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凌口若悬河地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陈词,末了问道:“知道错了没有?你要知道能得本少爷的指点教训,那是你祖上冒青烟,你应该感激涕零才是。哎,我可告诉你,哭得肺腑一点,不然我再给你说一遍。”
“呜……啊……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呜呜……我再也不敢赌了……再也不敢了。”那人又是哭又是磕头道。
他今天快被逼疯了,第一次,这爷说他说话断断续续,不利索。第二次,这爷说他声音太小。第三次,这爷说他态度不诚恳,非真心。第四次,这爷竟然说他说话没有眼泪。
他是真的哭了,估摸着他家祖宗十八代都哭了。
这爷坐在太师椅上舒舒服服,又是喝茶又是吃点心。可他呢,别说茶了,这地板冰冷得他的腿都快废了。
端木凌喝茶润润嗓子,说道:“嗯,爷知道你知错了。”他对周围的人说道:“你们也都听到了,做个见证人。他是爷教化过的人,以后哪个赌坊再敢让他踏进去,就是跟爷作对。”
他身后的人将一张纸张放到跪的人面前,说道:“签字,画押。”
跪的人疑惑:“签什么字,画什么押?”
端木凌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气道:“你竟然不知道爷的规矩?看好了,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你以后要是再敢赌钱,再打你父母老婆孩子,就自断一臂。你签字画押之后,我派人送到官府去存档。以后,你给我好好做人。听到了没有?”
那人瑟瑟发抖,“知……知道了。”
“知道了赶紧签字画押。本少爷说了一上午,都饿了。”
等跪的那人签字画押完,灰溜溜的走了,人群这才渐渐的散去。
这轰轰烈烈的一场闹剧才总算结束。
云倾华转身,也准备回去。
可她还没有两步,某人就已经跳到她面前,端着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说道:“哎,又见面了。”
刘妈妈吓了一跳,伸手就挡在了云倾华的面前,一副忠仆护主的样子。
端木凌满脸黑线。
云倾华低头浅笑,道:“刘妈妈,你带她们先回车上吧!”
刘妈妈一愣,“可是小姐,他……”不是好人。
“没事,我与世子爷认识,不会有事的。”要真有什么,昨天晚上都发生了。
主子都这么说了,刘妈妈也不好再阻拦。带着云月圆几人一步三回头地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端木凌往刘妈妈的背后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这老妈子,死脑筋。”
云倾华解释道:“她是我奶娘,人虽然有点死脑筋,但对我照顾有加,寸步不离。”
“切。”端木凌哈巴地问道:“怎么样,见识了本少爷的无敌风采,是不是觉得本少爷善良无比,观音在世,普度众生?有没有对我另眼相看,觉得本少爷魅力无穷,英俊潇洒啊?”
“世子爷的确与传闻的有所不同。”
端木凌歪着小脑袋,说:“云大小姐也与传闻说的很不同。”
云倾华一惊,昨天还把她当做是云璧珠,今天就把她查得清清楚楚。端木家族的情报网,果然名不虚传。就不知道,云府有多少眼线是他的?
“很多事情都是以讹传讹,世子爷感同身受,不是吗,”
端木凌点头,“你说的也对。哎,我一直好奇,你昨晚什么时候醒的?”他自恃警惕性高,稍有动静就能察觉到。可昨晚直到她说话了,他才反应过来。
云倾华说:“我睡眠比较浅,你看我手臂的时候我就醒了。”
“哦,哎,我看你手臂,你怎么不喊非礼啊?”她既然说她是在他看她手臂的时候醒的,他自然不会傻到说‘我还看了你的肩膀’。
要是在前世,云倾华一定会喊。可云倾华是嫁过人的人,早就看淡了男女之间的肌肤之亲。虽说他是个陌生男子,可她也不会大喊大叫。
故人相见,虽然方式有点难以接受,但总有一丝亲切之感。
云倾华说道:“我太困太累了,忘了喊了。”
“这也成?”要是每个女的都像她一样,他何至于每次去摸姑娘的闺房都要点人家姑娘穴道。
某人戏谑道:“那我看了你的身体,你是不是就要嫁给我啊!像你这样的身份,是做不了我的正妻的,哎,那做个贵妾吧!哪天我要是厌弃你了,还可以把你许给府里的管事,你看如何?”
端定侯世子每次调戏人家姑娘,都说要纳人家姑娘为妾。可有哪一个姑娘是真的做他的妾了?他如今没有正妻,没有妾室,就连照顾他起居的,都只是小厮。
云倾华说道:“世子爷对多少个姑娘说过这样的话?”
端木凌想了想,说:“不知道,太多了。”
“那世子爷的后院,现在恐怕都装不下了吧!”
“是啊,所以我想纳了你,然后把她们都遣散了,以后我独宠你一人,可好?”
云倾华莞尔,“世子爷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时候不早了,倾华得回去用药了。”
端木凌也不为难她,“好吧,那改日本少爷再跟你讨论讨论迎娶的事宜。”
“告辞。”
端木凌摸着光溜溜的下巴,目送了她走远,心想……‘这么有趣的人,赵炜那王八蛋怎么下得去手啊!’
远在云府如意苑的赵凉奕,大大的打了个喷嚏,准确无误地对身边的平川说道:‘端木又骂我了。’
八下走到他主子身边,不解道:“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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