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啊,这可是训练基地,但是也不好意思叫含羞草草精,只能瞎几把找掩体,连滚带爬的,听到一点声音就拿枪,开镜。
她舔到了个六倍镜,心里高兴的不行,这下肯定能突突死别人。
含羞草还在跑,单排习惯了,开枪扫射,听声辨位,操作骚气的不行,更何况,这是白银局:“在哪?过来。”
陈禾刚瞄到了个小人机,跟他钢枪,自己掉了半管血,才把人打死。
打人机是很快乐的,毕竟,菜鸡每局都得死,打不到人机,这局都不可能再打死人了。
陈禾无比快乐,声音也很欢快:“我在舔包。”人机穷的一逼她什么都没舔到。
但是,她快乐。
含羞草半路折了回来,挑眉:“遇到人了?”
陈禾打绷带止血,突然觉得有点羞愧:“没,人机。”
含羞草琢磨出来了,笑了声,声音低低的,非常有磁性,尾音异常撩人,她丢下来两瓶饮料:“喝了,跑的更快。”
陈禾捡了,喝了两瓶。
房子空地前面两个人,站着就像傻叉。
这可是训练基地。
两个人就是不动靶。
陈禾收听的全部麦,耳机里面忽然响起来一道稚嫩的声音,还很兴奋。
“哥哥哥,六倍!有两个菜鸡。”
陈禾来没得及反应,她和含羞草一起变成了盒。
她们被炸死了,两个盒,整整齐齐。
小朋友还挺不高兴:“说好的我狙他们呢。”
哥哥的声音还挺宠溺:“没事儿。到决赛圈,哥给你找人。”
陈禾还没整明白,两个人一起被送了出来。
视角自动切换到哥哥身上。
他正蹲着,视角里有个小黑人。
看来是对兄弟。
陈禾跟着看了下,两个人跳下去,她也没整明白人在哪。
吐口气。
这不是游戏,这是在玩心跳,患有心脏病的玩家,慎重。
陈禾手心已经出汗了,她擦了擦,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真好。
陈禾退了出来,喝了一大口奶茶,被腻到了,表情扭曲了下,她看了眼手机,刚跟她组队的小姐姐已经不见了。
陈禾拎着奶茶出去了,还是很愉快的,她跳训练基地了,虽然没活着出去。
卓夏拿书盖上了手机屏幕,是本原英书,很厚,红色的封皮,看着很有感觉。
昏昏欲睡的感觉。
李旭撇撇嘴:“别挡了,我看见你玩游戏了。”
咖啡厅,老板娘是个美人,把这里打理的气氛很好,黑白色的简装,小资的调调。
当然消费也不低。
卓夏抱着书,还是没什么表情,看着挺高冷。
李旭知道他心情还不错:“刚刚我没看错吧,你在和人连麦?”
卓夏还是否认:“没有。”
李旭觉得卓夏不够意思:“你可……算了,走吧。”反正,他问了卓夏也不会说,说了也不会是实话。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多年的血泪。
卓夏跟着李旭进了车内,把书放一边,他看了一眼,她下线了。
咖啡厅和奶茶店就隔着条街,卓夏是目送她离开的,还带着两串烤鱿鱼。
李旭抓了抓头发:“我爹要我去相亲。”
卓夏:“嗯。”
李旭不相信卓夏会这样对他,他震惊了:“我可是要去相亲啊!”他声音悲痛欲绝,可还不是不愿意相信事实,他替卓夏解释,卓夏可是喝露水长大的,小仙男啊,“你是不是不知道相亲什么意思……”
卓夏低着头,白皙的侧脸,五官分明,鼻梁高高的,侧颜很能打,睫毛几乎根根分明,他打断李旭:“知道。”
李旭差点心梗。
他掐自己人中:“我还是祖国的花朵,不,花骨朵!”
他的呐喊充满了力量,仿佛是对命运的抗争。
卓夏觉得吵,他合上书,唇微抿:“我要下车。”
李旭也不喘气了,也不心梗了,坐姿比小学生还端正,语气中带着丝诡异的羞涩:“听说她是跟我们一个学校的。”
卓夏知道李家人们尿性,就从李旭他爹让亲儿子小学刚毕业就去相亲来看。
他多少知道点。
李旭他爹迷信风水道士,算命先生说,李旭要娶旺夫女。
就这几个字,他爹马上就给李旭安排上了。
卓夏知道这是件无疾而终的事,人家姑娘看不上李旭,还把他打了一顿。
后来李家爷爷拿拐杖把李爹打的一顿,李爹住了两个月的医院,吃斋念佛,被逼的信了佛,从此再也没打过李旭的注意。
毕竟,还是狗命重要。
李旭小学就开始追女孩了,为了装逼,拿了李爹两千万的表,还是被小家小姑娘拒绝了,跟一个送给她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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