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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匪笑话银姐小气,银姐儿一推他们笑说:“跟着咱们那几个盲姑娘而今帮着那群兵爷打磨军械也挣下了钱,她们过得不错。小常子瞧上了喜妹,人家还不乐意呢!”
跟着进来的小常子满脸通红,雪姝示意她们随便坐问小常子:“那你还不赶紧追人家去,我这儿又没有喜妹。”
大伙儿跟着笑,把那个叫小常子的男匪推了出去。知道寨子里都好,雪姝也就安心了。
烛月赶紧收了法术,把雪姝的酒窖露出来,她一口气喝了一坛子才又找回山大王的感觉。
这会儿巡防营的头目过来问好,这小子客客气气作揖道:“寨主奶奶好,烛月壮士好。”
对于他不伦不类的称呼,烛月倒也不在意。让他安顿给西北军中送信,急招雪秉臣回来支援。
他把这些安顿妥当了,亲自在寨子周围布下迷阵和符咒,再回来见雪姝喝得醉醺醺的从鸡窝里爬出来,手里握着两个鸡蛋。
一见他立刻吩咐道:“烛月,给我去煎个下酒。”
烛月一顿,无奈接过还沾着鸡羽毛和粪便的热腾腾鸡蛋进了厨房。
油烟迷眼,热浪扑人。
突然察觉身后有人,烛月猛地一回头,吓得他又转了过来装模作样咳嗽了一声。
身后的三徒弟忍俊不禁道:“师父,我来吧。”
烛月不悦道:“长本事了,还学会盯师父的梢?”
连山低头装作受教的模样,烛月把铲子递给他,自己坐在院里磨盘上。
盘腿打坐,庄严肃穆。
半晌说句:“别憋着了,笑吧。”
连山已经煎好了鸡蛋,端着盘子问师父:“您先尝尝,然后我给小师妹……阿不,师娘送去。”
烛月摆手:“你们叫什么无所谓,早晚她得面对你们三个。”
见连山恭恭敬敬端着盘子去聚义厅,烛月也忍俊不禁,从前连山和雪姝没少拌嘴斗法。
而今见他纠结,烛月又嘱咐一句:“和从前一样即可,你仔细吓着她。然后同我到陶庐议事。”
连山把鸡蛋给雪姝送去,见她歪在榻上,醉眼惺忪地捏着酒杯见来了连山一举杯问道:“这位小哥哥,喝酒不?”
有心玩笑几句,又不敢造次,连山把鸡蛋放下突然鬼叫一声:“师父来了,罚你抄写的道德经写完没?”
雪姝突然一机灵坐直了身子整理下衣服,然后眼里又现出了迷茫的神色:“哪个师父?教念书的还是习武的?我爹给找来的念书的被我捆了丢到马鹏里,习武的被威哥扔到了房上。”
连山忍不住笑了出来,把鸡蛋放下说:“趁热吃吧,等二师兄回来让他给你做饭吃,他手艺好。”
收敛了嘴脸连山赶紧去陶庐见师父,而今他也怕再和雪姝打闹惹来麻烦。
烛月这会儿收拾的干净整齐盘腿坐在榻上,微闭着双目似乎在闭关。
其实他只是恢复一□□力,虽在壮年,他也过于贪欢。
明知色是修道人的大忌,可他完全管不住自己,一心随着雪姝胡闹到地老天荒。
连山把魏国的情形介绍之后,意味深长看着师父道:“应国师和夫人算出小师妹有难,已经悄悄来了燕国,师父可要小心。”
烛月不屑道:“我稷山何曾怕过渭水巫卜一族”
脸上笑意加深:“应家的女婿不好做,那俩可不是圣子大人那么开通。”
烛月脸红,立刻叉开话题问:“应坤的妹妹呢”
连山叹气道:“宿命,应国师也拿妹妹没法子,虽然提前把她困了起来,终究还是在薛德显的蛊惑下逃脱。国师有话,求师父手下留情。”
烛月有几分尴尬,连山劝道:“师父素来除恶务尽,可她终究是小师妹的亲姑姑。”
这会儿烛月下地开了窗户,让风灌进来些才说:“阮卿回来了,她除了恨我,更恨雪姝。”
连山奇道:“师父怎么不叫小师妹的乳名小川了”
烛月笑道:“这辈子她娘生下她没来得及取名就跑了,秉臣懒死直接叫雪姝了。”
连山望着天感慨:“大师兄尚在,我们四人摆阵,是无碍的。”
烛月郑重叮嘱一句:“非到万不得已,就让她做无忧无虑的雪姝吧,我真不忍心她变成前世拘谨的模样。”
不理连山叫嚷偏心,烛月迈着大步回了雪姝的卧房。
这丫头已经搂着枕头睡着了,迷迷糊糊还亲了枕头一下。
烛月把枕头拿开,给她脱下靴子,又洗了热毛巾给她擦干净脸脚,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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