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近了,这貂儿继续撒腿跑。
前面连人带马遇上一伙儿人,貂儿小嘴一咧,吐出红红的舌头舔舔嘴唇直接往他们身边钻,那小姑娘见他们逮了自己的貂儿提在手里,立刻讨要:“哥哥们,把它还给我可好?”
为首的汉子淫/笑道:“只要你肯跟哥哥们上山玩儿,就还你。”
红衣小女孩看看天色道:“天黑我爹会找我的,同你们上山玩一会儿可以。”
那几个壮汉盯着这小姑娘收紧的腰身,越发流口水:“有了哥哥们,保管你不想爹。来,哥哥带你骑马。”那汉子伸手要拉,女孩儿灵巧躲过,一指边上空着的枣红马说道:“我骑这个。”
她拉着缰绳爬到马背上,伸手讨要貂儿,细长的指尖上养着三寸多长的指甲,染了大红凤仙花汁,越发显得手背白嫩,几个猥琐汉子一路挤眉弄眼,一个讨好地冲着为首的笑说:“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小美人第一回自然是大哥的,大哥尝够了,赏兄弟们玩玩就好。”
为首的汉子盯着女孩雪白的脖颈一边咽口水一边说:“这个打扮的丫头没见过,先受用了再说。”
那小丫头的红绣鞋花样不同中原女子,从样式看,更像男人穿的短靴,靴子口金线勾勒的祥云,还镶嵌着一圈儿狐狸毛。
几个汉子把她围在中间,催着马带她往山路上跑,小丫头不时看看这一路的树木,露出羡慕的神色,待到了寨子里,那为首的汉子过来抱小丫头下马,那女孩小嘴一噘吩咐道:“拿个笼子来装貂儿。”
汉子立刻让喽啰去拿,见他眼睛瞪着那小丫头流口水,照屁股踹了一脚:“快去。”
喽啰屁颠屁颠捧了笼子来,小丫头把那调皮的雪貂装进去挂在马厩的横梁上,双手掐腰娇滴滴冲着那貂儿说道:“我看你这回怎么跑?”
为首的那猥琐汉子陪着笑冲着小丫头说道:“美人儿,一起去聚义厅吃酒可好?”
小丫头一听有酒吃,立刻点头,伸出手掌搭在那汉子手背上,四平八稳跟着走,后面几个小子议论道:“这黄毛丫头的派头像特么的戏文里的皇太后。”
路过一处院落,里面传来女子的哭叫声和许多赤身汉子的怪叫和淫/笑,小丫头探头往里看,搀扶他的匪首立刻陪着笑:“那几个娘儿们不识抬举,妹妹这样的,哥哥定然宠在心尖儿上。”
小丫头一脸不理解,这一排的房子里都关押着女人,一群喽啰像苍蝇一般催促里面的人快点儿。
让匪首惊讶的是这个漂亮的小美人对惨叫声并不害怕,她稳稳当当跟着到了聚义厅。
那里面有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充作丫头,按照座次正给各位寨主倒酒,待大王落座以后,偏副寨主各自搂一个女人为自己把盏。
这小姑娘见她们的衣襟儿大开,完全不似之前见得中原女子穿的保守,连她都能看清里面肚兜的花样儿,那些寨主们吃酒还要这些女人喂,小丫头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有几个人急切地盯着那小美人,按耐不住地开始起哄:“大哥,就在这厅堂办了得了,让兄弟们开开眼。”
那为首的汉子哈哈大笑,伸手拍着小丫头肩膀问道:“妹妹可有男人?”
“族里给我挑了两个,可我当他们是哥哥,舍不得睡。”小丫头挨个酒坛子里倒出一碗尝了个遍,得出结论中原的酒挺好吃。似乎闲聊一般回答了汉子的话,那匪首一顿之下没细想大喊道:“拿白布来,哥哥今儿个帮这小妹妹开/苞。”
众匪徒嗷嗷怪叫,真有人拿了大块白布铺到了聚义厅的地中央,那土匪开始脱衣,斟酒的女人们一阵阵浪笑,胆子大的过来拉扯小丫头的衣裳,那匪首脱得差多了,见那小丫头坐在桌案上坏笑道:“你们中原的男人脸皮真厚,自荐枕席也不问问本姑娘今儿高兴不高兴翻牌子。”
汉子饿虎扑食上来:“我管你愿意不愿意,爷爷愿意你就得受着。”
众目睽睽之下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明明被关进笼子里的小傻貂这会儿趴在女孩儿脚下,嘴里还叼着一截男人的物什,pēn_shè状的血液染红了地上的白布,那汉子眼睛瞪的老大,嘴巴微张,直挺挺栽倒在白布上,显然死不瞑目。
那只小兽黑溜溜的小眼紧紧盯着男人,似饿疯了的乞丐突然看到一碗刚出锅的红烧肉。
聚义厅一下子乱了套,那几个女人尖叫着往跑,其他寨主各拉刀剑往上闯要给大哥报仇,小姑娘从靴子里抽出匕首,貂儿露出嫌弃的眼神,吐出嘴里咬着的那块肉,冲着这群寨主爷们张大了嘴巴,喷出一团红色的火焰。
一顿鬼哭狼嚎之后,看看聚义厅里横七竖八的焦尸,小姑娘迈出门槛大嗓门喊了一句:“来人呀,洗地。”
没人理她,让她很失落,就近那些院里外等候的喽啰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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