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牧远自己的决定,你无法阻止,慕骁也无法阻止。对,这不是任何人的错。”
慕锦没再说些什么,却比之前哭得更大声了。
见她如此,慕迟反而松了口气,她最怕的不是慕锦宣泄,而是她将一切都埋在心底,不见日光也不让任何人触碰,轻轻一揭便是彻骨的痛。
到了十一月,牧远的衣冠便由人送了回来。
当初跟随他出去的数百士兵皆死在了莫轲的铁浮屠之手,尸体堆叠,死状各异,已经无法将他的尸身找回,经由副将下令,将他生前的衣冠铠甲整理,送回了京城牧家。
慕迟没让慕锦前往牧家,只让她在途径的城中主道上远远看了一眼。
“迟迟,我听奶奶说,小叔的家书至今没来。”
慕迟一直注意着四周,竟是没察觉慕锦已经收回目光看向了自己。
“小叔他最是孝顺,从不会让奶奶担心的,每逢出征,家书都是一月一封,从不缺席,便是重伤也都有音讯。但是这一次,他停了。哥哥他……出了什么事?”
慕锦直直望着慕迟,问至最后一句时小有停顿,但还是坚决地问了出来。此时的慕锦,冷静到近乎于无情。
慕迟避开了她的目光,垂眸端起茶杯,可端杯的手,却有些不争气地在发抖。
“你纵是不说,我也有其他法子能知道的。就像牧远的死讯,或许能瞒得了整个京城,可他的爹娘,还是会知道。”
慕迟忽然发现,褪去平日里的温柔良善,慕锦比她想得还要冷静果决。那天直到最后,她也没有告诉慕锦,慕骁他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入了夜,慕锦早早地就挥退了红袖,返回卧房休息。
这几日她一贯睡得早,红袖也不起疑,只是今夜屋子里的烛火熄了后,便有一人落在她的窗前。
赵峻褪下兜帽,从半开的窗间翻身而入。
坐在榻上的慕锦松了手,淡淡的珠光便自她掌中的明珠散发开来。她知道他一定会来的,唇角微微扬起,泛起和从前并无二致的笑。
“子游哥哥,我知道你有法子的,你能找到哥哥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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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2
慕锦甫一开口,赵峻便明白了她的异常出自于何处。
屋子里淡淡的酒香弥漫,而她的脚边堆散着四五个玉白瓷瓶。
桃花醉。
赵峻坐去慕锦身边,她顺势便将脑袋抵上了他的颈窝。
“子游哥哥,我知道的,赵伯伯他存了不少暗棋,外面的消息来得快,你帮我听听,哥哥他究竟怎么样了,是生还是死?”
“慕骁他不会有事的。”
温热的呼吸拂在颈边,酒香中混杂着的,是她所特有的气息,心底的魔鬼在叫嚣。
“我不要这个,子游哥哥,我不要这个……”她在哭,却又像撒娇一般,编织出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在其中,不得逃脱。
他偏头吻了吻她的发。
慕锦抬头朝他看来,湿润的眼眸中有泪光,还有几分迷离的茫然。
牧远已然不存在。
被他禁锢在心底数年的困兽,在这一刻冲破牢笼。赵峻吻上她的眼,又一路滑去她水润柔软的唇瓣。
她呆呆地愣在那儿,甚至没有将唇齿闭合。赵峻俯身,如珍宝般吮着她的下唇,半晌后方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窥向他只在梦中奢望过的甜蜜之源。
“子游哥哥……”
若是不曾触碰,所有的念想或许还能继续压抑,可这会儿真的碰上了,再叫他放手,那未免太过残忍。赵峻将人捞进怀里,一手握着她后脑,落在她唇上的吻不再是温柔和煦,而是风暴,急切地想要占据她的每一寸。
慕锦抬手,似想推开他,但最终只是攥紧了他的衣襟。无法呼吸,仿佛连胸腔里的气息都被他给夺走,她的鼻息因此而愈发急促,鼓囊囊的小胸脯也起伏得愈发剧烈。
许久之后,赵峻才松开她,唇抵着唇,嗓音低哑:“阿锦,我娶你。”
到了这时候,慕锦方似从这幕里回神:“不……”
“子游哥哥带你走,我不要这什么威远侯了,陛下他找不到我们的。”赵峻向下吻着她的脖颈,一手拨开衣襟覆上那抔白雪般的软嫩绵乳。
慕锦又走神了,像是摇摆在这甜蜜的诱惑里,直到胸前传来微微的刺痛感。方才偷偷喝的酒这会儿终于来了后果,她的意识有些迟钝,虽然明白她是被人剥了衣衫困在身下,可对于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她却是有些糊涂。
身上的男人是赵峻,她的子游哥哥。
他是不是喝醉了,误将她当成了其他女子?
“子游哥哥,我是阿锦……”
他当然知道她是阿锦,除了她,还有谁能一纸口信便叫他夜半翻墙做那偷花的贼?
赵峻吐出嘴里的小奶尖儿,膜拜的唇舌继续往下,描摹过平坦小腹直抵女儿家最神秘的花园。她缩了缩身子,试图并拢被他撑开的双腿,却反而被他握住臀瓣分得更开。
“子游哥哥……”
她刚刚唤出声,赵峻便吻上了面前的极致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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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3
慕锦细细地呜咽,扭着身子想要避开这陌生的感触。
子游哥哥怎么能亲她的那儿,还伸了舌头进来?
可他习武的手将她的腰臀牢牢固定住,她扭动着挣扎反而是叫他入得更深。
慕锦哆嗦着身子,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陌生了,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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