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现在可能耐了,九科挂了八门。”
“挂就挂了呗,过暑假我去找我妈。”路柯也没当回事,考完他就知道了,毕竟挣扎过,不后悔。
“还挂就挂了?我刚跟你妈说了,她说这次不管你了。”
路柯这才有点怀疑人生:“我是他们亲生的不?”
对面传过来一声调笑声,“这我哪知道。”
“……”路柯,艹,“你打过来就是幸灾乐祸的?”
“也不全是,你爸让我通知你一声,明天晚上去老宅吃饭。”说完,对面还笑了两声,“路小柯,加油。”
路柯仰躺到沙发上:“你就这么见死不救啊,义气呢?”
“不踩你一脚就得了,行了,我要做美甲,拜拜。”
路柯的电话跟着嘟嘟两声。
路柯把手机扔到一边,拉过靠枕放脸上,良久:“艹。”
路柯他爹生他的时候都快四十了,按说,他家就他这么一个孩子,应该宠到不行,可他爹板着一张脸就没对路柯笑过。
路柯脾气也冲啊,爷俩的关系就不怎么样,平常见面就跟例行公事一样,上下属关系,路柯是下属,老是被训。
就这样,路柯也不待见回老宅了,还有点怂他爹。
路柯的爹妈是二婚,他妈心疼自家儿子亲爹不喜欢,是要星星不给月亮,说一就不二的,还有一大帮子人都宠着路柯,姥姥姥爷、爷爷奶奶、大姨三姑,应该说除了路柯他爹,其他人都宠着路柯。
路柯有点烦,明天回老宅吃个毛饭啊,路柯上面还有个哥的,不是亲哥,是他爹头婚的儿子,可惜死的早,他儿子死了后,他爹的老婆没多久也郁郁而终了。
要不然他爹妈也不会结婚,商业联姻。
路柯那个大哥,听说老优秀了,打小就学习好,有礼貌,长的也好,跟他一点都不一样。
路柯就是听着他爹这样的训斥长的,越长越叛逆,跟他爹的关系僵到不行。
路柯是一点都不想回去,可惜他翅膀还没硬,路柯把电视关了。
吵的耳根子疼。
路柯走到阳台上,夜色沉沉,像极他此刻的眼睛,漆黑。
好一会儿,阳台上传到屋里一声哼笑,闷闷的夹杂着恨意:“老不死的。”
路柯恨他爹,他自从生下来他爹就没管过他,从他记事起,就只有在过年的家宴上才能看见那个男人。
等他上了小学,学习很差还打架,他爹才仿佛意识到他还有个儿子,路柯那个时候还小,可越小,就越能清晰的察觉到。
他爹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他大哥,他那同父异母、夭折的大哥。
他越叛逆,越不像他大哥,他爹就对他越严厉,像是对他的仇人,路柯有时候都怕那个男人冲上来掐死他。
☆、10
陈禾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想起来路柯会过来,才挣扎起来。
昨天写卷子写嗨了,镜子的女孩黑眼圈有点重,皮肤还白,看着有点凄惨,陈禾洗了把脸,绑了个马尾,刷完牙跑阳台打算收衣服,一低头看见了路柯。
路柯正看手机,手里还提着份早餐,可能是心有灵犀,刚好和陈禾的视线对上,他笑得还挺灿烂,张嘴做口型:“下来开门。”
陈禾视力还挺好,看清了,拿起钥匙就跑下去开门了,见了人:“你怎么来这么早啊,我才刚起。”
路柯挤了进去:“我还想说你懒呢,都几点了…得了,你在几楼?”
陈禾被路柯说的有点不好意思:“周末,我就有点犯困。”
路柯跟陈禾屁股后面进了房间:“房间这么小?”
还没他的厕所大,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东西倒是整整齐齐的,书桌花瓶干干净净,比他的狗窝好多了。
陈禾的小屋子就一个椅子,她搬过来给路柯:“还好啦,你坐吧。”
路柯也没客气,把早餐放桌子上:“吃吧。”
路柯带来的烤冷面,里面加了很多料,上面撒的小葱花,麻辣鲜香。
陈禾吃的有点冒汗:“谢谢你啊。”
路柯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闻言挑眉:“你咋不吃完再说?”
陈禾喝了口水,嘴唇发红:“我刚忘了。”
路柯把书合上,巴黎圣母院,他就知道是本世界名著:“得了。”
陈禾吃完看了看时间,都九点多了,脸有点烧的红,还真有点懒:“你几点过来的?等了好久吧。”
路柯七点多醒的,八点就站楼底下了,见陈禾脸有点红,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有点痞:“怎么?想报答我?”
陈禾本来还打算背会单词,但是路柯在这儿:“没啊。”她就单纯的顺口提下了,真没想这么多。
路柯看了眼陈禾:“也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啊。”
陈禾腼腆的笑了笑,小酒窝老甜了。
路柯也没打算揪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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