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是他,就什么都没关系了。
齐宣在外面敲门,咚咚咚。
邬恩笑意未减:“进来。”
齐宣面容坚毅,眉目上有刀疤,小麦色的肌肤,他一向把气息收敛很好,可能是因为将要到来的大战,他气势外放,阴沉暴戾,不过面对邬恩还是很恭敬:“霍胭赢了。”
他话音刚落,外面一阵激烈的枪声,爆破声。
大门随及被推开。
霍胭还是细长的高跟鞋,笑容一如既往地亲昵:“五弟。”
邬恩朝霍胭身后看了眼,霍沉身上染慢了血,神色很难看,他被人拖着,血痕拖了很长:“大姐。”
霍胭直起了身子,用扇子捂着嘴笑了起来:“你倒是淡定。” 她多瞧了陈禾两眼,真是个美人,怪不得能让她的五弟对她这么上心,还保护的那么好。
她还是没查出来,这位陈小姐是什么来历。
邬恩不动声色的站到了陈禾前面:“恭喜。”
霍胭眯起细长的眼睛,笑声动人:“别装了。”她拍了拍手。
霍胭的心腹推着一个人上前,是邬贺。
他已经神志不清了,被幽禁了太久,他的脑袋磕到了地上,清醒了一瞬,看到了邬恩,又惊恐的叫了起来,同时伴有尿骚味。
霍胭皱起眉。
邬贺明显是怕邬恩怕到死的样子,这怎么回事,她几乎是马上反应了过来,愤怒的看向了伏琳。
伏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邬恩一行人的后面。
霍沉笑出了声:“哈哈。霍胭,你也被阴了啊。”他阴鸷的看了眼霍胭身边的女子,“活该。”
他笑声很大,闭着眼流泪,不知道嘲讽的是谁。
霍家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只有高傲过,风光过,参加宴会的时候,胸口总要带支红玫瑰的。
他说,他的心上人喜欢红玫瑰。
现在的,他的心上人背叛了他。
霍胭从包里拿出了一支木仓,她扣下扳机,对准邬贺的脑袋,神情异常冷漠:“让你的人收手,不然我杀了他。”
邬恩笑容温和,还是当初干净清秀的少年:“你随意。”
霍胭拿着木仓的手有点不稳,她对准邬贺的膝盖。
邬恩惨叫了起来,煞白的脸,可神奇的是,他还往霍胭身边爬,嘴里含糊不清:“救、救救我。”
霍胭有些触动。
邬恩到底做了什么,邬贺可是他亲爹。
他都被自己打残废了,还往这里求救。
邬恩无所谓道:“你杀了他,我就更名正言顺了。”
霍胭紧了紧手指,终于忍不住恶心了:“把他拖出去。”
无论是他们几个谁打赢了,都比邬恩更名正言顺。
霍三爷是没明说,他的衣钵要谁继承,邬恩却是已经被明确排除到外面了。
邬恩有野心,他要上位,就必须把其他人废掉。
霍胭打了个寒颤,她们夺嫡已经撕的很难看了,她把木仓收起来,蹲下身,亲手把霍沉扶起来:“大哥,你看。我们的五弟才是最有心机的。”
霍沉推开霍胭,自己也摔到了地上,他声音嘶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深深的看了眼从一开始就一言不发的女子,只觉得心痛欲绝,“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女子根本不敢去看霍沉。
霍胭拿着手帕擦了擦手指,慢条斯理道:“你何必难为她呢,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
旁边人给霍胭递上木仓。
霍胭将黑洞洞的木仓口对准霍沉:“帮我,或者死。”
女子不敢置信的看向霍胭,她展开双臂挡到了霍沉前面:“你说过,不杀他的。”
霍胭面无表情:“怎么,你喜欢上他了?”
女子很愤怒,她扇了霍胭一巴掌:“你怎么能这样看我!”
霍胭被打偏了头,她还是无所谓:“哈哈哈,生气了?你问的真好。我这种人,早就脏到不能脏到了,后悔了?太晚了吧。”
女子气的浑身发抖,她遇到霍胭的时候,霍胭不过四五岁。
瘦瘦小小的长的很漂亮,大大眼睛很无神,浑身都是伤。
她声音跟小奶猫一样,哭都要哭不出来了,她喊她姐姐。
女子不能把眼前的霍胭跟以前那个小女孩联系起来:“你变了。”那时候霍胭还不叫霍胭,只是娱乐会所里一个小玩具。
霍胭能爬到现在的位置,着实让人佩服。
霍胭:“让开。”
女子心冷了:“不可能。”
霍胭平静的将木仓口对准女子:“那我就杀了你。”
女子笑着流泪:“胭儿,你会后悔的。”
霍胭脸色一沉,霍沉还没喊出口,女子就被霍胭的人打昏了。
霍沉不顾已经挣扎开的伤口:“你想对她做什么!”
霍胭神情冷酷:“送到星光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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