”
这座山的开采权不是已经给了周源吗?怎么又将这开采权给我了?
这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啊?
难道朝廷还没有将开采权给周源,只是他自己以为胜券在握,提前做了准备?在平州府大造舆论?
朝廷的事那么复杂,我且不去管它!
正如秦晚风所说,这大概是信任投资产生的丰厚的回报吧!
不久,圣旨下达。
嘉林关守将徐米,对朝廷心怀怨恨,消极抗夏,使得夏人不受阻碍侵入我大韩领地,置皇和大韩于危险之,其罪当诛!押入死牢,判予秋后问斩!
户部尚曹正、礼部侍郎徐粟,于大敌当前不思为君分忧,反而妖言惑众,动摇我大韩军心、民心,给予撤职查办处理。
“娘娘,听说二公子被打得皮开肉绽,要他承认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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